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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名流美容院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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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9-25 14:41: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阔别了六年,林冰莹再次来到虎啸俱乐部,在那里,她不仅做出了很多羞耻的事,当众表演自慰,跪趴在茶几上、露出穿有下流的银环的阴阜给宾客们看,被宾客们肆意玩弄取乐,被命令自慰、给他们口交,还在车钟哲的设计下、逼迫下,与不知情的父亲乱伦,沈迷在触犯禁忌的强烈快感里,热情而淫荡地把身体里能容纳肉棒的器官统统奉献给父亲,让阴阜和肛门装满父亲火热的精液。
  在逼迫下与敬爱的父亲乱伦,而且还被父亲征服了,像个淫妇一样狂扭着身子,淫荡无比地用嘴巴、阴阜、肛门轮番侍奉着父亲的肉棒,对于女人来说,这无疑是最为悲惨的事,可是,车钟哲并没有满足,感觉调教的力度还不够,便把被林奎干得昏过去的林冰莹交给对名流美容院很有帮助的童广川,来笼络他,并借助他暴虐的性格,继续调教林冰莹。
  车钟哲的决定很正确,林冰莹在童广川人前玩弄、羞耻打扮、野外露出、捆绑、浣肠、摄像以及穿上女警套裙玩角色扮演等层出不穷的手段下,被调教得奴化的程度更深了,真正接受了童广川,从内心里把他视为车钟哲、张美琪之外的另一个主人,娇羞地满足他的变态要求,善解人意地扮演女警,用他最喜欢的肛交去取悦他,侍奉他,同时享受被他支配的快乐,享受受虐那强烈无比的快感。
  当童广川享受着林冰莹无比用心的侍奉,被她成熟女人风情万种的媚态、完全放开的淫荡靡情勾得神魂颠倒,在征服的极大愉悦下,在林冰莹穿着不容侵犯的黑色女警套裙却不住痴狂地扭动屁股来奉迎自己的肉棒的下流动作下,被刺激得血脉贲张,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心满意足地在林冰莹依然很紧凑的肛门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到了应该还回去的时间了。
  把林冰莹交给来迎接的张真,童广川看到林冰莹在走出门前回头看了自己一眼,那复杂的眼波中竟然含着一丝不舍,看得童广川心中一震,情不自禁地想把张真一脚踹走,把林冰莹留下来,做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奴隶。可是,他深知名流美容院的势力盘根错节,也知道车钟哲很不好惹,比陈君茹都要难对付,虽然自忖能应付得了,可也需付出很大的代价,只怕会两败俱伤。
  这个人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还是要以笼络为主,至少现在关系还不错,他答应我只要想借林冰莹,随时都可以,独占林冰莹的事,还得从长计议啊!……
  快速衡量着利益得失,童广川只好怀着郁闷的心情,目送林冰莹离开,心想得找老徐商量商量,看在省市有着庞大的关系网、比自己的能量还要大的老徐有没有法子把林冰莹要过来。
  ×××××××××××××××××××××××××××××××××××
    今天下午的日程是多日前定好了的,林冰莹要回兴海的名流美容院分店参加送别会,与共事一年多的同事告别。张真把林冰莹带回公寓后,也许是时间很赶的原因,没有像以往那样嘲讽她一番,而是命令她赶快去洗澡。
  走进浴房,林冰莹打开莲蓬头,清洗着被童广川玩弄了一宿、到处都散发著精液和爱液味道的身体。
  温暖的水流冲走覆盖全身的泡沫,一具完美得无法挑剔的成熟肉体徐徐露了出来,林冰莹用柔软的浴巾擦着微红的身体,擦着昨晚她被童广川玩弄的地方,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脸上不由浮起一丝微笑,想起了童广川。
  他把我吊起来,拿绳索抽我,用手打我的屁股,还掐我的脖子,差点把我掐死,可是,那种痛,那种就要死去的感觉,真的令我很兴奋啊!我从来没有那麽快活过……
  我被他玩得那麽惨,在他面前,什麽羞耻下流的事都做了,可是昨晚,我却像他的妻子一样尽心尽力地伺候他,不,就算是他的妻子也不会像我那样不知羞耻地穿起警服,一边扮演被他征服的女警,一边发出淫荡无比的叫床声,用浣过肠的肛门取悦他的,而且还有更严重的,我刚离开他,却又开始想他了,我可真是个变态啊!变态的烙印已经在我这副淫荡的身体里深深地扎根了……
  林冰莹的手拂过乳房,拂过阴阜,拂过肛门,最后停留在脖子上,用力地掐紧,情不自禁地模拟着昨晚窒息的感觉。就在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心扉越来越激荡,身体越来越燥热时,忽然,浴房外传来张真不耐烦的催促声。
  脸蛋扑的一红,林冰莹在心里怪责着自己的淫荡和变态,连忙把手松下来,抓紧时间擦干身体,然后,把浴巾挂在架子上,赤裸着身体走出去。
  “怎麽这麽慢,是不是童市长没有喂饱妳,妳就忍不住在浴房里自慰了,嘿嘿……要不是没多少时间了,我非用我的大肉棒狠狠干妳一顿,让妳知道什麽才是满足,快点,抓紧时间去化妆!”
