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游姐妹遭缚记
马上要端午节了,早餐的时候,我呆呆地看着两个粽子出神。轻轻地解开粽子上捆绑的绳索,剥开苇叶,看着白花花的糯米,我仿佛又看到大前年的时候,那两个女孩在床上蠕动的情景……
今年的端午节,到哪里去寻找我梦中的捆绑乐趣呢?
吃完早饭,我无聊地打开电脑,无意中看到了《少林寺》的视频,当大反派王仁则的一句经典台词“野性难驯?不野还不够味”冒出来时,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带野字的旅游景点:“野三坡”!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百里峡、鱼谷洞、白草畔….好玩的地方不少啊!肯定也有很多野性难驯的漂亮姑娘啊!就去那里了!
说走就走,跟着朋友的一个旅行社组团,下午就来到了野三坡。在人潮汹涌的旅游大军中,穿行在众多大客车左右,我看到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导游姑娘。她高挑身材,腰身纤细,一头飘逸的栗色披肩发,一身黑色的运动装,一双小巧玲珑的名牌跑鞋,胸前的拉链微微拉开,露出一弯白皙如玉的胸部。她笑的是那样阳光灿烂,不时地指点着远处的景色,身体微微地摆动着,像一株风中的百合花。
她的长相是一个鹅蛋形的瓜子脸,五官清秀娇媚,正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手臂和脚腕都很纤细,这种身材的女孩子最适宜用来捆绑。
就她了!
我跟了她好长时间,从百里峡一直到鱼谷洞,因为她带着一个旅行团,所以我一直没有机会和她说话,只能在远处用相机的望远镜头不断拍摄她的照片。
在鱼谷洞停车场,机会来了,其他的旅客都到大门前拍照了,只有她一个人无聊地站在树下。我鼓起勇气,走上前说:“对不起,我想问一下哪里能找到导游吗?”
她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神清澈无比,像一个圣洁的女神。
她笑了笑:“去到前边的旅行社问一问吧,那里会提供导游服务的。”
我想了想,说:“是这样,我有两个韩国的朋友,明天就要到这里来旅游了,我是做前站的接待工作的。我想找一个高素质的导游,能把景点讲细讲透的。费用不成问题,两天行程一千块钱。不知道你等一下有时间吗?”
她的眼睛亮了一下:“两天一千块?你的朋友可够大方的,不过可惜我的韩语讲不好啊!”
我连忙说:“没关系没关系,我来做翻译,你只要给我们讲解就可以了。”
她点了点头,说:“我现在带着团呢,没有时间,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号码,你找我姐联系。她也是导游,这些景点比我还熟啊。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再找我。”
说完,她给我念了一个手机号码。我如获至宝,赶忙用手机储存起来,随口问道:“你姐姐叫什么名字?她多大了?”
她笑了笑,说:“她叫梁欢,栋梁的梁,欢乐的欢。她比我大两岁,属龙的。”
我把名字输入手机,追问道:“那你的名字呢?”
她调皮地扮了个鬼脸:“不告诉你!你去找我姐吧,我还忙着呢?”
我突然灵光一闪:“你是不是叫梁乐?”
女孩的眼睛里闪烁出惊讶的表情,她的小嘴微微张大,用手掠了一下额前的刘海,笑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我?”
我笑道:“欢欢乐乐嘛,如果我是你爸爸也会这样给你起名的!”
女孩笑着捶了我一下:“你好坏!”
远处有旅客在喊她,梁乐朝我摆摆手:“我走了啊,祝你旅途愉快!”
我追问道:“喂,那你的手机号呢?”
梁乐的脸故意一板:“怎么,让我们姐妹俩一起导你们啊?价格翻倍哦!”
我笑着说:“好好,翻倍就翻倍!”
梁乐摇摇头:“我说着玩的,我走了啊!”
她轻盈的身影像一只小燕子,消失在人海中,只留下我呆呆地出神。妹妹这么漂亮,姐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真是两朵风情万种的姊妹花,今天绑定她们俩了!
