小孩子 发表于 2021-9-25 14:42:21

名流美容院37

接到高亚彤后,张真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高亚彤问道:「高总,我们现在就过去吗?」
  「对,现在过去。」
  高亚彤告诉张真具体的位置后,便转过身子,脸上升起嘲讽的笑容看了看坐在后排的林冰莹和晏雪,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道:「林冰莹,哼哼……林总,恭喜妳啊!为了庆祝妳由母狗总监升为母狗副总,今晚特意为妳开个派对,一定要玩得尽兴啊!还有妳,我的小雪雪,妳也是派对的主角,好好表现,不要辜负我对妳的宠爱啊!哈哈哈……」
  「主人,是什,什,什麽派对?」
  晏雪没有张真向她透露消息,什麽都不知道,但听高亚彤这麽一说,心头升起一阵不好的感觉,不由战战兢兢地问道。
  高亚彤好像听到什麽很好笑的事情似的,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说道:「什麽派对!哈哈……我的小雪雪,妳是越来越可爱了,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那种不需要穿衣服的派对喽!」
  晏雪被高亚彤耻笑得满脸通红,慌不叠地低下头,躲开高亚彤充满讥讽的目光。想起今晚她跟林冰莹又要被男人们尽情玩弄、虐辱,晏雪心中不由升起一阵羞耻羞辱的感觉,可是当她想到,她很有可能像在爱奴之心那样与林冰莹当众表演姐妹欢爱以供男人们欣赏取乐时,脸颊上忽的一热,心脏噗噗直跳,传来一阵兴奋的感觉,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不为高亚彤察觉的,悄悄握住林冰莹的手。
  高亚彤嘲笑完晏雪还不够,又过来羞辱林冰莹,「林冰莹,怎麽不说话!是不是在想妳的爸爸,是不是还想……」
  林冰莹正紧紧地握住晏雪的手,给晏雪安慰,向晏雪传递她的关心。突然听到高亚彤开始说起自己与父亲的事,林冰莹顿时大惊,她不想让晏雪知道她已经跟父亲做出乱伦的事,连忙打断高亚彤的话,急声求道:「高总,不要,不要,求求妳不要再说了,求求妳……」
  高亚彤「嘿嘿」一阵冷笑,接着羞辱林冰莹道:「不要我说!既然敢做为什麽还怕人说,现在知道羞耻了!哦,我知道了,妳本来不想,但是乱伦的感觉对妳这个变态来说太刺激了,而且妳爸爸的本钱也不小,录像我看了,妳爸爸的肉棒被妳舔得勃起后,足有驴的那麽大,所以妳才会跟妳爸爸乱伦。看妳被干得那麽爽,现在还在念念不忘吧!不过,就算妳想,也不行了,妳爸爸已经……」
  高亚彤故意停住不说,林冰莹当即急了,好担心父亲会发生什麽不测,连忙问道:「我爸爸怎麽了?妳把他怎麽了?」
  高亚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眼中射出阴冷的光芒,钉在林冰莹脸上,慢慢说道:「妳先告诉我,跟妳爸爸乱伦爽不爽!」
  对父亲的担心胜过了一切,林冰莹只好忍住巨大的羞耻,忍着在心头鼓荡的屈辱,抖颤着声音说道:「爽,很爽。」
  「想不想和妳爸爸再干一次?」
  「想。」
  高亚彤对林冰莹的回答很不满意,厉声斥道:「笨蛋,别说得不清不楚的,不想知道妳爸爸怎麽了吗?」
  「不是,高总,对不起。」
  林冰莹连忙道歉,然后,眼里情不自禁地流出屈辱的泪水,抽泣着答道:「我好想和我爸爸再干一次。」
  高亚彤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妳刚才为什麽不说话,在想什麽?」
  「我,我在想……」
  林冰莹知道高亚彤想听什麽,只好按照高亚彤的意思往下说道:「我在想我爸爸,我还想被我爸爸干。」
  「不能说干,最恰当的词汇应该是什麽,变态的母狗林总,妳好好想想。」
  目光变得火热起来,高亚彤兴奋地看着一脸哀戚的林冰莹,恶毒地问着。
  「是乱伦,我还想跟我爸爸乱伦,我是个变态的母狗奴隶,与爸爸乱伦的感觉很爽,我想在今晚的派对上,还能与我爸爸乱伦……」
  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一边说一边哭,然后,悲声向高亚彤求道:「高总,您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我只是个跪在您脚下发抖的母狗奴隶,求求妳,饶了我吧!告诉我爸爸怎麽了,不要再羞辱我了。」
  张真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因用力过猛浮起条条粗大的血管,林冰莹的哭声令他心痛,想要找机会岔开高亚彤的话,来保护林冰莹,可林冰莹说的那些下流话又令他兴奋,裤裆里的肉棒早已硬邦邦的,完全勃起起来。一时间,张真的心里矛盾极了,又想让高亚彤闭嘴,又想听林冰莹继续说那些令他大感刺激、异常兴奋的下流话。
  见林冰莹被羞辱得又是哭又是求饶,说出了令自己满意的下流话,高亚彤觉得差不多了,便「哈哈」一笑,说道:「我能把妳爸爸怎麽样!妳爸爸爽完后,自然就回去了,不过,我可听张真说,妳爸爸对妳很满意啊!还想再来玩玩,唯一的不足就是看不到妳的脸,有些不完美,希望下次干妳时能看到妳的脸,林冰莹,妳也跟妳爸爸一样,想摘掉头套让妳爸爸干吧!」
  听到父亲没事,林冰莹不由松了口气,再一想到在高亚彤的诱骗下,自己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而且还在晏雪面前亲口承认了与父亲做出了乱伦的事情,心中不由越发的悲苦,充斥着对高亚彤强烈的恨意,便把头扭过去,不想再回答那些屈辱的问题,以供可恨的高亚彤取乐。
  「竟然敢不回答我的问话,林冰莹,这次的派对是不行了,下次妳爸爸干妳时,我一定要他看到妳的脸,而且还要在妳的老公面前,至于妳妈妈,也不能放过,谁让她生出妳这麽一个变态,让我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想这麽安排,妳跟妳爸爸乱伦,身边是妳老公插妳的妈妈,然后,再让妳把妳老公射在妳妈妈阴阜里的精液舔干净。」