  林冰莹没有言语,默默地来到梳妆台前坐下,可心里却在鄙夷着张真。
  我非但得到了满足,而且还是很大的满足,而妳,还想令我满足!跟童广川相比,妳顶多算是个不成熟的孩子,妳的那些手段太差劲了,妳也就是靠联络员的身份才能偶尔侵犯我,想要我像侍奉童广川那样侍奉妳,想要独占我,哼!妳做梦去吧!如果妳对我好一点,不总找机会报复我,说不定我还能忍着恶心装成被妳征服的样子侍奉妳,可妳偏偏不,妳这个愚蠢的癞蛤蟆……
  化好妆后,林冰莹接过张真递过来的纸袋,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双亮银色的高跟鞋、一双沽紫色的小网格长筒丝袜、一件红艳艳看似很小很紧身的连衣裙外,还装着一个巨大的肛门栓、一个底部挂着金色小锁头的细长形、棒状的电动跳蛋和一个垂着五厘米长左右的金色链子的同色袖珍铃铛。
  要我穿上这些与同事们告别吗!用这些下流的东西打扮,很羞耻啊!这肯定是车钟哲的主意,主人啊!妳好坏啊!不放过任何机会羞辱我,可是,我好喜欢妳这样,我的主人,我一定听妳的话,做妳最乖巧的小母狗……脸上升起一团红晕,心中一阵甜蜜和兴奋,林冰莹一边羞涩地想着,一边从纸袋里取出细长形的棒状电动跳蛋。
  在张真直勾勾的淫秽色眼下,林冰莹把双腿分开,低着头,看着自己荡出水光的粉嫩无毛阴阜。阴阜里已经被才分泌出来的爱液儒湿了,手稍微一推,电动跳蛋便很顺畅地没了进去。
  把电动跳蛋送进阴阜深处后,林冰莹再把电动跳蛋底部的金色小锁头的锁鼻穿过贯穿着小阴唇的两个银环中,然后按下锁鼻锁住,这样,电动跳蛋便深陷在阴阜里面,在小阴唇的包拢下掉不出来了。
  张真淫秽的目光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令林冰莹很是反感,可是她只能任张真肆意观看,因为她知道张真代表的是车钟哲的意志,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为了在车钟哲心中留下她乖巧驯服的印象,她只能在张真面前做这类羞耻的事情。
  不过,也许是羞耻的事做的太多了,已经麻木了,或是心中存了鄙夷张真的念头,在张真面前打开双腿、露出阴阜,自己给自己溢出爱液的阴阜上装上下流的淫具,这并没有令林冰莹感到多麽羞耻,相反,她对张真被她下流的动作、淫荡的反应搞得按捺不住兽欲而气喘吁吁、很难受的样子感到十分快意,心中充斥着复仇的快感。
  他可以狐假虎威地玩弄我、羞辱我、侵犯我,我为什麽不能反过来去玩弄他呢!他不是想羞辱我吗!他不是想看吗!那我就让他羞辱我,让他随便看,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林冰莹了,我不会总是软弱被人欺负的,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总监林冰莹,除了我的三个主人之外,所有的男人都是我获取快感的工具,张真,妳这个乳臭味干的孩子,也学别人调教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玩弄谁……
  嘴中开始哼出酥人魂魄的呻吟声,林冰莹抬起头,鲜红的舌尖浅浅伸出嘴外伸缩着,不时勾舔下性感的嘴唇,朦胧的眼波也似嗔似怪又似挑逗地瞥向张真。
  在看到张真的裤裆陡然鼓起一座小帐篷时,林冰莹魅惑力十足地一笑,然后低下头,不再理会被她挑逗得像奔牛那样直喘粗气的张真,专心致意地把袖珍铃铛的金色链子穿在贯穿着阴蒂的银环上,再按下卡套,固定在银环上面。
  林冰莹站起来,手一松开铃铛,金色的铃铛便垂在阴阜上摇晃着,发出一阵清脆而淫荡的声音。见张真的眼珠几乎要凸出来,死死盯着垂在自己的阴阜上的金玲,虽然感到很羞耻、很下流,但心中却蔓延出一种放纵的兴奋、一种玩弄男人、戏耍男人的快感。
  纸袋里还有一只肛门栓,这个平时令她又是厌恶又是恐惧的淫具现在却变成了玩弄张真、令她兴奋、令她愉悦的工具。林冰莹把肛门栓取出来,交到张真手里,眼中闪烁着异样而兴奋的光芒,声音有些哑、有些发爹地对张真说道:“接下来就该用它了吧!胡市长喜欢搞我的肛门,从昨晚到今天上午,他就没停下来过,我也好喜欢被他搞那里,张真,来嘛!帮我把肛门栓插进去,我好想要!”
  “骚货,看妳的骚样!喜欢我帮妳插是不是!好,那我就帮妳,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骚货,骚货……”
  林冰莹淫荡的表情、兴奋的眼神、骚浪的声音,还有提及童广川时的狐媚,顿时,张真狂暴起来,感到浑身的血液好像都沸腾起来了,身体里充斥着用不尽的力气,好想把又酸又胀、亟待发泄的肉棒捅进林冰莹紧凑的肛门里面,狠狠干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哀声求饶、辗转承欢。
  张真一个劲地骂她骚货,这在以前令她羞惭、令她无地自容的话却使林冰莹一阵快意,感到又是愉悦又是兴奋。嘴里不由发出一串娇笑声,林冰莹转过身,趴在梳妆台上,对着张真把屁股撅起来,可她荡出兴奋火花的眼里却隐藏不住地飘起一丝嘲讽,从梳妆镜里看着张真拧开催情药膏的瓶盖,用手指抹了大大一块出来。
  听着林冰莹浪荡的笑声,张真感到今天的林冰莹很怪异,以往自己给她装上肛门栓时,她总是哀羞可怜地向自己求饶,令自己大大享受了一番报复的快感,可现在,她的表现就像个欠干的骚货。
  她从童市长那里回来就不一样了,难道是被童市长征服了,一点羞耻心也没有了……一边在肛门栓上涂着催情药膏,张真一边想着导致林冰莹突变的原因,他回忆一下林冰莹今天的反应,发觉林冰莹从一开始便失去了最令他心动的哀羞抗拒,表现得很驯服,让她做什麽都做,而且在做那些羞耻下流的事情时,反应很淫荡,一副乐在其中的淫贱样子。
  虽然加入了调教林冰莹的序列,但张真并不希望林冰莹被调教成功,因为一旦这样,他恐怕便会失去侵犯林冰莹的机会,而且,他喜欢的是冷艳高贵的林冰莹,并不是一只没有廉耻、感不到羞耻、沈沦在受虐快感中的母狗奴隶。
  张真沈迷于虐辱林冰莹,来报复她背叛自己的过错,每次虐辱林冰莹,看到那张哀羞可怜的脸蛋,他都会被刺激得兽欲大发,感到异常强烈的兴奋。
  他幻想着林冰莹向她求饶,跟他道歉,答应重新回到他身边,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做身心都属于他的女人,成为一只在名流美容院庞大的势力下,不得不用身体侍奉其他男人,但对自己却是真心取悦、怀着赎罪的心理,无比用心地侍奉自己的母狗奴隶。
  可是,林冰莹从童广川家里回来便不一样了,虽然变得淫荡了许多,在视觉上、在感官上,给他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兴奋,但他知道那是童广川造成的,把应该属于他开发的一块宝地给占据了。
  感觉从此以后他就要失去林冰莹了,张真突然有些后悔,后悔不应该耍孩子脾气去报复林冰莹,导致在她心底埋下仇恨自己的种子。
  张真知道他毕竟不是像车钟哲这类呼风唤雨、手段通天的大鳄,在调教序列里是最卑微的小角色,靠一些照搬过来的调教手段是不可能真正征服林冰莹的,如果,当初趁林冰莹初被调教而彷徨无助、最需要人安慰保护时,给她想要的温暖和关心,善待她,也许能从感情方面影响她,使她无法割舍自己,心甘情愿地在与自己独处的世界里变成自己的女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越推越远。
