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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是深夜,但这个公园里却仍有一些夜不归家的人,其中,不乏有一
些流氓地痞,聚在一起做坏事。
我只披了件风衣,里面一丝不挂;口罩之下,口中塞着孔球,唾液不断从嘴
角边溢出;双乳被几道绳索紧缚,因缺血而胀得通红;双手被绑在身后,与捆着
乳房的绳子相连;从两侧乳房延续下来两根绳子,从我的大腿根部绕过,又从身
后上行,绑在手上;
也就是说,我的手如果向上提,那么胯间的绳子会深深陷入我的大yin#chun里,
非常痛苦,但如果我的手向下放,就会扯动紧缚乳房的绳子,让乳房更加缺血,
一样的痛苦;双脚踝绑在一起,只留10厘米长的连接,每跨一步,也只能走出
10厘米;在两边脚踝上还各系有一个铃当,每走一步,都会叮铃作响;
最后,便是YD,有一根电动假yang#ju插在里面,假yang#ju的根部固定在胯下的
绳索上,并且跟脚踝上的绳子连在一起,每踏出一步,假yang#ju都会被拉出一些,
然后因胯下绳子的张力,又被重新塞入YD,不走动的时候,假yang#ju会一直在阴
道里旋转震动,而从根部分出来的两个小支一支会抵住yin#he,另一支则刺激ju#men,
换句话说,如果向前走,yin#he和ju#men就会减轻负担,只被假yang#ju玩弄YD,如果
站在原地不动,那么yin#he、ju#men、YD三个地方会同时被玩弄,不论走与不走,
一样的痛苦。
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像我这么一个漂亮的御姐,就算不打扮成这样,也会招
人眼神,何况还光着脚,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叮铃声呢。
寂静的夜,铃当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几百米外都能听得很清楚。
我害怕极了。
如果现在碰上色狼,我连咬舌自尽的自杀能力都被剥夺了,除了被人QJ,
已经无路可走。
「叮铃……叮铃……」
我艰难的向前迈着步子,心里焦急万分。
而我无法大步向前,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身体,每挪一步,假yang#ju都被
拉出去,又cha#jin来,和被人QJ的感觉没什么两样。
走出二十几步之后,腹中突然生出一阵火热感觉,我跟着全身一颤,高潮了
一次……
yin#shui从假yang#ju与YD的夹缝中溢出,顺着大腿向下流去。
我并不是个yin#dang的女孩,但被假yang#ju玩弄了这么久,想不泄都难。
如果这样继续下去,高潮会一波波的来到,yin#shui会粘满双腿,这要是被别人
看了去,我会羞死。
一对情侣从我身边走过,斜眼瞥着我,一脸狐疑。
我知道,他们一定在脑补着什么不健康的内容,我却无力反驳。
我想逃离他们的视线,努力的向前赶了几步,假yang#ju在YD里的chou#cha因此变
得更猛烈了,我险些软倒。
这个假yang#ju很长,全cha#jin去的话,会cha#jin我的子宫里;它也很粗,几乎要把
我的YD撑破,我感觉下身像要被劈成两半似的。
可是,我没办法,让这个假yang#juQJ到高潮,然后,继续被玩弄,直到下一
次高潮出现。
又走了一会儿,已经连续出现三四次高潮了,我几乎没了前进的力气。
他们说,如果我能平安的在公园里转一圈,再出来的话,就放过我。
现在,我只不过才走了四分之一的路,绝对不能在这里倒下!