我买了票。可是我不是要游玩的,我是在观察地形,选择动手的场地。
这场地既要人少,安全,又要优雅,浪漫。
鱼谷洞我来来回回转了三遍,我发现了一个天设地造的洞天福地。
从鱼谷洞的腹地有一条岔路口,从洞中弯曲转折,会来到一个很多石柱石笋的地方,入口很窄,隔音很好,洞中央还有一张大石床,正好适合戏耍两姐妹。
而从这个洞出去大约五十米左右,会来到洞外的一处绝壁平台,站在平台上,视野宽阔,远处的山脉和脚下的停车场尽收眼底。
最妙的是这里游人很少,基本上所有跟团的游客都走后山正路出去了,偶尔的散客因为这里路黑难行,也不敢贸然进来。
而且,洞中央还悬挂着一盏照明灯,呵呵,简直就是为我摄影准备的。
我看好了路口,记准了进入的位置和标志,然后走出了洞外。
我拨通了电话。
一个甜美如银铃的声音响起:“你是谁呀?”
我说:“我是你妹妹的一个朋友,从北京来,想让你帮我导游一下,有时间吗?”
她说:“你在什么地方呢?”
我说:“我在鱼谷洞的山门左边,白色T恤衫,背着一个很大的相机包。”
她说:“好,我大约五分钟就到。”
她真的很守时,五分钟后,一个美丽的身影从人群里冒了出来。
我惊呆了。
我的心在怦怦跳动。梁欢是那样完美,简直是我梦中的情人!
妹妹梁乐虽然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坯子,但和姐姐比起来,却又逊色了几分。
梁欢和妹妹的行头一样,也是黑色的运动装,披肩发,只不过下面是一条牛仔裤。
她的弯弯的眉毛和闪亮的眼睛,放射出风情万种的光芒。
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她走到我面前:“是你要导游吗?”
我点点头:“是,我刚到野三坡。”
梁欢说:“我们是正规导游,每个景点收费五十元。咱们从哪儿开始?”
我用手一指:“就看鱼谷洞吧。今天看完了,明天我的外国朋友来了,你再带我们走一圈。”
梁欢点点头:“我们开始吧!”
梁欢的解说真是妙口生花,死气沉沉的鱼谷洞在她的描述下成为了一个神奇的世界。每一个石笋,每一处岩石,都能演绎出一段美丽的爱情故事或趣闻轶事。
越走越近了,离我选择的岔路口越来越近了。
我突然说:“在山下的时候我看见山顶有个平台,不知怎么上去?”
梁欢指了一下右手边:“就是从这里上去。这是一个小路,很少有人去的。”
我鼓起勇气说:“带我去看看好吗?”
梁欢迟疑了一下,说:“好。不过洞里很黑,你要小心不要崴到脚。”
一路摸索前行,梁欢偶尔用她那温软腻滑的小手扶我一下,拉我一把。
我悄悄地从包里掏出了我的武器,一副冰冷的手铐。
手铐的虎口已经打开,我等待着激动人心的一刻……
在登上最后一个平台的时候,她习惯性地伸手来拉我,我故意用左手拽住她的手不放,右手闪电般伸出,用手铐扣住了她的手腕!
我顺势一拉,梁欢立足不稳,她尖叫一声,一个踉跄栽倒在我怀里。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迅速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把她的双手都反剪在背后。
梁欢大声喊起来:“呀!你干什么!放手!放开我!呀,来人啊,救……”
还没等她喊完,我早就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趁她开口大喊的时候,精准异常地塞了进去。
梁欢的呼救声变成了呜呜地闷叫,她的一只手挣脱了我的控制,在我身上雨点般乱抓乱挠。
我一只手扯住她被铐住的手不放,再次从身后把她紧紧抱住。
我下边使了个绊子,把梁欢“呱唧”撂倒在地上,她被脸朝下按倒在地,她的手也失去了威力,两脚拼命蹬踹着。
我再次捉住了她的右手,狠命反扭到背后。
梁欢双肩乱摇,拼命地做着最后的抗拒。
我把手铐的另一头扯过来,咔嚓一声铐住了她的右手。
成功了!梁欢的两只手都被我铐在了背后!她是我的了!