  高亚彤见林冰莹跟她对抗,不由大怒,恶狠狠地说道。
  高亚彤的话令林冰莹不寒而栗,她知道高亚彤什麽事都做得出来,而唯一能制止她的车钟哲只怕也会觉得很有意思选择默许,便急忙把头扭过来,屈辱地向高亚彤道歉道:「高总,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妳不要对我那麽残酷,求求妳放过我的家人吧!我一定听话,妳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不等林冰莹说完,高亚彤冷哼一声,说道:「是吗!林冰莹,妳可真是一只母狗,不打不听话。今天晚上的派对,邀请了很多地方上的名流,当然也包括沧平的,本来想让妳戴着头套出场的,既然妳说听话,要妳干什麽都行,那就给妳一个机会,只要妳不戴头套,让妳家乡的名流们看清楚给他们提供变态服务的是谁,我就饶了妳,放过妳的家人,母狗林总,怎麽样!很难选择吧!哈哈……」
  只能如此了,与其让家人遭受屈辱还不如让自己的真正身份在家乡的名流面前曝光,他们最多是心里清楚,应该不会去乱讲的,这样,我的家人们也就不会知道了……忖思片刻,林冰莹只好无奈地说道:「我,我,我不戴头套。」
  「哼哼……果然是个变态,真不知羞耻,竟然想不戴头套、露出脸被家乡的名流们干。」
  高亚彤挖苦完林冰莹,把目光看向晏雪这边,故意叹了口气,装作惋惜的样子说道:「我的小雪雪,我真奇怪,妳怎麽会喜欢上这麽一个变态的母狗奴隶呢!她是我见过的最下贱最淫荡最不要脸的母狗,当然妳也是这样,但妳可比她强多了。」
  看到晏雪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高亚彤接着说道:「刚才我们说的妳都听见了吧!妳喜欢的冰莹姐竟然跟父亲乱伦,妳不觉得她很脏吗!妳很想知道她是怎麽跟父亲乱伦的吧!张真,给我的小雪雪讲讲!一点细节都不要漏掉啊!」
  「好的。」
  张真就算心中不愿,不想再让林冰莹难堪,但他不能违抗高亚彤的命令,让高亚彤看出他跟林冰莹不同往常的关系,而且,羞辱林冰莹,张真感到非常兴奋,只是怕会令林冰莹厌恶,才有所顾忌,可现在有了高亚彤的命令,有了这个大大的挡箭牌,他便可以无所顾忌地羞辱林冰莹,尽情享受那美妙的虐辱快感。
  「晏雪,是这样的,那天……」
  随着张真的娓娓道来,晏雪知晓了林冰莹如何与她父亲乱伦,如何被她父亲依次插遍嘴巴、阴阜、肛门这三个能容纳肉棒的器官,又是如何被她父亲像驴那麽大的肉棒征服,沈迷在乱伦的禁忌快感中。
  「妳们好过分,不要再说了,不要,呜呜……」
  林冰莹实在是受不了在晏雪面前揭露羞事的羞耻和屈辱,而且还被高亚彤逼着,不停讲述她当时的感受,不由捂着脸呜咽起来。
  晏雪自从被高亚彤在办公室调教后,便不时地被召去,为高亚彤舔脚趾、舔全身、用嘴接她的尿,为她的朋友和客户们提供变态的性服务……在高亚彤的调教下,晏雪深知高亚彤的可怕和睚眦必报的性格,早已丧失了抵抗心。而现在,虽然很心疼,也很担心林冰莹,但见了高亚彤就如耗子见了猫的晏雪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和抗拒,只能瞧着张真,凄苦地听张真讲林冰莹与父亲乱伦的过程。
  冰莹姐的遭遇真惨,竟然自己选择与父亲乱伦,我要是面临那种状况,只怕也会那麽选择吧!幸好我是个孤儿,没有家人成为他们取乐的工具。冰莹姐,妳知道吗!小雪没有看不起妳,小雪很心疼妳,如果待会他们还让咱俩表演姐妹欢爱的话,我一定比上次还要投入,我会用我的手和舌头爱妳,安慰妳,为妳抚平伤口……晏雪一边想着,眼里一边流出了同情的泪水。
  无尽的悲戚笼罩着林冰莹和晏雪,林冰莹想到不久以后,自己就要露出脸部被家乡的名流们虐辱、玩弄,而自己本默默无名,突然鲤鱼跃龙门成为名流美容院执行总监,现在又升职为副总经理,这在家乡的名流们中已经形成了轰动,如果,家乡的名流们看到她的脸,看到引起轰动的商界奇才竟然是个下贱淫荡、可以随意玩弄的母狗奴隶,不知会多麽兴奋,不知会用怎样变态的手段虐辱自己。
  不行,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脸,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林冰莹,我还想回到家乡,还想看看我的家人,如果他们看到我的脸了,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我就再也回不去了……身体猛然一震,林冰莹抬起被泪水染湿的脸,哀婉地瞧向高亚彤,一边呜咽,一边求道:「高总,求求妳,让我戴上头套吧!我不想让他们认出我来。」
  「我记得刚才是妳说想不戴头套让家乡的名流们干的!怎麽又改主意了?林冰莹,能告诉我为什麽吗?」
  眼中闪着戏谑的寒光,高亚彤猫戏老鼠般地戏耍着林冰莹,等待林冰莹说出羞耻的话。
  怎麽是我想,明明是妳逼我选的……林冰莹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只好小声地说道:「因为,因为,因为太羞耻了,我,我做不到。」
  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几个分贝,高亚彤仰起头,发出一阵肆意的狂笑,然后,狠狠盯着林冰莹,快意无比地训斥道:「哦,原来是因为羞耻,妳跟妳爸爸乱伦怎麽不羞耻!妳像只淫乱的母狗一样,扭着大屁股,不停说着下流话,求妳爸爸把精液射进妳的阴阜和肛门时怎麽不羞耻!现在,妳还敢跟我说羞耻,妳说这些话不觉得害臊,不觉得羞耻吗!」
  「呜呜……」
  林冰莹再次捂住了脸,羞耻无比地哭起来,感到脸上竟是那麽热,感到被高亚彤羞辱得一股受虐的快感正在身体里面冉冉升起。
  「我忘了,妳怎麽会羞耻呢!妳根本就是一只不知羞耻、只会在男人的肉棒下淫叫的的母狗奴隶。林冰莹,林总,哼哼……从进公司起,妳就很有野心,妳很想当副总吧!现在妳如愿了,可惜副总的前面还得加上母狗两个字。看妳的头盘的,挺高贵嘛!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被妳的样子给骗了,其实连在小巷子拉客的妓女都比妳高贵……」
