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 发表于 2021-9-23 22:58:50

小说《玉蚂蚱2》

玉蚂蚱“昂”地低沉呻 吟了一声,似乎我从它头上扯下舅妈 的花内 裤使它痛苦更大更烈了。你 爷我吓了一跳,有点惊慌,但还是忍不住把那花内 裤捧起来,把舅妈胯 下日夜接 触的裆 部死死捂在口鼻上!
  
  我的天!现在都准确描述不出那种滋味与感觉体会!砰香?骚臭?腥膻?温馨?大脑里晕晕沉沉的,现在能记起来的至少混合着人 体与发 情牲口身上那两种淫 靡的味道!
  
  没等你 爷我过够瘾,玉蚂蚱“昂”“昂”地一声声不停低吟着,惊得我魂 飞 魄 散,我生怕舅妈听见他的叫 声后醒来!
  
  玉蚂蚱宝石般的驴眼睛咕噜咕噜转动着,狠狠盯着我手里的花内 裤,我慌乱中急忙地把摇裤儿照原样在他头上套好,这畜 生立即停止了鸣叫,鼻孔里喷 出粗气,嘴巴边因忍痛流 出的白沫子一条线似的垂下来——也许联想到受 刑中的舅舅还是什么,玉蚂蚱的样子使我突然产生了同情怜悯的思绪。
 玉 蚂 蚱
      二

  9、苦 役酷 刑

  舅妈虐 待役使玉蚂蚱的场面给了我很大的震撼,那奇特的责罚图景连续几个晚上盘旋萦绕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除了那晚昙花一现的俏皮浪漫,我觉得她是那么神圣高贵,威严美丽。难道古代的武则天就是这样高贵美艳的一个女人?

  我心中产生了如 饥 似 渴学习唐朝历 史的强烈欲 望,死磨烂缠地扭着舅舅,央求他去厂里工会图书馆,帮我借关于武则天的书籍。

  经过舅妈精心的治疗,我口腔的创口和身上的鞭伤很快痊愈了,每次脱 光照镜子时,能看见遍布全身的浅浅鞭痕。即使天再热,我在学校里也穿得严严实实的,避免同学看见身上暗红色的鞭痕。

  我更加发奋地刻苦学习,按照舅妈 的教 导,开始囫囵吞枣地背记整部的简体《新华字典》来。

  这天傍晚,当舅舅背着黄挎包把一本一本的工会图书馆借来的书籍放在桌上时,舅妈恰好也下班了。只见写字台上堆着一大摞发黑泛黄的旧书古籍,什么《新唐书》,《旧唐书》,《资治通鉴》,《说唐全传》,《武后秘史》,我当时有些连名字都读不正确。

  妩媚端庄的小舅妈,从桌上拿起一本,是《则天大帝传》。她嘴角边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神秘微笑,冲舅舅娇 声笑道:“驼背蚂蚱呀,你那股神 经扭住了,从不爱看古书的,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装起历 史学家了?”

  “这些都是小新让我给他在图书馆借的。”舅舅憨笑着搓搓大手。

  “是吗?”小舅妈夸张地娇喝一声,亮亮的凤眼中突然发出一道奇怪的光芒。直逼到我脸上。

  饶是我这种吊儿郎当惯了,骨子里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痞子气十足的小泼皮,也觉得漂亮舅妈 的眼神灼 热刺人,逼得被 迫低头埋脸。

  “哈哈哈”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舅妈温 软柔 腻的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头顶上,她一边爱 抚地摸 着我的头顶,一边乐呵 呵地说道:“好,很好!太好了!咱们小新爱学习了!看来苟校长那的确不愧为革 命的园丁,真是在为咱们培养社 会主 义一代新人!”

  她说一口“中 央人 民广播电台”的普通话,温暖的手在我的大头颅顶上抚 摸 着,一种异样的感觉是我生下来长到十四岁前没体验过的。

  羞怯感激之外,一个古怪复杂的念头从心底腾空升起,怎么也按不住它。望着眼前和蔼端庄的舅妈,只觉得天地之间,她最神圣伟大,我他駓的真不是人,咋会有如此龌龊亵 渎的念头!

  我拼命压着这个念头,可它像小松鼠一样机灵活泼的很,这里刚摁下去,那头又冒出了小脑袋。

  于是我只好像忍大小 便一样,脸涨得通红,使劲装出舅舅那种憨笑,一副“天真无邪”地乖孩子模样,很认真地领受舅妈 的表扬!