“呒!唔!”梁欢的头摆来摆去,象一条被网住了的鱼在挣扎。
她回头瞪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气愤和责备。
她坐在地上,双臂不断抽动着,左摇右晃地想把手抽出来。
我得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没想到她猛一低头,用头朝我直撞过来,把我撞得一个趔趄。
趁这个时候,她一团身从地上站起来,撒腿就朝洞外跑去。
我哪能让到手的美女逃脱?我从摄像包里掏出一团尼龙绳,飞奔着追了上去。
梁欢跑了几步,没了去路,因为前面的台阶太高,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爬不上去。
她甩了甩头上的长发,转个弯躲在一根石柱的后面,和我绕圈子。
这女孩子真够难缠的,明明都被我上了反铐,还想逃跑,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她。
我假装往左追,梁欢果然中计,她正要往右跑,我突然一回身,揪住了她的头发。
呵呵,女孩子家被人家揪住了小辫子,就像大牯牛被人牵住了牛鼻子,不由你不服帖。
但梁欢还是顽强地弯着腰,和我抵抗着。突然,她猛然直起身子,飞起一脚朝我猛踹过来。
追魂绝户脚!这小妮子好狠,不愧是野三坡土生土长的野丫头!
可惜我早有防备,伸手捞住她的后脚跟,往前一掀一送,把她掀了个仰面朝天。我如影随形地扑上去,把她死死地按在身下,双腿分开骑在她的膝盖上,双手捺住她的双肩。
这下她再也反抗不得了,只有在我的身子底下乱扑棱,把头扭来扭去。
我感觉我仿佛在骑着一匹美丽的小马驹,她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腰身在我的身下蠕动,醉人的少女体香让我一阵冲动,我迅速膨胀了起来。
我一手按住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拉开了她运动装上的前胸拉链。
她一看我要解她的衣服,更急了,身子一弓一弓地,想把我从身上甩下去。我不管她,把运动服的拉链拉到底,双肩一抹,把她的外衣撸到身后,里边贴身的黑色弹力衫露了出来。
弹力衫鼓鼓的,我顺手摸了一把,摸得她象触电般抽搐起来。
她没戴胸罩。弹力衫就是最后的防线。
她“呣呣”地叫着,眼神里露出一丝乞求,好像是要我放过她。
美人当前,我怎能停手? 我掀开她的弹力衫,她那雪白的腹部展露无遗。
继续往上翻,两只颤巍巍、粉嘟嘟的乳*峰也被迫暴露在我面前。
弹力衫是套头的,我把翻成一卷的衣服领口用力扯开,从她的头上撸出去,也翻到肘后。
乳*晕圆圆,乳*头尖尖,乳*峰颤颤,乳*沟深深。
远近高低,尽收眼底。
梁欢忸怩着羞红了脸庞,小声地哼哼着,身子左右摆动。
我贪婪地摸呀,捏呀,尽情地戏耍着身下的俘虏。
梁欢已经彻底绝望了,开始还像条鳗鱼一样扭动,后来干脆放弃了无效的抵抗,任我轻薄。
我把她的上身摸了个够,变本加厉地解开了她的牛仔裤,拉开拉链,抓着她的裤腰,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扒。
梁欢羞涩地夹紧双腿不想让我扒下来,但她已是身不由己。
迷人的腹下,茂密的黑晕,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大腿…..
一寸寸,一点点,我把她的裤子褪到了腿弯。
我的门前有个烧烤摊,我总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中年汉子把一只绑着四蹄的小羊羔屠宰,然后一点点剥去羊皮。
现在的感觉,梁欢就是我手底下那只无助的羔羊。
梁欢被我抱到了石床上。
脚上的旅游鞋和棉袜也被扒了去,光着两只脚丫。
至于那些已经撸到腿弯的牛仔裤和内裤,也顺理成章地离开了她的身体,被抛到角落里。
梁欢已经一丝不挂,只有运动服和弹力衫还挂在手铐的锁链上。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脱得精光,梁欢有些不知所措。
我威胁道:“跪下!”