  右手拿着涂满了催情药膏的肛门栓,左手分开林冰莹浑圆的屁股,张真感受着宛如玉脂凝脂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在手中摩擦的爽美手感,感受着绝佳的弹性和张力,对将要失去林冰莹的不舍感更加强烈了。
  而这时,林冰莹把屁股撅得更高了,还在微摇慢晃着,使原来隐约可见的肛门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张真看见平时缩得紧密无隙的菊蕾露出一个鲜红的小洞,不用说是肛交的时间很长,还很猛烈,使得恢复性能极佳的肛门没有恢复原位,而雪白的屁股上,被皮鞭抽打的鲜红鞭痕还在,可见她被童广川虐玩得有多麽激烈。再加上随着大白桃似的屁股仿若催促的淫荡摇摆,阴阜上的金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叮铃声,心中酸涩、正难受着的张真顿时被林冰莹这副骚浪到极点的姿态激怒了。
  骚货,看姓胡的是市长,就贴上去了,看妳回来时的骚样!妳要是被车钟哲征服了,我还能接受,就那个长得像杀猪的似的粗人,他竟然能把妳从我怀里抢走,气死我了,我让妳骚,让妳发贱,妳不是喜欢粗暴的吗!看我不插死妳……
  发狂的嫉妒心搅拌着张真,张真把肛门栓对准林冰莹绽开一个小洞的肛门,猛一用力,肛门栓便冲开菊蕾,发出似要撕裂的声音,剧烈摩擦着肛门,深陷进去。
  “啊啊啊……”
  仰着头、发出尖声惨叫的林冰莹感到那夹着巨力、狠狠捅进自己肛门的肛门栓蕴含着张真的愤怒,在她心里,张真的动作看似狂暴其实却是一种懦弱的表现,这令她感到一阵胜利的欣喜、一阵淋漓的快意,感到用自己的方式成功地报复了张真一把,被剧痛激出泪水的脸上不由浮出了凄美的笑容,悲中带喜地抽泣起来。
  听着林冰莹发出凄惨无比的叫声,看到巨大的肛门栓几乎整个捅到林冰莹的肛门里面,张真也感到一阵快意,激亢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而当张真恢复冷静后,听到林冰莹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心不由一软,第一次在施虐后,对粗暴地对待林冰莹感到后悔。
  心中莫名地泛起怜惜的感觉,张真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过去,抚摸着林冰莹的肩背,轻轻拍着,为他粗暴的举动表示着歉意。可是林冰莹一扭身子,把张真的手甩开了,这幅度较大的动作顿时令肛门栓剧烈摩擦着被塞得紧紧的肛门,一阵剧痛蹿出来,林冰莹不由痛得“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如果是以前,林冰莹这不识抬举的动作必然会令张真暴跳如雷,会狠狠地惩罚她一番,可现在,张真没有发怒,心里荡起一种仿若是情侣拌嘴的情愫,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抱住林冰莹,去爱抚她、挑逗她,给她高潮,让她享受极致的快感,来表达对她的歉意。
  可是没有时间了,张真只好把手收回来,语声轻柔地说道:“把衣服穿上,我们该走了。”
  林冰莹止住了哭泣,慢慢地把身体转过来,看到张真眼里含着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感到一阵奇怪,心想,他不是一直在报复我吗!刚才还那麽大力地插我的肛门,怎麽一下子对我温柔了,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是他觉得那麽对我太过分了,可是,以前他不都是那麽过分吗!为什麽偏偏今天!……
  管他呢!他只是一个借着车钟哲给他的权力,趁机玩弄我的人,我想他的事做什麽!……越想越乱,林冰莹便终止了思忖,把疑问抛诸脑后,开始穿起长筒丝袜来。张真突然对她温柔起来,这让林冰莹感到了一丝温暖,虽说改变不了她对张真的恶感,但内心中认为张真并不时坏得无法救药。
  修长白皙的大腿翘起来,放在另一只腿上,林冰莹微侧着身,把沽紫色的小网格长筒丝袜套上微翘的脚尖,徐徐盖过小巧细嫩、令男人情不自禁地想把玩一番的脚掌,然后,两手调整好袜尖与足根,再拈着超薄的丝袜,小心地向上拉。
  当丝袜拉到大腿根部,林冰莹轻扯几下袜尖,使丝袜的弹性更加均匀、穿着更加舒适,然后把腿放下去,穿上亮银色的高跟鞋。穿好一只丝袜后,林冰莹放下被丝袜修饰得更加笔直、更加细润的大腿,直起身子,把另一只腿翘起来,再把身子侧到另一边,姿态慵懒地把丝袜套过脚尖,慢慢地拉至大腿根部。
  林冰莹穿丝袜的动作非常性感,大腿的一抬一翘、脚掌的一伸一落,双手缓缓的滚放,以及专注的神情、哈腰侧身的姿势,每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风情,飘散着无尽的魅惑,直把张真看得两眼发直,下意识地干咽着唾沫,更加舍不得失去林冰莹这个令他神魂颠倒的绝世尤物了。
  穿好丝袜后,林冰莹取出连衣裙,把背后的拉链拉开,然后站起来,把红艳艳的连衣裙套在头上。
  这款连衣裙是紧身的,而且裙摆前还有开得很深的开襟,如果身体保持不动还好说,一旦走起路来,开襟便会被撞开,露出雪白的大腿,要是走动的动作大一些,只怕垂在阴阜上的金铃便要隐约可见,露出一片金色了。
  想到自己竟然打扮成这样一副性感暴露的样子去与同事们告别,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羞耻,双手用力向下拉着裙摆,恨不得把裙摆拉到膝盖上去。可是,连衣裙是弹性的,任她拉到哪里,松开手后,裙摆便会缩回到原来的位置。
  林冰莹可以坦然自若地在张真面前做任何羞耻下流的事,可是,在同事们面前,她无法做到从容,因为她在张真面前做了数不尽的羞耻事、下流事,已经有些麻木了,再加上现在把张真视为一个玩弄的对象、获得快感的工具,更加不会感觉到什麽不可忍耐的羞耻了。
  而同事们与张真不同,林冰莹冷艳圣洁的相貌、时尚高雅的衣着、尊贵端庄的举止深深地吸引了同事们,同事们对她的评价非常高,几乎每个男性店员都把林冰莹视作梦中情人、手淫的最佳对象,总是用爱慕或者色情的眼神偷看她,至于女性店员则把林冰莹当做理想中的女人、一个模仿学习的典范。
  这些林冰莹都知道,要她在与她共事了一年多、把她当做女神来看待的同事们面前豹变,以这种庸俗性感的姿态出现,林冰莹实在是不愿,她好想在同事们面前保留尊严,而不是在送别人会这个最后见面的场合里,推翻同事们对她一贯的好印象,把她看做是欺骗他们的低俗女人。
  性感暴露的打扮还不是最令林冰莹无法接受的,最多令同事们认为她品味低俗,真正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垂在她阴阜上的金铃。刚才在她穿丝袜、站起来穿连衣裙时,金铃便摇晃起来,发出一串淫靡下流的铃声,如果这个不能示人的秘密被同事们发现了,那她就彻底完了,同事们都会知道她的真面目,都会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淫乱的女人,一个有着变态性趣的女人。
  虽然铃声不是很大,但如果有人离自己很近,还是能够听到的,林冰莹想到不久后,就要去兴海的名流美容院分店与一起共事一年多的同事们告别,她知道只要身体一动,铃声便会响起来,而且她届时必然会处在同事们的包围中,她不可能长时间保持不动的姿势,同事们一定会听到铃声的。