  那天晚上,工厂俱 乐 部放映电影。本来按舅妈 的要求,我掉课太久,晚上都要补习的,一般是不能外出,包括看电影的。那晚破例全 家出动,去看了场革 命样板戏,几十年过去了,我至今记得很清楚,是《红灯记》!

  我对那晚上的小舅妈说不出是感激还是忏愧,因为当天晚上,我睡在自己的小床 上,小松鼠终于放 荡不羁地游了出来,它嘴里叫着:舅妈呀舅妈,你光摸了上面的大锤子,咋不摸 摸下面的小锤子!我生怕小松鼠声音太大,惊醒了隔壁睡着的他们!

  半夜时分,我尿急起夜,突然听见窗外有叮叮铛铛得像铁链子的声音,吓得我浑身一激灵,偷偷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瞧去___只见明晃晃的月光下,舅舅脖颈上锁着一副粗 大的铁圈,黑沉沉地,不知有多重。长长的铁链子,也是粗 黑油亮沉甸甸的,连着那颈环,锁铐在他腰间和手腕上!竟是像《红灯记》里的李 玉和的被 捕造型,被戴上了全 套枷锁!他弓着驼背,拖着镣 铐,不知在做什么的干活。

  我又好奇又关心,忍不住悄悄溜下床,蹑手蹑脚摸 到他背后轻轻问道:“舅舅你在演电影哪?”舅舅吓了一跳,回过头来,我才仔细看清他的样子。

  他打着“光胴胴”,下面居然短裤都没穿。除了脖子上手上腿上的锁铐铁链,下 身那里还顶起个黑乎乎的小笼子,好像把整个基八睾子都装在了里面!

  只见他拖着锁链,双 腿夹 着裆下那小铁笼子,弓腰驼背,十分费力地在推 墙角里那盘大石磨!槽子里原来是在磨苞谷面。我摸 着他身上黑沉沉的镣 铐,眼泪止不住直流下来!

  舅舅苦笑着:“还演麻匹个电影,就是今 晚看电影搞忘了磨苞谷面,你舅妈早晨要吃鸡蛋玉米饼!”说罢舅舅满脸焦急神色,低沉喝到:“小新,快回屋睡觉去。让你舅妈看到了不得了。”

  我见那苞谷籽籽还有满满一口袋。看来舅舅得干到天亮。

  “怕她挠锤子!”一时气愤之下,我倔劲上来,脱口而出。

  我心里突然恨极了外表端庄正派的小舅妈!

  就在舅舅大惊失色的慌急状态中,我突然想起了个什么,对了,毛驴不是拉磨的么?

  便问舅舅道:“干嘛不派玉蚂蚱来推磨?”

  “玉蚂蚱也犯错了,正在受 刑!”

  “玉蚂蚱又犯了啥错?”我对这畜 生犯错被舅妈刑罚总是充满了浓厚兴趣。

  “喊他用舌 头儿在茅草笼笼里头捉叮叮猫儿,结果脱 裤儿时驴牙巴把你舅妈 的摇裤儿嗷(咬)烂了!”舅舅似乎忘了他自己还戴着刑 具受苦受难当中,居然岔着嘴巴笑起来了。

  “啥子叫茅草笼笼里头捉叮叮猫儿?”我兴趣大起,只知道玉蚂蚱这怪兮兮的动作,绝对跟舅妈两 腿之间的那神妙地方有关,因为按重庆话,摇裤儿就是内 裤,捉叮叮猫儿跟小心寻找、捕捉、探查相联 系。

  “你小娃儿家家打听那些大人的隐秘挝(读音:爪)子!”舅舅一句话往我炽 热的好奇心上兜头就是一盆冷水。“对了,你不是学过唐朝古书、历 史吗,你舅妈说给他用的唐朝刑罚,有典故的!趁她睡觉,你悄悄咪 咪梭到后面去看看,正好去受下教育,也学点知识。”

  傻(音:哈)宝舅舅各人都在经受舅妈 的处罚,还猪鼻子插葱装正神来教育老 子,让我心中对他又好笑,又蔑视。

  你 爷我小新从小就喜欢看闹热,探隐私,找刺 激。不用舅舅说,我立马转身,再不理还在受苦的哈批舅舅,轻手轻脚窜到后院关玉蚂蚱的驴棚子。尽管也觉得这做法不符合我重庆崽儿讲义气的性格。