“唔?”梁欢的眼里露出一丝不解。
我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扯起来,朝着她的臀部打了一巴掌:“我让你跪下!”
梁欢顺从地跪在了石床上。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我站在她身后,整理了一下手中的尼龙绳,把绳索搭在她的脖颈上,绕过双肩,穿过腋下,紧缠粉臂,倒吊双手,给她来了个标准的五花大绑。
等绑好后,我才掏出手铐钥匙,把手铐打开摘去,然后把运动服和弹力衫统统扔到一边。
多余的绳子头,拴住双脚,让她的双脚只能老老实实地蜷在臀后。
一件艺术品就这样完成了。
梁欢跪在石床当中,低着头,一动也不能动。
我听到她哭了。
(编者按)这是我在很多次实战演习中总结的经验和步骤:手铐是一定要有的,因为手铐比绳索好操作,在对方反抗时只要反扣住她的双手,她基本就没法再挣扎了,如果用绳索,花费的时间和成功的几率会小得多。铐上之后先堵嘴,防止呼救和咬人,然后可以剥去她的衣裤,如果因为双手反锁没法把上衣脱下来,就先集中在双肘处;等衣服基本脱完了,再用绳索细细捆绑,这时候不论用什么精细的绑法,她反正都没法逃脱了,可以慢慢享受绳艺的乐趣;等绑好手脚,确认绳扣结实不会松脱了,最后卸去手铐以备后用,脱去剩余衣物,这女孩子就呈赤条条被缚状态。这个操作规程是最合理有效且成功率最高的,众缚友不可不重视。 从她的裤兜里,我找到了她的手机。
打开一看,没信号。
还有我的一个来电记录,我顺手给她删了去。
我拿着手机,顺着台阶走上了平台。
信号有了,我往下张望着,看到大部分的游客都已经开始准备离开景区。
滚滚的人潮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梁乐。
她刚刚把旅行团送走,正站在路边,朝大客车挥手道别。
我打开手机电话本,找到了“妹”的电话。
我发了一条短信:“妹,我的脚崴了,在鱼谷洞玉树开花右手的侧洞,速来。”
一按发送键,很快我就看到山下的梁乐掏出了手机。
她看到后,扭转身子,迅速地向山上跑来。
她中计了。
我选择侧洞入口处20米的位置,作为伏击的场所。
这儿很黑,而且正好是个下坡。
我把一根尼龙绳的一头拴在对面的石笋上,然后拉过来让绳子跨过通道,牵在手上。
另一只手,则握紧已经打开虎口的手铐。
这手铐尚有梁欢的余温,而现在又将执行新的任务……
很快,我听到了梁乐焦急的叫声:“姐,你在哪儿?” (卡踏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快到了,我拽紧了手中的绳子。
梁乐刚跑到跟前,就“哎哟”一声被绊了个筋斗。
由于她跑得太快,跌倒的时候几乎是平着飞了出去,摔了个七晕八素。
我一个饿虎扑食跳过去,单腿跪在她身上,压住她不让她起身,左手掳过她的手臂反拧在身后,咔嚓用手铐锁住了。
梁乐“嗷”地一声尖叫起来:“什么人?放开我!”
我正要扭过她的另一只手,冷不防她右手上举突然揪住了我的头发,用力往前扯,然后身子猛地一弓,竟然把我从肩头背了过去。
我本来以为已经要得手了,没想到竟然被这个小丫头给一个背摔扔了出去,直摔得头昏眼花!
不好,这小丫头竟然是个练家子!这个动作很专业!
我和梁乐同时爬起来,梁乐比我稍稍快了一点点,她猛扑上来,一脚又把我踹倒在地上!
我的胸口一阵剧痛,几乎失去了任何反抗能力。
一只小巧的旅游鞋踏在我的胸前,梁乐得意洋洋地站在我面前:“臭流氓,还想暗算本姑娘?不知道我是空手道四段?”