  高亚彤伸出手,抚摸着林冰莹盘起来的头发,继续说道:「不愧是做过美容师的,就是会用虚假的外表欺骗男人,不过,妳不应该化淡妆,也不应该打扮得那麽高贵,像站街的妓女那样浓妆艳抹才适合妳。我给妳重新化下妆,让妳好搔首弄姿地去勾引家乡的名流们。妳老公不是有个美容院吗!据说不大景气,我想过了今晚,他们一定会经常过去光顾的,会很兴奋地在妳老公面前谈论妳……」
  听到这里,林冰莹感觉好像被雷劈了似的,身子一阵颤抖,脑中一阵晕眩。
  猛地抬起头,挂满泪水的脸上升起惊惶急切的表情,林冰莹哀声求道:「求求妳高总,不要这麽对我,我不戴头套了,无论妳要我做什麽我都做,我一定乖乖地听话,只是求妳让他们保密,别去说我的事,别上我老公的店里……」
  「林冰莹,我真奇怪,妳明明已经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妳做的那些变态的事,也迟早有一天会被妳老公知道的,况且妳跟妳爸爸都乱伦了,妳还顾忌那麽多做什麽!妳不觉得在妳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很兴奋吗!想想妳被捆绑着,被三个大汉巨大的肉棒干着身上三个洞,而妳老公在一旁屈辱地看着,这是多麽刺激多麽美妙的事啊!妳真的不想吗?那可不是想享受就能享受得到的快乐啊!」
  高亚彤说的那些的确令林冰莹感到了兴奋,而就因为高亚彤似乎洞悉了自己的一切,林冰莹望着微笑着看着她的高亚彤,感觉此时的高亚彤最可怕,那张笑脸就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一样。
  「毕竟他是我老公,我不想伤害他,他娶了我是个错误,我对不起他,不想再伤害他。」
  林冰莹低下头,小声地说道。
  「哦,不想伤害他,林冰莹,我可以理解为,妳也想在妳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妳老公屈辱地看着妳在男人的肉棒下快乐地淫叫,这令妳很兴奋,只是因为不想伤害他才不去做对吗?」
  高亚彤伸出手,挑起林冰莹的下巴,大有兴趣地看着林冰莹躲躲闪闪的眼睛。
  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娇喘着,艰难地在高亚彤灼灼的目光下,说道:「是,是的。」
  「林冰莹,妳太可笑了,竟然为了只是个摆设的老公不去享受变态的快感。听说妳老公满足不了妳,妳们很久没有做爱了,而且,我还知道,他跟店里的一个叫菲菲的美容师搞上了,每周要到情人旅馆幽会好几次。妳不爱妳老公,妳老公还对妳不忠,现在妳怎麽想!还想不去伤害他吗?要知道,在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的快感不比与妳爸爸乱伦差啊!」
  高亚彤似笑非笑地望着林冰莹,语声变得温柔起来,极尽蛊惑地对林冰莹说道:「如果妳想,我可以安排,是他对不起妳的,妳可以用这个报复他啊!」
  「高总,别在诱惑我了,我不想那样做,是我对不起他的,是我害了他,我没有资格要求他对我忠心……」
  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林冰莹没有想到唐平竟有别的女人,可是很快,她便释然了,每个人都有需要,唐平在自己身上得不到满足,自然会去找别的女人。
  「真感人啊!好了,林冰莹,我再告诉妳一件事,其实那个美容师菲菲,是我安插进去的,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妳老公勾引到手,妳老公现在对妳还很愧疚,有时还会说梦话,喊着对不起妳呢!现在妳是什麽感受,是高兴妳老公不是有意对妳不忠,还是痛恨我很邪恶呢!哈哈哈……」
  高亚彤肆意地狂笑着,一双闪着快意寒光的眼睛紧紧盯着林冰莹。
  原来是这样,高亚彤,妳太可恶了,唐平,妳现在也处在那个恶毒女人的控制中了,是我连累了妳,妳不用为我感到愧疚,我对不起妳,我一定会尽我的最大努力保护妳不受伤害的……
  眸中滚动着痛苦的泪珠,林冰莹压下对高亚彤的痛恨,声音有些发颤、有些呜咽地说道:「高总,我怎麽敢很妳呢!我是一只被妳调教得无比驯服的母狗,妳怎麽对我我都愿意,而我老公,我只是不想伤害他,我不爱他,我无所谓他是不是有意对我不忠,我心里没有感到高兴。」
  「妳说妳是一只被我调教得无比驯服的母狗,这我倒相信,不过,妳老公不是有意对妳不忠,妳就算是不爱他,也会高兴的,妳为什麽这麽说呢!又在玩妳的小聪明吧!让我猜猜,妳想我放过妳老公才故意这麽说的吧!先把它戴上!如果妳很乖很乖,像小雪雪一样也成为我的母狗,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过妳老公了,哈哈哈……」
  高亚彤交给林冰莹一个红色波浪卷的假发套,看到林冰莹又羞耻又无奈地把性感撩人的假发套套在头上,高亚彤不由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然后,又从坤包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扔在晏雪身上,讥笑着说道:「小雪雪,戴上这个,妳的冰莹姐当时就是戴着这个与她爸爸乱伦的,哈哈……」
  她给小雪头套,小雪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不用顾忌那麽多,真正需要头套的是我,可是,只有我露出脸部让男人们看清我的样子来虐辱取乐……眼光情不自禁地瞄着被晏雪抓在手里的头套,林冰莹心里不由产生出一股复杂的情绪,对晏雪又是羡慕,又是妒忌,既心疼晏雪,想保护晏雪,又想自己能戴上属于晏雪的头套。
  看到林冰莹瞄着晏雪手里的头套,高亚彤「哼哼」冷笑一声,说道:「母狗林总,妳怎麽总在看我的小雪雪的头套啊!妳是不是在想,为什麽她能戴,而我不能戴,妳想把小雪雪的头套夺过来,自己戴是吗!林冰莹,妳可真无耻,我的小雪雪那麽喜欢妳,妳竟然会有这麽龌龊的想法!」
  「没有,没有,我没那麽想……」