又走了一会儿,迎面走来三个大汉,面相凶恶,一看就是流氓。
三个男人一下子把我围住了。
「妞儿,大半夜的,自己一个人吗?」为首的大汉摸着我的头发问。
我极力摇头,想说什么,却被口球顶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大哥,这婊子居然光着脚,脚上还有绳子!」
终于,我的秘密被发现了。
三个男人迅速扒掉了我的外衣,看到了被绳索捆住的我。
他们先是惊奇,后又转为猥亵,对我动手动脚。
有人拉动假yang#ju,快速chou#cha了一阵,我又高潮的泄了一次。
被男人们看着yin#shui从YD里喷出的感觉,羞耻极了,不过我却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玩弄我的YD。
他们拔出假yang#ju,我感到下身一阵轻松。
不过很快,假yang#ju换成了真yang#ju。
两人抬起我,让我的双腿抬到最高,屁股冲前,第三个人就把yang#ju插了进来。
这种姿势bei#gan了能有五六分钟,男人就射了,把热乎乎的jing#ye全部射进了我
的子宫。我摇头说不,却只能发出「唔唔」声。
然后,换第二个人,同样的姿势,干了十来分钟,又把jing#ye全射进来。
第三个人把我放在地上,我跪倒在地,屁股后翘,头部被压在地面上,这样
被他QJ了。
「你说,将来她的孩子,是谁的?」第一个男人笑。
「我看我们三人都有份!」第二个回。
「也可能是三胞胎呢!」第三个Yin笑。
就这样,被他们翻来覆去QJ了十来次,干到我全身松软,再也爬不起来,
他们才肯罢休。
他们临走的时候,又把假yang#ju塞入我的YD,固定好。
一切又回到开始的状态,只不过这一次,从我YD里溢出来的,不只有yin#shui,
还有jing#ye。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我却躺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假yang#ju在YD里打转,yin#he和ju#men被震动的刺激搞到异常瘙痒,我摩挲着双
腿,却无法减轻被玩弄的感觉。
又一次,高潮来到,喷出yin#shui……
……
凌晨的时候,他们走来,低头看着我,摇了摇头:「你失败了。很遗憾,看
来你很想继续被我们玩弄啊。这最后一次逃跑的机会,你放弃了。那么以后,我
们要开始进一步tiao#jiao你了。」说完,就把我扔上了面包车。
在面包车里还有两个男人。
一路之上,我被这两个男人又QJ了很多次,甚至,连ju#men也bei#gan了。
每次QJ结束,他们都不忘把假yang#ju重新塞回我的YD,让我一直无法休息。
我真想对他们说,你们可以随便QJ我,但请让我休息休息好吗,不要一直
玩我啊……
……
我被带进一个房间,假yang#ju终于被拔掉了。
可是,更可怕的来了。
他们把我放在一个木马上,木马的鞍部有两根电动棒,一根插入我的YD,
另一根细一点的,则直接插入我的ju#men。
他们在我的双腿上各绑一个沙袋,让我的YD和ju#men牢牢的裹住木马上的两
根电动棒。
我的上身被绑在木马的脖子上,口球摘掉。
木马的头部有一根电动棒正冲着我的嘴,他们把我的嘴按在上面,让电动棒
直cha#wo的喉咙,然后固定。
三根电动棒可以震动和伸缩,木马可以震动外,还可以前后摇晃,在木马前
后摇摆的时候,口中的电动棒和下身的两个电动棒一进一出,和被三个男人lun#jian
没有区别。
然后,他们让电动木马前后摇摆,关门离去。
我感到绝望,可是,思想慢慢变得混乱,绝望便被身体本能的欲望盖住,只
想快点泄掉。三穴同时被爆,高潮来得更快,每五分钟一次,我感到自己会死在
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打开,他们进来,把我从木马上松绑下来。
我的yin#hu和ju#men都已肿得不成样子,轻碰一下都疼的要命,可他们并不可怜
我,拉着我走到另一个房间,在那里面有五六个中年人,都只穿了件裤头,一见
我进去,就不住的Yin笑。
为了不让我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们把我的双手反绑,口中塞上口球,将我
丢进了中年人群里,关门离去。
其实,就算他们不绑住我,我也早就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了。
我软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任凭他摸弄我那红肿的乳房。
另外的男人去摸我的yin#hu,我疼的直哆嗦,可是他们不管,仍就下流的掐住
我的yin#he向外拉。
我欲哭无泪,默默的忍受一切。
有人将手指同时插入我的YD和ju#men,一阵挖弄。
大部分是痛觉,只有一点点兴奋的感觉。
一根滚热的肉棒cha#jin来,我已经麻木到连扭动身体躲避都不会了。
……
lun#jian持续了很久,我实在困倦,竟在被人玩弄的时候睡着了,又或许,是晕
过去的。
……
此后,我成了一个性玩具,双手从没被松绑过。
红肿的yin#chun和ju#men,没有得到任何休息,一直被人或道具玩弄,这种日子将
会一直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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