空手道四段…..这次我死定了……
我惨笑一声:“知道你姐姐现在在哪儿吗?”
梁乐脸色一变:“她在哪儿?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故意有气无力地说:“她在…….”
我的左手缓缓抬起,朝左侧指去,趁梁乐稍稍一分神的时候,我的右手掏出裤兜里的“防狼喷剂”,猛然举起朝梁乐面部喷去!
救命的宝贝是我从香港正宗女士用品货行购买的,虽然过了一年没用,但绝对可靠。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腻香,梁乐惨叫一声,双手捂住面部:“呀!我的眼睛…..”
我趁机就地一滚,脱离了危险的区域。
梁乐好像是看不到东西了,她一只手捂住眼睛,一只手胡乱挥动着,破口大骂:“混蛋!敢用这种下流手段暗算本姑娘,你算什么东西!你滚出来!有本事和本姑娘面对面打一场!”
我猫着腰躲到石笋的后面,把绳子解下来,重新做了一个绳套放在跟前。
我喊道:“梁乐!我在这儿呢!有本事来打我啊!”
梁乐转过身骂道:“臭小子,有种你别跑!”
她果真跌跌撞撞地追过来了。
等她的两只脚刚一踏入绳套,我用力一拉,绳套猛然收紧,将她的双脚紧紧缚住!梁乐惊叫一声,朝后仰过去。
我继续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前跑,梁乐被我拖倒在地上,象只落入陷阱的小鹿般踢蹬着。
我看准了前面的一道石梁,把绳子抛过去,然后用力拉,梁乐叫骂着,双脚被高高地吊了起来,继而整个人都被头下脚上地吊在了半空中。
她在空中不断地旋转着,长长的头发在地上扫来扫去。
她大喊道:“放我下来!混蛋!”
我急忙把绳子头拴在一旁的石笋上,梁乐被吊悬在空中,身不挨地,再高的武功也使不出来了。
她的双手无助地挥动着,其中左手腕上还戴着我的手铐,叮当作响。
我瞅准一个机会,从她背后扑上去,一下子捉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她的手腕虽然很细,但力气却很大,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的双手给拢到身后。
梁乐的身体大幅度地扭摆着,做着最后的反抗。
我威胁道:“老实点!乖乖的,不然我把你姐姐给废了!”
梁乐犹豫了一下,骂道:“你敢!你敢动我姐姐一手指头,我杀了你!”
她的嘴上虽然硬,但反抗的力度有了明显的收敛。我趁机把她的另一只手也反铐在了一起。
我蹲下来,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摸了摸她的脸蛋:“怎么样啊?你那空手道四段的功夫呢?怎么不使出来了?”
梁乐双眼紧闭,啐道:“呸!大变态!赶紧放了我,不然你不得好死!”
我说:“好吧好吧!我怕了你了!”
我解开石笋上的绳扣,慢慢地把梁乐从空中放下来。梁乐一着地,便左右扭摆着挣扎起来。
我将她脚上的长绳穿过她被铐住的双手,然后向后收紧,梁乐“唔”地叫了一声,双手和双脚都被收拢在背后,身材高挑的大美女被捆成了一团呈驷马倒攒蹄状。
梁乐呻吟了一声:“哎哟!不行,太难受了!放开我!”
我笑道:“对付你这样的高手,就要用这种驷马倒攒蹄的绑法!”
我在她身后打了两个死结,抓住她的长发挽成了一緺,和身后的绳子拴在一起。
梁乐被迫挺胸抬头,那个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活该,谁让这小妮子这么厉害呢?不绑紧点,对得起她踢我的那一脚吗?
梁乐摇了摇头,说:“有水吗?快给我洗洗眼睛,我的眼睛辣得难受……你给我喷了什么东西?你真坏!”
正好,山洞里有一汪泉水从石缝里流淌下来。我从包里找出一块擦镜头的绒布,蘸着水替她擦了擦眼睛。梁乐渐渐地恢复了视觉,她盯着我看了看,惊讶地说:“是你!你不就是那个要找导游的吗?”