  虽然没有高亚彤说得那麽不堪,但心中的确是在妒忌晏雪,林冰莹不由大感羞惭,连忙矢口否认道,同时,默默地在心中下决心,小雪,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麽会产生这种想法,但我再也不会这麽想了,如果我能有机会替妳承受淩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的。
  高亚彤用充满蔑视的眼光看着林冰莹,讥讽道:「真的没有吗!即使有也没关系,人的本性就是如此。还记得吧!那次妳拼命地舔我的小雪雪,不就是为了让她快点到达高潮,好躲开自己在摄像机面前排泄的巨大羞耻吗!结果呢!妳反倒让我的小雪雪给先舔到了,哈哈……林冰莹,别嘴上说的好听,我可清楚妳是什麽货色。」
  高亚彤的话让林冰莹回忆起往事,不由羞惭地低下了头,不光是她,晏雪脸上也满是羞耻,低低地垂下了头。
  「小雪,对不起,我不应该……」
  「冰莹姐,别说了,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一直很后悔……」
  林冰莹先抬起了头,然后是晏雪,她们互相望着,眼里的羞惭逐渐散去,覆盖上互相谅解和蕴含着深情爱意的光芒。
  「哼哼……晏雪,妳很不错啊!竟敢在我面前这麽肆无忌惮的,看来我对妳是太温柔了,还有妳林冰莹,不光对男人,对女人也很有一套啊!妳们还真是一对情深意切的母狗姐妹!想要表演,别在这里,待会儿到舞台上尽情表演吧!现在,把妳该戴上的都戴上吧!」
  眼中闪出一束阴冷的寒光,高亚彤不满地讥笑道,然后,先从坤包里取出狗项圈套在林冰莹的脖子上,再取出口红、粉底,开始给林冰莹化上浓妆。
  「好了,化好妆了,这样看起来就更像个婊子了!林冰莹,我们到了,下车吧!妳的幸福时光到了,哈哈哈……」
  随着高亚彤恶毒的讥笑,车子到达了目的地,慢慢地停了下来。
车子停在一个阴暗的小巷里,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林冰莹看到前方有一个像是仓库的单层建筑物。
  应该就是这里吧!……林冰莹正想着,突然,脖子上一紧,随之一个踉跄,被高亚彤扯着脖子上狗项圈的金属链子,跌跌撞撞地向那个建筑物走去。
  高亚彤牵着林冰莹在前,张真和晏雪紧跟在后,一行人绕了建筑物半圈,在铁质的侧门旁停了下来。
  铁门右侧有一个盒状悬挂物,高亚彤拿出钥匙打开铁盒,出现一个闪着绿光的指纹锁。高亚彤把手掌按上去,只听一声「妳有资格进入。」,建筑物的铁门便从里面徐徐打开了。
  进到建筑物里面,林冰莹发现狭窄的四周都是铁壁,没有通路,在正前方有一个透出微弱灯光的圆形坑洞,而坑洞右方,立着一个铁牌,上面刻着常青藤酒吧。
  这个酒吧怎麽这麽隐蔽,好像电影里的秘密基地似的……林冰莹一边想,一边跟着高亚彤,沿着洞里的铁质楼梯向下走,心里升起一阵怪异的感觉,感觉她以后只能在这种地下洞窟的世界里生存了,再也回不去阳光明媚的地上了。
  林冰莹被高亚彤牵着,下了楼梯,在仿若迷宫的通道里七扭八歪地拐了几个弯,来到一个挂着紧急通道铁牌的铁门旁。
  高亚彤伸出手,在铁门右侧的指纹锁上一按,铁门便徐徐打开了。一行人走进进到铁门里面,前面是一个笔直的通道,左边有一间房间,依稀能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高亚彤在房门前停下,一双眼睛从窥视孔里警惕地看了一眼,然后,门打开了,两个彪形大汉整齐地站在门口,一起低头向高亚彤问好。
  高亚彤站在门口,回头笑着对晏雪说道:「小雪雪,更衣室到了,请进吧!让这两个猛男帮妳换衣服。」
  瞧着晏雪战战兢兢地走进更衣室,高亚彤微微点头,两个彪形大汉马上围过来,一个扯过晏雪手上的头套,给她戴在头上,另一个挥舞着巨掌,撕扯着她的衣服,手脚麻利地把她扒光,然后两个大汉一起,配合纯熟地晏雪的双手扳到背后,用绳子紧紧捆住。
  「妳们先带她过去!张真,妳也过去。」
  随着高亚彤的一声令下,张真在前,两个大汉像押犯人似的夹着晏雪在后,向通道走去。当晏雪经过林冰莹身旁时,林冰莹看到晏雪的眼睛透过黑色头套上的孔洞向她瞥了一眼,那明显是感到捆绑的快感而变得湿润的眼眸里荡出一丝期待、一片火热,似乎在说,冰莹姐,快来啊!小雪等着和妳欢爱呢!……
  就在林冰莹被晏雪炽情的目光瞧得心中一荡时,脖子上突然一股大力传来,她不由一个踉跄,被高亚彤牵到了更衣室里。
  未等她站稳,阴阜里的电动跳蛋突然动了起来,而且一下子就是震动最强的档位。猝不及防下,林冰莹发出一声蕴含着快感的呻吟声,腿脚变得又麻又软,不由一下子跪坐在冰凉的石灰地面上。
  「林冰莹,妳的呻吟声可真淫荡!哈哈哈……」
  高亚彤拿着从张真那里要来的遥控器,一边在林冰莹眼前晃动着,一边嘲笑着她。
  高亚彤的羞辱令林冰莹羞耻极了,她双手握着拳、撑着地,紧紧咬着牙忍耐着想要再次呻吟出来的冲动。可是电动跳蛋始终以最大的档位震动着,还没过一分钟,林冰莹终于忍受不了那强烈的快感,樱红的嘴唇不住开启,控制不住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火热的身体也像水蛇那样剧烈地扭动起来。
  高亚彤蹲下来,什麽也没说,什麽也没做,只是脸上升起讥讽的笑容,仔细地看着林冰莹在快感下的反应。
  时间在快速地流走着,但在林冰莹心中,时间却过得异常缓慢。她知道高亚彤在看她。也知道高亚彤脸上的讥笑代表着什麽,可是她做不到不呻吟,做不到不扭动身体,只能羞耻无比地任高亚彤看她下流的反应,讥笑她的淫荡。
  「脸上蒙上一层潮红的颜色,眼眸也变得湿润朦胧,林冰莹感到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在高亚彤面前,被电动跳蛋带上高潮了。林冰莹不想让高亚彤看到她最羞耻的样子,连忙使出浑身的力气,让声音能够连续起来,吁吁娇喘地求道:「高总,把它关掉,我,我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泄出来吧!林冰莹,像妳的小雪妹妹一样,一边舔我的脚,一边到达高潮吧!」