  一时间,林冰莹不由想象着同事们听到铃声,进而去寻找铃声的来源,最后聚焦在她身上,用饱含着鄙夷轻蔑的眼光看向她的情景。顿时,一股巨大的羞耻蹿上心头,脸颊火热的林冰莹不禁急促地喘息着,感到自己变得兴奋起来,感到身体变得又是燥热又是酥软。
  我现在怎麽这麽敏感,一想到羞耻的事就会兴奋,我在胡思乱想什麽!现场一定很乱,他们听不到铃声的,就算听到,也不会多想的……林冰莹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可是,她隐约地感觉到事情不会像她想得那麽简单,车钟哲不会只是让她以这副下流的姿态,羞耻地参加欢送会的,说不定真像她担忧的那样,用送别会这个与同事们最后见面的机会,败露淫事,让同事们知道她的真面目。
  不要啊!不要对我这麽残酷,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林冰莹在心里叫喊着,表达着强烈的不愿,可是想到自己的真面目被曝光,同事们发现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其实是个淫乱变态、喜欢受虐的女人,是个被车钟哲、被名流美容院豢养的母狗奴隶总监时,林冰莹又感到非常刺激,心头鼓荡着巨大的兴奋,感到一股异常强烈的受虐快感正快速飙升起来。
  我可真是个变态,我竟然想被他们发现,不过,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哪怕这事给我很兴奋、很刺激的感觉,我还是做不出来,如果有一天,我为了快感什麽都不顾了,那我就真的变成一只没有廉耻、不知羞耻的母狗了,其实,以我现在的状况,母狗的生活是最适合我的,可是,我为什麽就是踏不过这最后的一步呢!我为什麽不能从容地做那些令我羞耻又令我兴奋的事呢!……
  就在林冰莹出神地思考着她为什麽不能再堕落一步、彻底地变成一只母狗,好无所顾虑地享受被男人虐辱玩弄的受虐快感时,张真走到她身后,一边为她拉上连衣裙的拉链,一边温柔地说:“我帮妳。”
  听到张真的话,林冰莹突然想到,张真是联络员,一定知道车钟哲的计划,便张嘴问道:“让我穿成这样参加送别会,只是为了羞辱我吗?妳们还有别的安排吧?是不是想让我的同事们也像妳那样玩弄我?”
  张真把拉链拉上顶头,然后,低下头,一边在林冰莹宛如天鹅般修长美丽的脖颈上吻着,一边柔声说道:“我不是玩弄妳,如果是,也是以前,我是真的喜欢妳,我再也不会那麽对妳了,冰莹,请妳原谅我,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妳已经答应做我的女人了,但转眼间妳便投入到车钟哲的怀抱,我很痛苦,我实在是受不了那钻心的妒忌,便像疯了一样报复妳……”
  “我在问妳,妳们想怎麽在送别会上玩弄我,请妳不要说别的事好吗?”
  林冰莹冷冷地说着,可频频躲闪张真的吻的脖子却停了下来。
  张真好像没有听见林冰莹在说什麽似的接着说道:“每个男人碰到那事,都会气昏头的,冰莹,我是太想拥有妳才对妳那麽过份的,刚才看到妳穿丝袜的动作,妳实在是太美丽,太性感了,我感到我的灵魂都被震撼了,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醒悟过来,我做了一件大错事,我不应该报复妳,而是应该去爱妳,关心妳,保护妳……”
  “够了张真,我不知道妳有什麽目的,但妳那些话太假了,妳会去爱一个喜欢受虐的变态,去爱一个人人都能上的母狗奴隶……”
  哼出一声自嘲的冷笑,林冰莹打断了张真,可是很快,她的话也被张真打断了。
  张真像转陀螺似的一把把林冰莹转过来,然后紧紧地搂住她,在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叫时,快速地伸出舌头,钻进她的嘴巴里,用力吸吮她的嘴唇,不停勾挑她的舌头,激情火热地吻她。
  身体不停扭动着,拳头也攥起来,捶打着张真的后背,林冰莹剧烈挣扎着,想要推开张真。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而且从她失去自由被张真侵犯时,她只是凄声哀求,在胁迫下不得不顺从,从来没有剧烈地挣扎过,她这番抵抗的动作传递给张真一种新鲜刺激的感觉,非但没有推开张真,反而令张真搂得她越来越紧,更加激情火热地吻她。
  原本张真只是想用热吻来表达对林冰莹的歉意,并没有什麽淫意,可是,随着林冰莹剧烈的挣扎,随着她那具性感撩人的身体在怀中不断的扭动,张真直感一股欲火冲上脑际,肉棒陡然变得又大又硬,一阵强烈的性冲动鼓荡着他的心,他不由一边吻着林冰莹,一边用一只手搂紧林冰莹,而另一只手撩开林冰莹的连衣裙,在她的大腿、阴阜、屁股上不断抚摸、抓揉着。
  张真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有力,林冰莹感到胸口一阵发闷,嘴唇被张真的狂吻吻得发麻,舌头被吸吮得发痛,整个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越发喘不过气来。
  这种滋味令林冰莹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心里浮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再加上张真的手不住在她的敏感部位上抚摸着,一股舒爽的快感腾起来,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酥软,挣扎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无力,越来越轻缓。
  攥起的拳头慢慢松开,一双白皙光润的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林冰莹渐渐放弃了抵抗,紧贴在张真怀里的身体不时被张真摸到敏感的地方而颤抖几下,头向后半仰着,舌头不再躲闪,偶尔伸缩着去迎接张真的热吻,半开的樱唇里面,一声声情迷意乱的娇喘呻吟不住流淌出来。
  林冰莹动情的反应令张真舒坦得骨头都要酥掉了,心里充斥着征服的巨大喜悦,好想就此把肉棒插进她温软紧凑的阴阜里,好好享受一番那销魂的滋味,也想给她一次强烈的高潮,让她攀上快乐的顶峰。可是,时间已经不够用了,张真只好放开林冰莹,颇为不舍地说道:“整理下衣服吧!我们该走了,等妳回来,我们再继续吧!”
  本来不想配合他的,可是,他只是吻我,随便摸我几下,我便控制不住了,我恨死这具经不起挑逗的身体了……林冰莹一边整理着淩乱的连衣裙,一边在心里怨责着自己,对自己动情的反应感到羞愤不已。
  瞧着林冰莹潮红的脸蛋,看着她整理连衣裙时曼妙的风情,张真一阵心动,感到林冰莹是那麽的美丽性感,是那麽的令她心动,不由伸出手,帮她拨开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柔声说道“冰莹,妳真美,我是真的喜欢妳,我很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对妳,用心呵护妳的……”
  “怎麽好好对我,妳又想怎麽用心呵护我,妳已经做得很好了,把我交给一个又一个男人,让他们干我,虐待我,给我快乐,有时妳还怕我不够快乐,亲自上阵虐待我,给我快乐,对一个变态、一个既下贱又淫荡的母狗奴隶,妳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张真,妳不需要再改进了,妳对我已经够好的了,妳还是像以前那麽对我吧!”