我笑道:“对啊,多谢你把你姐姐介绍给了我!我还准备谢你这个红媒呢!”
梁乐怒道:“我姐姐呢?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我说:“你喊喊她啊!她就在附近呢!”
梁乐扯开嗓子大喊道:“姐!你在哪儿?”
远处传来一阵沉闷的呜咽声。
梁乐疯狂地挣扎起来:“你!你把我姐姐怎么样了?”
我说:“你去看看就知道啦!”说完,我把她被缚的四肢挎在肩膀上,象挎包袱一样把她背起,朝后洞走去。
梁乐被驷马攒蹄,身不由己,只能任我把她背进了山洞。
令我吃惊的是,石床上竟然空空如也,梁欢已经不知去向!
我吓了一跳:难道是这小妮子跑了?不对啊,刚才还听到她的声音呢。
我把驷马攒蹄的梁乐往石床上一扔,赶紧在四处寻找,很快,我就在一块大石缝的后面发现了白花花的一个人影。哦,原来梁欢从床上滚下来,慢慢蠕动着身子挪到这儿来了。
呵呵,手足被缚,樱唇被堵,身无寸缕,你还想跑到哪儿去?
梁欢看到我追上来了,眼中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我踢了她一脚:“姐姐,你跑得好快呀!再跑啊?怎么不跑了?你妹妹来找你了,你不想见见她吗?”
“唔?——”梁欢狐疑地看着我。
“怎么,不相信?你妹妹很厉害呢,她听说是我把你绑在了这里,就用空手道功夫狠狠教训了我一顿,现在我的胸口还疼呢!走,我带你去见她!”说完我哈下腰来,一手抄住她的双腿,一手揽住她的脖颈,将梁欢横抱在怀里,走回到石床边,将她抛到梁乐身边。
梁欢一看见妹妹也被绳捆索绑地被我抓住了,“呜——”地惨叫一声,泪如雨下。
梁乐看见姐姐的衣服已经被我扒光,气得眼睛都红了,她杏眼圆睁,目露凶光:“你!你竟敢欺负我姐姐!臭流氓!大变态!快把衣服给她穿上!不然我宰了你!”
她滚来滚去地、翻来覆去地挣扎,“呱唧”一声又从石床上掉了下去。
石床虽大,但两姐妹都在上面激动地翻滚,还是显得有点窄了,得限制一下她们的活动范围。
我把梁乐抱上床,解开捆住她头发的绳子,然后拴在梁欢的腰上,把姐妹俩绑在了一起。
哈,这下好了,姐妹俩背靠背,中间被一根绳子连着,当一个人往下滚的时候,另一个人就拽住了她,两人不可能同时移动,就像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
我看着石床上并排侧卧着的两个不断蠕动的大美女,心里乐开了花。
梁乐一身黑衣,梁欢一丝不挂,黑的俊俏,白的妩媚,两姐妹都背着手蜷着腿,绝妙的黑白配。我拿出相机,贪婪地给她们拍起照来。 梁乐一看要给她拍照,绝望地把头扭到一边,大喊起来:“救命啊——快来人抓流氓啊!”
我得意地看着她,不停地拍摄着:“喊吧!尽情地喊吧!景区都已经清场了,现在整个鱼谷洞景区就我们仨在里面,看谁来救你!估计喊到天亮也没人会听见!”
我把梁欢嘴巴里的手帕也掏了出来:“要不你们俩一起喊,看有没有人来救你们?”
梁欢咳嗽了一声,急促地喘息着,眼里放射出幽怨又绝望的眼神:“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们没钱,你如果是抢劫的话那可抢错了。”
我冲着她拍了一张照片,笑道:“没钱,我可以劫色啊。”说完伸手在她胸前掐了一把。
梁欢一扭身想避开我的手,但没有成功,最后还是被我捉住了她的乳房。
她“嗷”地惊叫了一声,喊道:“你干什么?放手!”
梁乐大骂道:“劫色?想得美!我警告你,我们姐妹俩天天陪外国人睡觉,我姐姐一身艾滋,我梅毒性病都得过,你不怕传染你就来!”