  高亚彤站起来,找过一个凳子坐下,然后脱掉右脚的高跟鞋,屈伸着大腿,把穿着肉色的透明丝袜、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放在林冰莹嘴旁。
  不要,我才不要舔这个恶毒女人的脚……虽然这麽想,可高亚彤的脚趾不断摩擦着嘴唇,不知怎麽搞的,心里突然一阵激荡,感到一股巨大的兴奋,身体里像点燃了一把火,更加燥热,更加难耐了,好想把嘴唇上的脚趾含进嘴里,像服侍主人一样细心地舔。
  我怎麽会有这种想法!她是我痛恨的女人啊!我怎麽会去想取悦她……眸中飘出茫然,闪出羞惭,林冰莹不知为什麽会有这样的变化,只是觉得心中萌发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使她兴奋异常,使她控制不住地想张开嘴,去舔正肆意羞辱她的高亚彤的脚趾。
  身体更加剧烈地扭动着,林冰莹终于压制不下心中的萌动,一边发出兴奋的娇喘声、呻吟声,一边张开嘴,把高亚彤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哈哈哈……林冰莹,妳现在的样子跟小雪雪第一次舔我的脚趾简直一模一样,妳们俩儿不愧是一对母狗姐妹啊!舔我的脚趾很兴奋吧!」
  高亚彤看到林冰莹抵抗一番后,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巴,把自己的脚趾含进去,而且眼中还荡出兴奋的光芒,嘴里更是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淫荡的呻吟声,不由感到一阵肆虐的快感、淋漓的快意,发出一通得意的狂笑。
  「林冰莹,妳以为陈君茹宠妳,给妳撑腰,刚进公司就敢跟我唱对台戏,梦想着能取代我,现在妳和晏雪都是我的母狗奴隶了,妳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妳会跪在地上舔我的脚趾吧!哈哈哈……现在把舌头伸出来,像狗那样舔我的脚心!」
  高亚彤享受了一会儿脚趾被滑软的舌头舔动那酥酥痒痒的快感,开始对林冰莹发出新的指令。
  她误会我了,我没有跟她唱对台戏,我也没想取代她,我只是想好好做事,报答陈君茹对我的知遇之恩……林冰莹感到委屈,有心想向高亚彤辩解,可是她知道即使辩解也没什麽用,高亚彤不会相信她的,而且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无法逆转的了。
  吐出湿漉漉的脚趾,林冰莹慢慢地把舌头伸出来,舔向高亚彤的脚心。
  「好痒啊!嗯啊……嗯啊……好舒服,林冰莹,妳不光会舔肉棒,舔脚也舔得很好啊!看妳现在的样子,舌头伸得长长的,真跟只母狗似的,哈哈哈……」
  一边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用心地舔着高亚彤的脚心,一边听着高亚彤发出羞辱人的嘲笑声,趴在地上的林冰莹更加兴奋了,受虐的快感在身体里剧烈地奔腾着,感觉她已经变成了高亚彤所说的母狗。
  喘息声变得愈加急促,呻吟声也愈加淫靡,被棒状的电动跳蛋以最大档位震动的阴阜又酥又麻,又热又痒,仿佛痉挛似的收缩着,一股高潮欲来的感觉充斥在心间,林冰莹不由更为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伸得长长的舌头更为用力、更为快速地在高亚彤那只被她的唾液染湿的脚心上舔着,同时,一双朦胧的眼眸闪着讨好的光华,祈求饶恕似的瞧着高亚彤。
  高亚彤看到林冰莹剧烈扭动着身躯,脸上一派潮红,淫荡的呻吟声不断从嘴里溢出来,眼里弥漫着浓郁的春情,一副就要到高潮的样子,不由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问道:「要泄了吗?」
  「是,是的。」
  林冰莹一边舔着高亚彤的脚心,一边娇喘着回答。
  「我允许妳泄了吗?」
  高亚彤收回脚,用脚趾挑起林冰莹的下巴,眼眸里射出讥讽的寒光看着处在高潮临界点的林冰莹。
  「高总,啊啊……啊啊……主,主人,就要来了,求求妳,啊啊……让我做妳的母狗奴隶吧!啊啊……让我泄吧!」
  林冰莹跪在地上,剧烈地扭动着腰肢,脑袋被高亚彤的脚趾挑得半仰着,眼眸里荡出恳求的光芒,不停说着下流话,娇喘吁吁地求着高亚彤。
  「就这麽想做我的母狗奴隶吗!看妳这副淫荡的表情,林冰莹,妳可真骚!跟妳爸爸乱伦时,妳也是这麽望着他,这麽求他的吗?」
  高亚彤一边问,一边把脚趾上移,送向林冰莹嘴里。
  林冰莹含着高亚彤的脚趾,眼里开始闪着羞耻的光华,倒不是因为含着高亚彤的脚趾感到羞耻,而是高亚彤又开始用与父亲乱伦这事来羞辱她。
  「怎麽不说话?咦!这是什麽表情,我不会看错了吧!妳也会感到羞耻,既然这样,那我就把这个下流的跳蛋关了吧!免得破坏妳圣洁的形象!母狗林总,妳说这样好吗?」
  高亚彤奚落着林冰莹,手指轻轻一按,把电动跳蛋的遥控器关掉。
  快感的源头消失了,高潮的感觉如潮水般退去,林冰莹感到是那麽的难受,身子不禁扭动得更加厉害了,也顾不得什麽羞耻不羞耻的,连忙求道:「主人,不好,不要,不要把它关了,我,我……」
  「什麽我我的,妳已经不是人了,妳是个最淫荡最下贱的母狗奴隶,没有资格用我这个字!」
  高亚彤脸色一冷,毫不留情地训斥道。
  林冰莹的脸愈加潮红,眸中的羞耻之光愈加浓重,可是高亚彤的辱骂令她心里升起一种很刺激很兴奋的感觉,加上身体的极度难受以及对高潮的渴求,林冰莹只是顿了一下,便又张开嘴,一边含着高亚彤的脚趾,一边娇喘着说着令她羞耻万分又令她兴奋无比的下流话,「啊啊……母狗奴隶,要到了,求求主人,啊啊……啊啊……不要让它停,啊啊……求求主人,让母狗奴隶林冰莹泄吧!」
  「林冰莹,妳很聪明,一点就透,知道我心里想什麽,妳给我记住,以后妳要用母狗奴隶来称呼自己,现在我再问妳,妳跟妳爸爸乱伦时,妳也是像刚才那麽淫荡地望着他,求他干妳的吗?」
  高亚彤满意地笑了,又开始逼迫林冰莹回答下流的问题。
  「是,是的。」
  一幅幅淫靡浪荡的画面在脑海里冒出来,林冰莹一边回答着下流的问题,一边回想着跟父亲乱伦的情景,不知不自觉的,她开始一前一后活动着脑袋,像吞吐肉棒那样吞吐高亚彤的脚趾。