  林冰莹推开张真的手,激动地说着,她不知道为什麽会说出那些故意刺激张真的话,她只知道,说这些话,她很痛快,尤其是看到张真被她刺激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露出一副尴尬的表情,她感到快意极了。
  “冰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糊涂,对妳做出那麽过分的事,我是真心向妳道歉的,请妳原谅我吧!”
  再次道歉的张真看到林冰莹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为了能让林冰莹感到他的诚意,也为了能从感情方面打动林冰莹,让她心甘情愿地做自己的女人,张真一咬牙,跪在地上,牵起林冰莹的一只手,用力说道:“冰莹,我从来没跪过,这次我给妳下跪,只求妳原谅我。”
  看到张真跪下来,林冰莹顿时呆住了,想到凭自己母狗奴隶的身份,张真竟然为了得到自己的原谅而下跪,在惊诧之余,林冰莹不由一阵感动。
  心突地一酸,一颗颗泪珠从眼眶里落下来,林冰莹瞧着跪在地上的张真,此时此刻,她才发现,原来她并不是恨张真,而是又爱又恨,爱恨交加。至于爱,可能是在被禁锢时,遇到一个倾心自己的男人,就像溺水时碰到一根木头,便不顾一切地抓住了,莫名其妙地产生了爱意,而恨,则是恨他不敢带自己走,恨他把自己送给一个又一个男人,恨他借联络员的身份报复自己。
  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决定留在车钟哲身边,安心做他的母狗奴隶了,林冰莹发现她对张真的恨已经消失了大半,加上张真对她的一顿表白和道歉,林冰莹感到她对张真的恨不是那麽强烈了,虽然她明白张真对她的爱,欲的身份很重,但她自觉,有一个张真多多少少喜欢着她,也很不错,她需要这样一个男人,需要从张真身上获得关心、温暖和爱恋的感觉。
  张真和车钟哲、童广川不同,车钟哲、童广川是她的主人,纯粹是肉欲上的从属关系,被他们玩弄很兴奋,很刺激,能得到受虐需求的满足,而张真是情感上的,如果把他当做小情人的话,做为被豢养的母狗奴隶,林冰莹感到张真是她变态生活的最好的润滑剂。
  可是当林冰莹想到张真报复她时做的那些事,想起他对晏雪做的事,潜伏下去的恨意又在心中鼓荡起来,心想,不能这麽轻易地原谅他,便把手抽回来,冷淡地说道:“不是要送我去参加送别会吗!我整理好了,可以走了。”
  “冰莹,我……”
  看到林冰莹转过身去,张真只好讪讪地站起来,但他并不灰心,因为他察觉到林冰莹的表现并不是那麽坚决,张真心想,如果自己持之以恒地关心她,暖化她,虏获林冰莹的心,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只是个时间问题。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 (十九)——隐约的铃声——
  张真驾驶着车子风驰电掣地向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驶去,公路上路况很好,没有遇上堵车,过了几分钟,张真便载着林冰莹来到了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门前的停车场。
  在拔出车钥匙、就要下车的时候,张真心想还是透露一些信息给林冰莹知道的好,因为一会儿他不仅要在林冰莹交接工作的时候开动电动跳蛋的遥控器,而且还要服从高亚彤的命令,用下流的语言、行为来羞辱林冰莹,如果他现在不说清楚,只怕会加深他在林冰莹心中的恶感,刚才的那一跪就白跪了。
  拔出车钥匙,张真背对着林冰莹,语声沈闷地说道:“冰莹,送别会在晚上进行,先和同事们吃饭,然后去KTV唱歌,至于之前的一段时间,妳要把店长的工作移交给陈刚店长,顺便整理下自己的东西。在这期间,我会启动遥控器玩弄妳,还会带妳去洗手间,检查妳的阴阜……”
  “跟我想的一样,我就知道妳是不会放过这麽一个绝好的报复我的机会的,哼哼……”
  林冰莹打断了张真的话,发出一阵自怨自艾的冷笑,对不久后要在同事们面前接受电动跳蛋的淫弄感到一阵担心,又怀着一份莫名的期待,而对张真这个令她陷身在羞耻境地的执行者,她除了感到厌恨,还有种强烈的幽怨。
  “冰莹,妳怎麽还不明白呢!妳以为我想这麽做吗!这是妳的主人车钟哲的安排,还有高亚彤,不知妳怎麽得罪她了,她让我找机会羞辱妳,我能反抗他们吗!我只能这麽做,我也必须这麽做,跟妳说这些,我只是想让妳有个准备,也让妳知道,我是迫不得已的。”
  张真把身子转过来,瞪着林冰莹激动地说着。
  张真激动的反应令林冰莹低下了头,心中有些惭愧,不敢再去看那张表情狰狞的脸,她在心头忖道,是啊!这事跟他有什麽关系,他只是一个执行人,他肯告诉我这些就不错了,而且,他至少是有一些喜欢我的,想必做这些事时,心里也不好受……
  慢慢地抬起头,林冰莹瞧着张真,眸中闪动着复杂的光华,轻声问道:“除了妳要做的那些,车钟哲还安排什麽了,是不是打算让我的同事们知道我真正的身份,让他们在送别会上玩弄我?妳说要让我有个准备的,张真,告诉我,我保证不泄露出去。”
  张真的身躯陡然一震,他看到林冰莹眼里尽管弥漫着复杂的目光,但还是读出了一丝惭愧和爱意,这无法不令他狂喜,感到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林冰莹开始有了被他打动的迹象。
  在心里忖思一番,张真决定告诉林冰莹实情,哪怕有可能被他的顶头上司高亚彤知道而被惩戒,但是为了令林冰莹感受到他的诚意,好趁热打铁捕获林冰莹的心,张真认为冒这个险还是值得的。
  叹了口气,张真说道:“好吧!我告诉妳,我希望这是咱们俩之间的秘密,如果妳还恨我,那就去告密吧!我想我的下场会很惨,应该会令妳满意的。妳猜对了一半,车钟哲是安排妳的同事玩弄妳,但不是在送别会上,送别会结束后,妳会被送去参加一个派对,妳的同事们也会去那里。”
  果真是这样,我的同事们会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当他们得知我是个率属于名流美容院、用来吸引名流入会的母狗奴隶时,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形象会瞬间崩溃吧!他们肯定会很失望,很伤心,会大为愤怒,怪我一直用虚假的面目欺骗他们,他们肯定会失去理智,拼命地虐待我,狠狠地干我吧!我再也不是他们尊敬的林总监了,而是一个下贱淫荡的母狗奴隶,一个供他们发泄兽欲的工具……
  林冰莹悲戚戚地想着,脑袋慢慢地低垂下去。
  看着林冰莹脸上浮出悲痛欲绝的表情,张真连忙安慰道:“不是所有的同事都受到邀请,只有两三个人。”
  还好,不是全部,只有两三个人,可是,这又有什麽区别呢!他们会去炫耀的,所有的同事都会知道我被他们干了,都会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一颗颗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
  “冰莹,既然躲不过,不如从容面对,我知道妳想保留一点尊严,想在同事们心中留下好印象,不想让他们知道妳的事,可是车钟哲这麽安排就是为了打碎妳的尊严,妳只能接受,还有,在同事们面前,虽然妳会感到羞耻,感到屈辱,但也会兴奋、感到快感,像妳这样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妳大可以把这事看淡一点,不就是个群交派对吗!妳完全可以用享受的态度去面对的……”
  张真抬起林冰莹的脸,为她抹去脸颊上的泪水,温柔地说道:“冰莹,我会在妳身边陪伴妳、关心妳的,哪怕有时我会迫于车钟哲、高亚彤的命令,去侵犯妳、羞辱妳,但是,只有在妳想的时候,我才会用虐辱的手段令妳兴奋,给妳受虐的快感,其他时候,都是在敷衍了事,冰莹,我是真的喜欢妳,不管妳是什麽身份,我都想和妳在一起。”
  听着张真的表白,林冰莹感觉她就像孤寂的孩子一下子得到了关爱,不觉有些感动,动情地说道:“谢谢妳,张真。”
  “不用谢,只要妳肯原谅我就行了,冰莹,如果妳真想谢的话,那就像对待老公那样对我好了,叫我一声好老公听听吧!”