  蹑手蹑脚推开驴圈门,就把那正在熬苦刑的通灵畜 生惊得闪退,可是显然身上的桎梏束缚拴得他无法躲避。

  只见玉蚂蚱戴着个模样古怪的笼头,上面有许多根细细的铁链子和皮 带,把他的脑袋纵横交错箍绑得紧紧的,甚至铁链皮 带一直套勒到半边脖子上,两根抬匠拴条石用的粗麻绳连着他的笼头,拉直了吊在前上方的铁栏上,使玉蚂蚱那长脖子被拉扯得更加长了。

  你 爷我正纳闷这宝批畜 生不晓得往后退,以减轻脖子上的拉力,仔细一看,玉蚂蚱的四个蹄子都被地上的铁链绳索固定的死死的——更让你 爷我看得目瞪口呆的是,他那根长长的、黑黢黢的毛驴雀儿,居然也是绑着套着的:好多天前舅妈用来捆我手指的细麻绳,此刻正缠绕在驴宝贝上,两颗令我惊 骇羡慕不已的硕 大卵蛋被强行分开,让绳子勒绑得鼓筋暴绽、乌红透亮;那粗 大的驴鞭根 部卡着铁环、缠着麻绳,却不影响它硬 邦 邦地昂扬奋起——然而残酷的是,驴鞭前端却锁了根铁链条,连着地上一个沉甸甸锈斑斑的铅球,那玩意我在学校田径场上经常耍,基八锭毬重!铅球的坠扯,使玉蚂蚱本该仰天长啸的黑长矛,变成了委屈折弯的红缨枪!

  与前面拉扯脖子一样,两根抬条石的粗麻索子套着玉蚂蚱的驴鞭驴宝,穿过驴屁 股底下拴在后面的铁栏上,于是玉蚂蚱前后罹受脖子与生 殖器双重拉扯紧勒的痛苦——玉蚂蚱的受 刑姿 势,马上让我脑海中灵光一闪,这是唐朝酷 吏发明的刑罚“驴儿拔橛”呀!你 爷我在古书上看到过!

  所谓“驴儿拔橛”,原是唐代酷 吏索元礼发明的。

  用 刑的方法是先给犯人套 上巨枷,再用物件牢牢固定住犯人的腰部,然后用 刑者握住犯人脖子上的巨枷向前拉扯。受 刑者痛苦不堪,拉扯稍一用 力过 度,便可致犯人颈椎断裂。

  我默背温习着古籍中的知识:“……作大枷10种,一曰定百脉,二曰喘不得,三曰突地吼,四曰著即承,五曰失 魂胆,六曰实同反,七曰反是实,八曰死猪愁,九曰求即死,十曰求家破。可谓惨毒至极!”

  原来舅妈真的把这“驴儿拔橛”用到了毛驴身上!看来还是经过舅妈改进升级了的——人家古人后面是固定犯人腰部,她却套绑固定受 刑者的雀儿!

  瞬间我觉得大脑里热血狂涌,震撼骇异之下,对知识渊博、聪慧如海的小舅妈深深敬佩倾倒!回顾来贵州以后,你 爷我也被漂亮的小舅妈骑过,绑过,鞭打过,可就是还从来没雀儿受过刑。

  想起我历来调皮作孽,假如因犯错舅妈对我用 刑,喊你 爷我选的话,就选“仙人献果”!那也是索元礼发明的,用 刑的方法是令犯人捧住脖颈上一百多斤重的巨枷,双膝跪地,形如托盘献果之状,然后在枷上放置砖石等重物,犯人无力支撑时立遭摧 残毒 打。——当然你 爷我的改进是,一根铁链或者绳索,扯住你 爷我的基尔巅巅,连在那巨枷之上!

  玉蚂蚱鼻息粗浊急促地喘气声打断了你 爷我的畅想,我发觉他头上还套着个红花鲜艳的小摇裤儿,显然是舅妈那条花内 裤,我正在晾衣绳上看到过,当时遐想了很久。事情过了若干年后回忆,舅妈 的花内 裤朦朦胧胧性意识得到启蒙的重要借助物。这个在下会在以后《瀚海余生》中写进回忆录。眼下,你 爷我是迫不及待、手忙脚乱地一把从玉蚂蚱脑袋上扯了下来!

  玉蚂蚱“昂”地低沉呻 吟了一声,似乎我从它头上扯下舅妈 的花内 裤使它痛苦更大更烈了。你 爷我吓了一跳,有点惊慌,但还是忍不住把那花内 裤捧起来,把舅妈胯 下日夜接 触的裆 部死死捂在口鼻上!

  我的天!现在都准确描述不出那种滋味与感觉体会!砰香?骚臭?腥膻?温馨?大脑里晕晕沉沉的,现在能记起来的至少混合着人 体与发 情牲口身上那两种淫 靡的味道!