  眼里荡出兴奋的光芒,林冰莹痴狂地望着高亚彤,嘴里呼出火热的喘息声,迫不及待地求道:「主人,好难受啊!母狗奴隶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快把它打开!母狗奴隶想到高潮,母狗奴隶好想泄……」
  高亚彤没有理会林冰莹的请求,把脚从林冰莹嘴里缩回来,放在她面前,轻声问道:「「林冰莹,我的脚好看吗?」
  「好看。」
  林冰莹看到高亚彤眉头一皱,似乎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连忙献上媚笑,补充道:「主人的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脚。母狗奴隶好想舔它,想一直这麽舔下去。」
  双手托着高亚彤的小腿,鲜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轻薄的舌尖、湿滑的舌面不住蠕动、翻滚,在高亚彤的脚上来来回回细致地舔着,林冰莹一边舔,充满期待的眼神一边瞧着高亚彤,瞧着高亚彤攥着电动跳蛋遥控器的手指,好想她马上按下遥控器的开关,让自己不要这麽难受,让自己好好享受高潮袭身那美妙无比的快感。
  可是,林冰莹很快便失望了,眼睁睁地看到高亚彤把遥控器放进了包里,听见高亚彤漫不经心地说道:「林冰莹,帮我把鞋穿上!」
  「主人……」
  林冰莹不解地望着高亚彤,不明白高亚彤为什麽不要她舔了。
  「愣着干什麽!还不快点,妳的小雪妹妹已经进去半天了,现在正在男人的肉棒上爽呢!妳不是想要高潮、想泄吗!让我带妳进去,里面有很多男人,一定会满足妳,让妳很爽的,哈哈哈……」
  听着高亚彤肆意的嘲笑声,林冰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高亚彤并不打算让自己在这里到达高潮,只是利用这个自己无法拒绝的理由来玩弄自己,诱骗自己说下流话、舔她的脚。脸上不由一红,林冰莹感到一阵屈辱和羞惭,可是这股屈辱和羞耻并不强烈,内心中也没有对高亚彤的憎恨,只是感到心儿一阵阵发颤,充斥着巨大的兴奋和一浪盖过一浪的受虐快感。
  「主人,啊啊……母狗奴隶,啊啊……想要妳给予快乐,啊啊……主人,母狗奴隶想要,啊啊……啊啊……一边舔妳的脚,一边,啊啊……到高潮……」
  对高潮的渴求越发强烈了,林冰莹感到自己仿佛遇到了非常高明的挑逗,春心荡漾得简直不可收拾。
  「林冰莹,我会亲自给妳快乐的,不过不是今天,要不然车钟哲那个混蛋又该不乐意了。妳和晏雪都是我的母狗奴隶,谁也不能把妳们从我手里抢走,哪怕车钟哲也不行,用不了多久,妳们就会属于我,我会好好调教妳们这对母狗姐妹的。」
  高亚彤深深地望着林冰莹说道,在她提到车钟哲时,冷漠的眼光不经意地露出一丝柔光。
  听到高亚彤这麽说,林冰莹只好依依不舍地瞧着高亚彤那只被她舔得湿乎乎的脚,一手扶着高亚彤柔滑的脚踝,一手拿着高跟鞋,帮高亚彤把鞋穿上,慢慢盖上那只令她心动的纤足。
  帮高亚彤穿好鞋后,林冰莹站起来,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性感连衣裙,再想想脖子上戴的狗项圈,心中不由一阵羞耻,感到自己这副打扮太下流了,心想,反正是要出去被人玩弄的,即使像小雪那样不穿衣服也比现在这副装扮强……
  「主人,把我脱光吧!也像对待晏雪那样把我绑起来吧!」
  不加思索的,林冰莹说出了心里话,随即,脸上呈现一片羞红,羞耻地低下了头,感到主动向高亚彤提出下流的请求是那麽的羞耻,同时又是那麽的兴奋,喘息声不由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林冰莹,妳这是为什麽呢!不仅要我把妳脱光,还要我把妳绑起来,看来妳已经完全进入了母狗的角色,迫不及待地想要以最羞耻的样子出现在男人们面前,来取悦他们。本来我想惩罚妳的,没有我的允许,竟敢自称我,可看在妳这麽乖巧的份上,我就饶恕妳了。现在,我满足妳的愿望,自己把自己脱光吧!不过,妳想要被绑的愿望只能落空了,妳还要靠两只手在地上爬呢!哈哈……」
  高亚彤腰肢狂抖地发出一阵大笑,眼里射出讥讽的光看着羞红着脸、低垂着头的林冰莹,等待欣赏她自己把自己脱光的样子。
  听到高亚彤说不能捆绑自己的原因是要留着自己的手在地上爬,林冰莹不由想象着赤身裸体的自己像狗那样被高亚彤扯着脖子上的狗项圈锁链,牵着在地上爬的样子,想象着家乡的名流们目瞪口呆地看到被誉为商界新星的自己像狗那样被牵进来,用充斥着惊奇和兽欲的目光看着自己穿着银环的乳头和阴阜,看着高翘着不停扭动的屁股上,露在肛门外面的一截肛门栓和悬在阴阜上的金色铃铛。
  当然,他们还会听到那不断响起的淫靡至极的铃声,林冰莹想着这些,一颗心像要跳出胸腔那样狂跳个不停,一股极为强烈的暴露快感、受虐快感像奔流一样冲击着身体,火热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低下的头情不自禁地抬起来,眼中荡出既兴奋又柔媚的光芒,瞧着高亚彤,仿佛梦呓那样说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同时,一双手伸到背后,去拉连衣裙的拉链。
  艳红的连衣裙很快散落在地上,林冰莹脱掉高跟鞋,刚想去脱丝袜这最后的遮掩物,高亚彤制止了她,说道:「这个留着吧!我想男人们更喜欢亲手把它撕碎!」
  「是的,主人。」
  林冰莹乖巧地跪下,身子徐徐伏低,双手撑着地,屁股高翘着,像狗那样跪趴在地上,娇喘吁吁地等待高亚彤牵她出去。
  「林冰莹,很兴奋吧!看妳的乳头都这麽硬了……」
  高亚彤蹲在地上,伸出手摸向林冰莹的乳房,一边拈着又尖又硬的乳头,一边说道:「妳一定很困惑我为什麽总是针对妳,妳知道我恨妳,其实妳心里清楚像妳这麽渺小的人物,哪怕再出色也遮挡不了我的光芒的,我之所以恨妳除了我告诉妳的,还另有原因,现在,我就把真正的原因告诉妳吧!」