  “去妳的!”
  林冰莹轻啐一声,脸上浮起一丝晕红,感到了一丝甜蜜。
  林冰莹对张真说谢谢是真心实意的,而真正令她触动的不是张真信任她,冒着被她告密的风险把信息透露给她,而是张真那句表白——冰莹,我是真的喜欢妳,不管妳是什麽身份,我都想和妳在一起。这让林冰莹干涸的心得到了滋润,感到变态的生活开始充斥着活力。
  林冰莹似喜似怨的眼神还有那娇羞的表情,看得张真一阵神魂飘荡,好想把林冰莹抱在怀里疼爱个够,可是,车子已经停在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门口,万一被人看见,传进高亚彤耳里便大事不妙了。于是,张真只好压抑着强烈的不舍,表情黯然地对林冰莹说道:“在我们独处的时候,冰莹,妳是我心爱的小娇妻,可是现在,我们必须得进去了。”
  “嗯。”
  林冰莹的表情也变得黯然起来,可是当她看到张真一脸关心地看向自己,便挤出一丝笑容,善解人意地说道:“别担心,我没什麽的,就像妳劝解我那样,车钟哲不让我有尊严,那我就不要尊严了,权当去享受了。”
  两人先后钻出车门,林冰莹一脸冷漠、看起来很高傲地走在前边,张真则满脸阴晦地跟在后面,一前一后地走向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
  刚推开大门,便听见一阵掌声,林冰莹吃了一惊,只见所有的同事穿着整齐的制服,整齐地排成两列,正面带微笑,热情地向自己鼓掌。
  看见这阵势,林冰莹心中一暖,感到同事们对自己是发自真心的尊敬,眼眶中情不自禁地禽着泪水,有些激动地说道:“大家好,大家好。”
  林冰莹扫视着同事们,看到同事们的眼中掩饰不住地露出吃惊的目光,明显是为总是穿着正装的自己第一次穿这种性感暴露的衣服而诧异惊奇,心中不由感到一阵羞耻,不过同事们只是吃惊,眼中并没有鄙夷嘲讽的目光,这令林冰莹松了口气,没有想象中那麽难堪。
  视线扫过去,林冰莹看到晏雪也在迎接自己的人群中,眼眸中闪动着迷恋的光华望着自己。心中忽的一颤,林冰莹想起在爱奴之心的最后一晚,她跟晏雪在舞台上抱在一起,毫不避讳舞台下的观众,痴狂地扭动着身躯,彼此嘤嘤娇喘求索着快感,互相满足着需要。
  羞人的情景在脑海中回映着,除了羞涩之外,林冰莹感到她欠晏雪很多,是她把晏雪带进了名流美容院,是她间接地把晏雪变成名流美容院的性奴隶,而晏雪并没有因此恨自己,依然像以前那样关心自己、爱恋自己,哪怕是与自己在舞台上表演羞耻的姐妹欢爱以供男人们取乐时,林冰莹也深刻地体会到了晏雪对自己浓浓的情意,进而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地与晏雪尽情欢爱。
  也许是肛门里的催情药水开始生效了,林冰莹感到身体一阵燥热,心中一阵兴奋,腾起一股性的冲动,双眸不由蒙上一层雾霭,湿润而火热地瞧着晏雪,好想与在现实生活中是她心爱的小雪妹妹,而在SM世界中,是令她极为兴奋、具有倒错关系的主人晏雪共度爱河,再次享受姐妹欢爱那既刺激又销魂的快感。
  可是,这里是现实世界,而且还面对着对她敬佩有加的同事们,林冰莹怕同事们看出端倪,连忙压下在心头涌动的情愫,深深瞧了晏雪一眼后,脸颊上浮起礼貌性的微笑,对晏雪说道:“妳好,小雪。”
  “您好,林总监。”
  见晏雪聪明地收回火热的目光,也礼貌性地向自己问好,林冰莹心里一阵欢喜,同时一阵发酸,感到还是SM世界好,至少可以跟晏雪无所顾忌地欢爱,不像现在避讳那麽多,还得压抑感情,装作与晏雪什麽都没发生过。
  自从在爱奴之心的最后一晚与晏雪欢爱一场后,林冰莹便再也没见过晏雪,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林冰莹好想与晏雪互诉衷肠一番,可她知道交接的工作很繁琐,她会很忙,没有与晏雪独处的机会,心中不免有些黯然神伤。可是当林冰莹想起张真跟她说过,晏雪也会与她一道去汉州时,心情又开始变好起来,兴奋地想道,快点到汉州去吧!这样就能有机会与小雪在一起了,好期待啊!……
  林冰莹与围着她的同事们说了一会儿话,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踏入正题,说道:“我们等会儿再聊好吗?先让我把工作交接给新店长吧!”