  没等你 爷我过够瘾,玉蚂蚱“昂”“昂”地一声声不停低吟着,惊得我魂 飞 魄 散,我生怕舅妈听见他的叫 声后醒来!

  玉蚂蚱宝石般的驴眼睛咕噜咕噜转动着,狠狠盯着我手里的花内 裤,我慌乱中急忙地把摇裤儿照原样在他头上套好,这畜 生立即停止了鸣叫,鼻孔里喷 出粗气,嘴巴边因忍痛流 出的白沫子一条线似的垂下来——也许联想到受 刑中的舅舅还是什么,玉蚂蚱的样子使我突然产生了同情怜悯的思绪。

  仿佛舅妈 的摇裤儿是它的止痛药一样,花内 裤套在玉蚂蚱的头上使它渐渐安定,而当我刻意将内 裤的裆 部覆盖在两个驴鼻孔上时,玉蚂蚱盯着我的眼光更加柔和,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敌意!

  原来我们都是一伙的!

  立时,久违了的重庆崽儿打群架扎场子(撑腰)的热血义气充满了你 爷我的胸臆!耳听前院沉沉静谧中只传来舅舅那单调枯燥的推磨声,舅妈在这种声音中一定睡得很香!从小喜欢恶搞作对而且街头江湖义气已经暴 涨的英雄少年,怎肯放过这大好机会无所作为?你 爷我小新开始行动了!

  我先绕到玉蚂蚱的屁 股后面,解 开了系住拉扯驴根子的粗麻绳,然后又把连着铅球的铁链从驴鞭顶端解下来,当我松开铅球铁链的一刹那,玉蚂蚱的肉长鞭“腾”地一下伸展开来,昂首傲视,神气活现地直指前方!

  我又把缠勒着玉蚂蚱驴蛋上的细麻绳全部解除,那根令我艳羡倾慕的驴鞭完全自 由,火 辣滚 烫地顶在驴肚皮上——哈哈,这阵你 爷我还客气个锤子!我上前一步,紧紧 抓 住了那根大家伙!

  玉蚂蚱“嗯”了一声,我感到手里的驴宝贝在震颤,在跳动,在我指头手掌间大力抽 动,力道巨大沉猛!我顺着那股力道,紧紧地揪住驴基八不肯放手,任由它摩擦冲撞,玉蚂蚱驴根的运 动带得我的身 子跟着前仰后叠,不亦乐乎,你 爷我简直感到好耍惨了!!

  “不是摸都不准我摸么?老 子今 晚上驴雀儿耍个够!”想起那晚上舅舅舅妈对我摸玉蚂蚱的“枪”那厌恶和严禁的态度,一阵快活偷喜到极点的心态洋溢起来,有报复,有发 泄,有满足,简直抑制不住我那疯狂作乐的邪 恶念头。我发狠地紧紧揪住玉蚂蚱的驴鞭 子跟着他摩擦冲撞……我看见玉蚂蚱一边在我手里摩擦抽 动他那根长长的驴基八,一边更加猛力地嗅闻套在鼻孔上的舅妈内 裤,还伸出驴舌 头来舔内 裤的裆 部,他亩的太好耍了!从来没这么耍过,他亩的太好耍了!我感到我和玉蚂蚱都耍得狂奋要死,耍着耍着,玉蚂蚱的驴基八猛地一挺,“哧哧”几声,射 了好大一滩黏糊糊的水出来!

  “你个卵锤子,耍得正巴适窝啥子尿嘛!”兴头上的我被玉蚂蚱的“屙尿”止住了狂欢,尤其他“屙尿”后肉 棒 子软搭搭地耙了下来,让你 爷我再没“耍事”。我拍拍玉蚂蚱的脑袋:“玉蚂蚱,以后就是兄弟伙了,你 爷我罩到你!”说完,悄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躺在床 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舅舅与玉蚂蚱受 刑的画面,想到舅妈发现我和玉蚂蚱“联欢”的后果,心里头跳得叮啦咚的,有恐惧,有担忧;更有种期盼若渴的期望!最后还是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我在梦中梦到,香炉烟绕的唐朝宫殿中,舅妈高高端坐在宝座之上,宣布对我的处刑施以执行。我跪伏 在她御座之前,戴着重达上百斤的巨枷“喘不得”,枷面上堆满了武则天舅妈 的各种鞋子袜子和乳罩内 裤。

  “你来,来给你 爷我用 刑!”睡梦中我咬牙切齿地说着壮怀激烈的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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