  「我恨妳是因为车钟哲这个混蛋,他是我高亚彤唯一看得上的男人,我想做他的情人,可是,他上了我之后就把我给甩了。他很喜欢妳,他的心一直在妳这里,他调教的女人多了,可从来没有像对妳那样花那麽多心思,他是真的想把妳调教成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一个他心目中理想的女人。为了妳,他屡次拒绝了我索取妳的要求,甚至还粗暴地警告我,叫我不得随意对妳下手,哼哼……」
  高亚彤发出一阵冷笑,眼里射出憎恨的光茫看着林冰莹,拈着乳头的手指下意识地开始用力。
  「啊啊……主人,车钟哲他……我……」
  乳头上传来一阵刺激,林冰莹不由眉头紧蹙,发出一声愉悦痛苦并存的呻吟,同时,对车钟哲为了她不惜跟高亚彤翻脸感到很是甜蜜,又想讨好高亚彤,想对她说些什麽,但又不知该说什麽好。
  「妳很得意车钟哲喜欢妳而不在乎我是不是?」
  高亚彤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厉起来,手指愈发用力,简直想要把乳头拧断那样掐着。
  「不是的,主人,我没有,啊啊……主人,求妳不要掐了,痛死了……」
  一阵无法忍受的疼痛从敏感的乳头上升起,林冰莹不住倒吸着凉气求高亚彤住手,脸上呈现出一副可怜无比的乞怜表情。
  「真不知道车钟哲喜欢妳什麽!小地方来的土包子,要地位没地位,要谈吐没谈吐,就是长了一张勾引男人的脸,善于拿可怜的表情打动男人……」
  高亚彤使出最大的力气猛力一掐林冰莹的乳头,然后脸上泛起笑容听着林冰莹的惨叫,眼中闪耀着冷酷的寒光对林冰莹说道:「他不让我动妳,我偏要动,妳不是喜欢舔我的脚、想做我的母狗奴隶吗!我会好好地调教妳,等我把妳调教得离不开我了,真想看看车钟哲是什麽表情,他是一个占有欲很强、也很自信的人,当他发现心中的最爱竟然被我夺走了,那种表情一定很精彩,哈哈哈……」
  林冰莹终于知道高亚彤为什麽恨自己,也知道了她的计划,看着高亚彤眼中射出疯狂的光芒,林冰莹不禁一阵心悸,一点也没有为成为高亚彤报复车钟哲的工具感到丝毫气愤,有的只是对高亚彤的惧怕和想跪在她脚下,用自己的柔顺来祈求她的饶恕、平息她的嫉火。
  「林冰莹,现在妳知道真正的原因了,我知道妳也很喜欢车钟哲,毕竟初恋是很难忘的,而且车钟哲很有男人的魅力,是他带妳进入了SM的殿堂,让妳成为一只沈浸在羞耻和受虐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母狗奴隶,不过,我的调教水平也很高明的,也会让妳爽得欲仙欲死、不想做人只想做狗,妳想不想背叛他,成为我一个人的母狗奴隶,配合我一起气气他?」
  高亚彤松开被她掐得发紫的乳头,把手放在林冰莹的头上,一边抚摸着,一边柔声蛊惑着。
  她真是个可怕的女人,这种女人太疯狂了,什麽事都做得出来,为了家人,为了小未来,我必须答应她,绝对不能让她记恨,而且,即使我不愿,我有选择的余地吗!我只是一只人见人骑的母狗奴隶,他们都是主人,都能调教我,我已经离不开被人调教的生活了,我被谁调教都是一样的,只要他们不迁怒于我来报复我的家人……
  林冰莹做好了打算,感到如果得罪车钟哲,车钟哲不会对她怎麽样,毕竟车钟哲喜欢她,是夺去她贞操的男人,而她已经成为车钟哲心中理想的女人,肯定会对她手下留情的,可是高亚彤不同,那是个疯狂的女人,还在为自己获得车钟哲的欢心耿耿于怀,时刻惦记着报复自己,如果悖逆她,一定会有非常悲惨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主人,我愿意做妳一个人的母狗奴隶,主人,无论妳要我做什麽,我都愿意,会好好配合妳的。」
  林冰莹像叩拜似的跪在高亚彤脚下,一边表示恭顺地舔着她的高跟鞋,一边信誓旦旦地说着。
  「口说无凭啊!林冰莹,记住妳说的话,我们拭目以待吧!走吧!我想妳家乡的名流们要等不及了,我这就带妳去享受人间最美妙的快乐。瞧我多善良,妳夺去了我心爱的男人,而我却给妳找来一群男人,让他们用肉棒,用数不尽的手段虐辱妳,给妳最喜欢的受虐快感,我真的是太善良了。」
  听到林冰莹的表态,高亚彤得意地一笑,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像牵狗那样牵着林冰莹,向外走去。
  林冰莹在坚硬粗糙的水泥地上爬行着,也不知道拐过了几个拐角,就在膝盖格得生疼、快要坚持不了时,只听高亚彤在前面说道:「林冰莹,我们到了。」
  随着头前传来「嘎吱」一声的开门声,林冰莹心想,终于到了……心中不由为她不用这麽辛苦地爬行感到一阵轻松,同时,想到她像只母狗一样被高亚彤牵进去,将要以这种极其下流的姿势,而且还是露出脸部面对家乡的名流们,一阵强烈的紧张、羞惭升上心头,除此之外,搅拌她的心、令她心脏狂跳不止的还有巨大的兴奋感和刺激无比的暴露快感、受虐快感。
  之前因为膝盖格得生疼,把被高亚彤牵着爬行的受虐快感掩盖住了,阴阜已经不再溢出爱液,可现在,火热的阴阜里又开始溢出爱液,林冰莹压抑不住地发出阵阵娇喘,扭动着腰肢、屁股,被高亚彤牵着,跨过了门槛。
  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取代了坚硬粗糙的水泥地面,酸痛的膝盖得到了缓解,一阵舒服的感觉升上心头,可林冰莹没有精力注意这些,她的精力都在酒吧里的宾客、她家乡的名流们身上,心里又是紧张又带有一丝期盼地等待宾客们看到像她一只母狗那样爬进来时的反应。
  林冰莹被高亚彤牵着,向酒吧深处爬去,没有听到预想中的惊叫和淫笑,只是听到一些淫声浪语和喧嚣声,但那些声音并不是针对她发出的。
  林冰莹不由感到奇怪,偷偷抬起头一看,只见她所在的是一个非常宽阔的大厅,墙壁上的灯都熄灭了,只有天花板上悬垂着一个水晶吊灯发出昏暗的光。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梯形的小型舞台,舞台正前方呈放射线状环绕着三排双人沙发。沙发基本没有空的,里面的男女几乎脱光了衣服,男人们有的正在接受女人的口交,有的在女人身上尽情揉弄着,俱在旁若无人地做着色情的事情。