  陈刚从人群里站出来,半躬着身子,一脸诚挚地对林冰莹说道:“林总监您好,我是接替您工作的陈刚。衷心祝贺您进入名流美容院总部,荣升副总经理,其实我应该改口,称呼您为林总的,只是林总监叫惯了,一时改不过口,而且叫您林总监,能让我想起我曾是您的属下,真的很怀念与您在一起共事的时光,在不忙的时候,您一定要常回来看看,您永远是我的店长,我永远是您的属下。”
  林冰莹见自己的继任者竟然是陈刚,不由很诧异,因为陈刚是很平庸的一个人,没有什麽管理才华,今年四十五岁,是店里年纪最大的一个。林冰莹忖道,也许名流美容院看重的是他的稳重,才让他做店长的……
  见陈刚说的如此动感情,林冰莹不免有些感动,便不再乱想,向陈刚施了一礼,说道:“谢谢妳了,陈刚,有妳这样的属下,我感到很欣慰,我也很怀念与妳,与大家一起共事的时光,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妳们的。”
  交接的工作紧张地进行着,林冰莹为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投注了相当大的心血,几乎事事亲为,才有今天的成绩,而对此的弊端便是除了林冰莹之外,其他店员根本不了解美容院的经营状况,而且店长陈刚还属于那种悟性较差的人。在全体店员的通力合作下,林冰莹费了很大的劲,直到临近黄昏,才把美容院全盘交付给了陈刚。
  在这期间,迫于车钟哲、高亚彤的命令,虽然心中不愿、不忍,但张真还是每隔半小时便打开一次电动跳蛋的遥控器开关,不断变换档位,远程调教着林冰莹,让她逐渐变得春心荡漾,感受到想要呻吟出来的快感,让她为在同事们面前有了淫荡的反应而感到羞耻、不安,让她更强烈地感到在同事们面前被调教的那极为刺激极为兴奋的受虐快感。
  在同事们面前,被喜欢自己而又不得不按照命令调教自己的张真开动深陷在阴阜里的电动跳蛋调教,林冰莹感到比以往要强烈得多的受虐快感。阴阜里面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奇痒,身体又是绵软又是燥热,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林冰莹狼狈极了,极力忍耐着想要呻吟出声、想要摩挲双腿的冲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张真停下来。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当林冰莹快要忍耐不住时,拿变得湿润的双眸求救地望向远处的张真,看到张真递过来的那既怜惜又无奈的目光,她便知道张真无法抗拒名流美容院的命令,而且,现场肯定会有监控的装置,她也知道张真就是想徇私只怕也无法可想。
  为了不让同事们发现自己淫荡的反应,林冰莹只好苦苦忍耐着,而且,她知道同事们中有两三个人接受了邀请,会在今晚的派对中侵犯自己,这几个人很有可能知道此刻自己的阴阜中,电动跳蛋正在里面下流地动着,也为了不让他们在心底发出得意的淫笑,林冰莹几乎咬破了嘴唇,一次次突破极限,用最大的毅力忍耐着阴阜里不停变幅的电动跳蛋那令她快要疯狂的快感。
  终于,林冰莹撑过来了,没有发出情迷意乱的呻吟声,但她的脸蛋却变得潮红粉嫩,眼眸也是湿润朦胧,令珍惜这最后的机会而频频偷看她的男性店员大为心动,感到林冰莹是那麽的性感,那麽的可人。
  虽说没有发出呻吟声,但电动跳蛋不住变着档位在阴阜里极为挑逗地动着,而且还是在被同事们包围这极为刺激的环境下,林冰莹无法抑制兴奋的感觉,也无法把呼吸控制得平稳,不时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声。而当她坐下来,办公桌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林冰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比酷刑还要难熬的折磨,忙不叠地把双腿并在一起,不顾羞耻地摩挲几下,来缓解阴阜里那宛如羽毛在轻搔的奇痒。
  虽然林冰莹已经在控制了,双腿摩挲的幅度很小,用的力气也很轻,但挂在阴阜上的金铃还是摇动起来,发出几声清脆的铃声。
  正在林冰莹桌前整理账簿的陈刚听到铃声,思路不由被打断了,便皱着眉,抬起头,东看看西看看,寻找着声源。
  感到铃声仿佛是从林冰莹那里传过来的,陈刚便张口问道:“林总监,妳听到了吗?好像是铃声。”
  糟了,被他听到了……心中一阵大羞,同时伴随着淫事败露的不安,林冰莹连忙把正在摩挲的双腿停下来,不让铃铛发出声音,然后,快速地思忖着,怎麽办,怎麽办,他听到了,怎麽才能让他不起疑心呢!……
  突然,脑中一阵灵光闪过,林冰莹想好了措辞,便大胆地望着陈刚那张感到奇怪的脸,微笑着说道:“陈刚,妳的耳朵好尖啊!我只是动了一下手提包妳就听到了,这是我的守护铃声,是我的守护者送给我的护身铃铛发出来的铃声。”
  “哦,原来是守护者的礼物,林总监,您可真幸福,您先生很浪漫,很会讨女人欢心啊!”
  陈刚恍然大悟地答道,想起他当年在林冰莹这个年纪,也会买些小玩意哄老婆开心,脸上不由浮起会心的微笑。
  陈刚的微笑看得林冰莹一阵心虚,连忙娇声一笑,掩饰住尴尬,顺着陈刚的话往下说道:“咯咯……浪漫可谈不上,我先生在沧平,这是上次回沧平时送我的,他说他们家乡有这传统,妻子出门在外一定要带着铃铛护身,我拧不过他,只好装在包里、随身携带了。”
  见话题聊得越来越轻松,陈刚想起同事们托付他的话,便笑着说道:“林总监,您可真谦虚,这怎麽不是浪漫!这是最真诚的浪漫。对了林总监,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以后您会很忙,更没时间回来了,大家都很想您,都想跟您多说说话,今晚的送别会,您一定要满足我们,不许太早回家,否则,我们的心会被您伤透的。”
  从陈刚毫不闪烁的眼眸里,林冰莹读出了真诚和善意,而且,今晚自己要被两三个同事侵犯的场所不是在送别会上,而是送别会结束后、车钟哲安排的群交派对,于是,心头的不安尽散而去,久违的轻松与快乐充斥着心房,林冰莹高兴地答道:“我也很想妳们,也有许多话想跟妳们说好的,好的,今晚的送别会我们玩个通宵,妳们不让我走,我就不走。”
  “好啊!林总监,这可是您说的,我们不让您走,您就不许走啊!”