我暗暗发笑:“小丫头,觉得自己跑不掉了,还敢用性病蒙我?”
我松开了梁欢的乳*头,放下相机,转到梁乐一边,假意说:“呀,你有梅毒啊?我看看!”
说着,我伸手就给她解裤腰。梁乐大叫着:“你放手!啊,不要!”
不要?已经晚了!我解开她的腰带,把她的运动裤带裤头一股脑地扒到腿弯处,露出了她那平坦的小腹和小巧精致的双臀。
梁乐的肌肤明显的要比姐姐黑很多,即使是不见天日的少女秘处,也是一种淡淡的咖啡色。她双腿紧夹,腹下的一缕黑晕也不如梁欢的稠密。我把手伸进了她的两腿间,手感软软的,嫩嫩的,带有一种少女特有的羞涩和颤栗。
梁乐难熬地呻吟着:“啊…..啊……不要啊,把手拿出来…….”
我变本加厉地抠索着:“没性*病啊?你这不还是个处*女吗?”
梁乐的脸臊得通红,呼吸也粗重起来。
一丝清泉沁到我的手上。梁乐的桃源在我的挑逗下变得潮湿而又温软。
我把手拿出来看了看。亮晶晶的液体,黏黏的。
这个小骚!看着厉害得不得了,原来也是个不经逗弄的“欲女”!
我把爱液抹在她的脸颊上,揶揄道:“怎么,空手道侠女也动情了?爱上我啦?”
梁乐满脸通红,双眼紧闭,啐道:“呸…..混蛋,鬼才爱上你……”
我笑道:“那就再来吧!”我继续把一只手伸进她的双腿之间,而另一只手顺着小腹摸上去,伸进她的弹力背心,摸索着找到了她的小乳房。
梁乐大声呻吟起来:“啊!不要!喔!——唔,唔,嗯,嗯,嗯……”
她的乳房结实而精致,每捏一下,都会引发一阵身体的悸动。
她象蛇一样扭摆着。
渐渐的,她的呻吟变成了一种原始的呢喃。
她的下身洪水泛滥,两腿间湿了一片。
梁欢和梁乐背靠背缚着,看不到我对梁乐做了些什么,但从梁乐的反应中也能猜出几分。她告饶道:“别再折腾我妹妹了,好吗?她还小…….”
我得意地说:“她的年龄小,瘾可是不小!”
我把梁乐的上衣和胸罩一起解去,让她和姐姐一样赤露着腰身。
梁乐呻吟道:“好哥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想要我就给了你…..不过请你放过我姐姐好吗?她明年就结婚了……”
我淫笑道:“明年结婚,今夜先入洞房尝鲜!”说完我扔下梁乐,又绕到梁欢那边。
梁乐气不打一处来:“呸!想得美!你还想把我们姐妹俩都要啊?”
梁欢淡淡地说:“妹妹,别和他废话了,既然他把我们都抓住了,我们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和这个坏蛋谈条件。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不会反抗。”
梁欢的气质清冽中不失柔和,温婉中夹杂坚强,宛如一朵亭亭玉立、纤尘不染的莲花,虽然已经裸身被擒,但她的秀美清丽仍然给我一种凛然而不可犯的震慑感。
她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透出一种责备。
我像个搞恶作剧被老师捉住的坏孩子一样,有些内疚地低下了头。
梁欢用温和的声音缓缓地说:“给我松绑,好吗?我不会怪你。你也是一时冲动。我们不会报警的。”
我迟疑了一下:“梁欢,你爱我吗?”
梁欢露出一丝苦笑:“爱不是这样的表达方式。”
梁乐大骂道:“谁会爱上你这个大变态啊?我姐姐马上要结婚了,除了姐夫,她不会再爱上任何人的!我警告你,不要在打她的主意,要杀要剐冲我来!”
我俯下身在梁欢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小声说:“梁欢,对不起。明天一早我就放你走。”
我跨过梁欢的身体,躺到姐妹俩之间,悉悉索索地脱去了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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