  而舞台上更加不堪,一个又丑又胖的中年男子赤裸着身子,撅着肥大的屁股像狗那样跪趴在舞台上,正被一个穿着黑色束身皮衣、女王打扮的女人挥舞着皮鞭鞭打。中年男子的脖子上还套着狗项圈,嘴里含着口球,看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每当皮鞭落在他的屁股上,他便抖颤着满身的肥肉,向后仰着头,林冰莹都能清楚地看到白花花的唾液从他嘴里流出来,应该正在发出兴奋的大叫。
  原来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我身上……林冰莹爬到了最后一排沙发前,看得更清楚了,男人们有的在卖力地玩弄身边的女伴,有的在专注地看台上的表演,都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个女人像狗那样被牵着爬进来。一时间,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失落,心中竟期待着男人们回头看她。
  高亚彤牵着林冰莹从第二排和第三排沙发之间通过,把她带到一个靠角落的沙发里面,然后,弯下腰,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林冰莹,把头向着通道、屁股撅起来,像狗那样在地上趴着,一会儿会有人带妳上台,妳家乡的名流们正等着看妳羞答答地表演那些下流的动作呢!之后,会有令妳意想不到的人出现,都是妳认识的人,妳要好好地伺候他们喔!我想妳一定会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高亚彤说完后,便放下狗项圈的锁链离开了,林冰莹则老老实实地按照高亚彤的命令,把身子转过来,向着通道,上身和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着,像狗那样趴在地上。
  耳边不断传来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听得林冰莹身体越来越燥热,越来越酥软,心中的欲情不由愈发旺盛,越来越无法抑制。
  鉴于张真早已透露过了,林冰莹知道高亚彤所谓的自己认识的人定是那两三个受到邀请的同事。虽然心中很羞耻,但是林冰莹好想快点有人带自己上台去表演下流的动作,好想快点体验那既羞耻无比又兴奋莫名的感觉,好想同事们快点出现,来看她下流的样子、羞耻的反应,用污秽的语言羞辱她,用暴虐的性交来满足她受虐的需要。
  阴阜中不断向外溢出爱液,林冰莹感觉她的大腿都湿了,就在她受不了淫欲的折磨,开始频频扭腰、用紧紧贴在一起的双腿来回摩擦,来缓解阴阜里的奇痒时,突然,「啊啊……啊啊……我到了,美,美上天了……」,右上方传一阵高亢的呻吟声,那句「美上天了」又是娇腻,又是淫靡,充斥着南国少女咿声爹语的韵味,像极了晏雪到达高潮时发出的声音。
  是小雪吗!……林冰莹连忙抬头看去,只见第二排靠近通道的沙发上,聚集着四五个男人。透过男人们的缝隙,林冰莹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头套、身材很像晏雪的女人跪趴在沙发上,一个像重量级拳击运动员一般壮硕的男人正扣着女人的腰,拼命耸动腰部撞击着女人的屁股,其余的男人一边看着,一边嬉笑着说些什麽,似在称赞壮硕男人的性能力,又似在嘲笑女人的敏感和淫荡。
  不会错的,她就是小雪,小雪现在很幸福啊!我也想要啊!……林冰莹看着晏雪被身后的壮硕男子抽插得不住仰起头部、一副愉悦无比的样子,身体不由更加燥热,更加酥软了,不住收缩的阴阜中,爱液流淌得更欢,简直是汹涌地溢出来、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激荡的心里油然升起一种强烈的期待,好想变成晏雪来享受被男人虐辱的快感,好想同事们马上出现,用各种手段来虐辱她。
  我是应该厌恶自己,一被男人虐辱便会不知羞耻地产生无以伦比的快感,还是应该庆幸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正因为有了这个喜欢被男人虐辱的本源,才能不管世俗的道德规范、无所顾忌地享受一般女人无法享受也不敢去享受的快乐呢!……眼中荡出迷蒙的光,林冰莹痴痴地瞧着被壮硕男子抽插得淫叫不已的晏雪,就在这时,心中突然跳出一个一直困惑她的问题。
  到底应该怎麽样呢!我是选择受世俗的桎梏而压抑自己的欲望、痛苦地、不堪重负地活着,还是应该不压抑、不抵制,只是自然而然地服从,去释放心中的欲望,快乐地享受母狗奴隶的人生,哪怕这种人生不被世人所容,只能存活在见不了光的SM世界里……林冰莹把头低下来,认真地思考着,感到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正在面临一种必须要选的抉择。
  妳的身体里面栖息着变态的林冰莹,所谓的变态针对深藏在心的欲望而言,其实就是回归自然的一种外在形式,不被饱受制约的世人认同,会被那些敢想不敢做的人诋毁。而这个在我的帮助下,勇于打破世俗桎梏而去快乐地体验纯粹自然的变态林冰莹才是真正的妳,SM世界是妳的乐土,哪怕它是黑暗的,冰莹,这是妳的宿命,我等着妳苏醒的那天……
  林冰莹想起车钟哲以前说过的话,之前她不懂车钟哲在说什麽,感觉太过深奥,还很骇世惊俗,一直不认可,可是现在,她一下子懂了,也从内心里面认可了。
  车钟哲,我的主人,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需要什麽,以前我一直在挣扎徘徊,一直坚定不下来,现在,我知道该怎样选择了。我将要面临的人生会是充满刺激的人生,会是幸福的人生,在这条世人不容的人生道路上,我并不孤单,至少还有小雪陪着我一起享受那既美妙又刺激的受虐快感……
  做好选择的林冰莹重新抬起头,看着在壮硕男子的肉棒下娇声淫叫的晏雪,比方才要明亮许多的双眸中依然迷蒙,依然火热,但多了几分温柔,几分欣喜和几分放下包袱的轻松。而就在这时,脖子上一紧,一个粗声粗气、她从未听过的男性声音在头顶响起,「母狗林总,该妳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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