  陈刚身后的同事们七嘴八舌地嚷道,一副欣喜雀跃的样子,看得林冰莹一阵感动,感到一股热流在心中流淌着,暖洋洋的,好舒服。
  ×××××××××××××××××××××××××××××××××××因为大家都很熟,关系处得都很好,而且林冰莹还是很随和的一个人,陈刚知道林冰莹喜欢温馨随意的感觉,不喜欢把送别会搞得那麽正式,便选了一个环境优雅的酒店,也没挂什麽欢送、祝福之类的条幅,只是点满了林冰莹爱吃的菜肴,看起来就像是一次普通的集体聚会。
  林冰莹对陈刚的安排很满意,一行十五人坐在宽阔的大包间里,一边吃着可口的菜肴、喝着香醇的红酒,一边天南地北地谈着趣事,欢快地聊着天。
  晏雪的座位在林冰莹的对面,林冰莹看到晏雪的脸红红的,眉间不时蹙起,露出一副忍耐什麽的表情,不仅如此,她的身体还时不时地扭着,偶尔飘过来的目光中又湿润又虚无,一副被挑起了春心、感受到快感的模样。
  看来,小雪也像自己一样,阴阜里被插进了淫具啊!幸亏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要不,小雪很有可能被大家发现不对劲啊!……林冰莹知道晏雪现在在经受什麽,她更知道为了不让旁边的同事们察觉而极力忍耐快感是多麽的难熬,可是,她帮不了晏雪,不能让晏雪阴阜里的淫具停下来,只好不断地说话,不停给同事们夹菜,用最大努力吸引着同事们的注意力。
  从美容院出来时,自己阴阜里的电动跳蛋便停止了震动,瞧着晏雪在同事们面前颤抖着身体忍耐快感的样子,林冰莹丝毫没有为自己得到解脱而欣喜欢愉,心里充满了对晏雪的担心和怜爱,恨不得现在遭受折磨的是她才好。
  虽然晏雪代替了林冰莹,使她在送别会上不用忍受电动跳蛋的折磨,不用羞耻地面对同事们,但是,林冰莹并没有独善其身,车钟哲没有放过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指挥张真继续调教着她。
  林冰莹数次在张真的暗示下,离开了欢声笑语的同事们,来到洗手间。
  “冰莹,对不起,我要检查妳的阴阜了,车钟哲要妳自己把连衣裙撩起来,这是车钟哲的命令,不是我想欺负妳的。”
  锁上洗手间的门,张真满怀歉意地对林冰莹说着。
  林冰莹想到电动跳蛋工作了一天,自己的阴阜也湿了一天,虽然后来电动跳蛋停下来了,但它还是插在自己的阴阜里面,每当走动一下,棒状的电动跳蛋便摩擦着阴阜,给自己带来一阵兴奋的感觉和异样的快感,使阴阜始终保持着湿润的状态。
  实在是不愿让张真看到自己淫荡的反应,可是那是车钟哲的命令,而且张真还是一副歉然的模样,林冰莹只好叹了口气,脸上浮起两团娇艳的红晕,慢慢地把连衣裙掀起来,把赤裸的阴阜暴露在张真眼前。
  “张真,我不怪妳,开始吧!”
  林冰莹又羞又臊地扭过头,双手悬在腰间托着连衣裙,发出渐粗的喘息声,小声地对张真说道。
  林冰莹娇羞可人的神态看得张真一阵心动,此刻,他的心情复杂极了,心里既有对车钟哲、高亚彤等人的憎恨,又有无力抗拒、只能屈从那酸涩屈辱的无力感,而对林冰莹,张真怀有歉意,想把她搂在怀里怜惜一番,可是心中又鼓荡着巨大的兴奋,好想借着这是车钟哲的命令这一由头,让林冰莹怪不到自己头上来尽情地羞辱她。
  单腿跪在地上,心事复杂的张真把脸凑向林冰莹赤裸的股间,开始检查她的阴阜。
  林冰莹的阴阜湿淋淋的,无毛的阴阜上闪着晶莹的水光,细长的肉缝在爱液的润泽下,更显鲜嫩水滑,儒湿的阴阜上还悬垂着一个金色的铃铛,仿佛是世界上最吸引男人的东西,令张真很快把对林冰莹的怜惜和歉意抛诸脑后,瞪大的眼睛里闪着火热的光芒,兴奋地看着。
  好想把手指插进温暖紧凑的肉洞里,可是阴阜被电动跳蛋塞满了,洞口也被金色的小锁头锁住了,无法把手指插进去,张真只好伸出舌头舔向在阴阜上方俏然挺立的阴蒂,同时,两只手用力地揉弄着林冰莹丰满鼓翘的屁股,心神俱醉地感受着绝佳的手感。
  头顶开始传来林冰莹断断续续、如怨如诉的呻吟声,张真抬头望去,只见林冰莹仰着头,脸蛋上潮红如血,一双眼睛半睁半闭着,荡出丝丝迷乱的柔光,樱红性感的嘴唇打开一线,不停蠕动着,依稀看到一条鲜红的舌头,半勾着浮在整齐的贝齿间,似乎要伸缩出来……
  看到林冰莹一脸享受的淫荡表情,张真的虐辱心顿时大作,便伸出手,在阴阜上抹了一把,然后在林冰莹眼前挥舞着汁水淋漓的手指,名为服从车钟哲的命令,其实却是满足他想狠狠虐辱林冰莹一番的心理,嘶哑着嗓子,兴奋无比地说道:“嘿嘿……流了这麽多水,冰莹,妳可真骚啊!”
  林冰莹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张真那根被自己的爱液儒湿得闪闪发光的手指,吁吁娇喘地嘤咛道:“我不是,啊啊……啊啊……张真,抱抱我。”
  用力搂着张真的脖子,被张真紧紧抱在怀里的林冰莹心里升起一阵甜蜜的感觉,对着张真的耳朵,又是嗔怪,又是兴奋地说道:“哪有像妳这样检查的,妳又舔我的小豆豆,又摸我的屁屁,还说那些羞辱我的话,车钟哲没有让妳那麽做对吧!妳是故意的,妳在欺负我。”
  怀中是软玉温香,脸上被林冰莹的发丝拂过,耳中扑进团团热气,张真不由心中一荡,感到一阵骨酥神荡,便捧起林冰莹发烫的脸蛋,火热地吻着,然后,兴奋地说道:“不喜欢我这样吗!我的冰莹小宝贝。”
  “喜欢,张真,接着吻我。”
  “我喜欢妳叫我老公,冰莹,以后在俩在一起时,妳就叫我好老公吧!”
  “嗯,好老公,吻我。”
  一阵缠绵的热吻后,张真担心林冰莹回去得太晚,引起同事们的怀疑,便帮林冰莹整理好淩乱的衣服,然后,让林冰莹先回去。
  车钟哲所谓的检查阴阜调教变成了林冰莹与张真的调情,每当张真起身上洗手间,林冰莹都会等一会儿再跟去,在锁好的洗手间里,好像偷情一样,与张真热吻,情迷意乱地说些刺激情欲的下流话,互相抚摸,相互慰藉,兴奋地享受那只有几分钟、很短暂的激情时分。
  晚餐过后,同事们没有尽兴,便簇拥着林冰莹去KTV唱歌。林冰莹依旧是焦点,在同事们的邀请下,又是独唱又是情歌对唱,兴高采烈地唱了一首首歌,感到与共事了半年多的同事们在一起放声高唱很开心,感到了发自内心的快乐。
  快乐的时间总是非常短暂,时间已经走到了第二天,虽然同事们之前嚷着不到打烊不许走,但他们知道副总经理的工作很忙,林冰莹能抽出一整晚的时间与他们相聚已经很不容易了,便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自觉地与林冰莹告别。
  分手的时候,林冰莹一一和同事们握手告别,眼里情不自禁地流着热泪,好想能重温和这些同事们一起共事的美好时光,可是她知道,她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她许诺经常回来看他们也是不可能实现的,美好的时光已经成为过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张真对陈刚说,他送林冰莹回家,顺便捎着晏雪,之后,便载着热泪盈眶的林冰莹和默不作声的晏雪,去接高亚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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