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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名流美容院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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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9-25 14:43: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陈店长,这个酒吧简直是,简直是……」
  孔卓目瞪口呆地看着常青藤酒吧里淫乱的男男女女,无法置信地对陈刚说道。
  「简直是男人的天堂对吧!我说孔卓,妳都调去总部了,不要像个乡巴佬似的好不好!镇静点,别人看见会笑话咱们的。」
  虽然去过声色场所的次数不在少数,但这麽淫靡的酒吧还是第一次来,陈刚也像孔卓一样激动得无法自抑,两只眼睛不停地瞄着沙发里赤裸着身子与男人纵情淫乐的美女和舞台上变态的表演,只是考虑到孔卓在他身边,还在努力保持着外表上的淡然和镇静。
  「对,对,男人的天堂,陈店长,妳形容的太贴切了,要不是高总的命令我还不想回来呢!没想到这个派对这麽精彩,绝对是男人的天堂……」
  孔卓连连点头附和,接着说道:「高总让我们到这儿提张真就行,张真这小子真是令人惊讶啊!谁能想到他的面子这麽大,只是提下他,服务生便把咱俩安排到最前排当中的特等坐席上,看来他平时的一本正经都是假装的,是个懂得享乐的男人啊!」
  「有什麽好惊讶的,张真是汉州总部的人,有这麽大面子也是理所当然的,孔卓,妳也是总部的人了,我想以后妳的面子会比张真还大,我知道高总非常赏识妳,好好跟着高总干吧!老哥我还等着妳提携呢!呵呵……」
  陈刚估计他受邀参加这麽秘密的派对应该是名流美容院总部高亚彤一派在拉拢自己,便亲热地拍了拍孔卓的肩膀,把自己的态度传达过去。
  「陈店长,我原来就是跟妳的,如果我得势,绝对忘不了妳。我想,总部不选别人,唯独邀请妳我参加这麽秘密的派对,这是一个信号,我们不能辜负总部还有高总的厚爱,陈店长,妳说是不是?」
  孔卓马上领会了陈刚的意思,虽说高亚彤没有提过拉拢陈刚的事,但孔卓心中认定高亚彤就是这麽打算的,只是由于种种原因没有跟自己明说,连忙向陈刚表态暂且应承下来。
  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密切了。而陈刚也放下伪装的面具,不再避讳孔卓就在身旁,双眼射出兴奋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去瞧周围的坐席里那些衣衫不整、甚至是赤裸着身体、不住淫荡地扭动腰肢、发出欢声呻吟的女人们。
  就在陈刚和孔卓看得入神之际,张真走了过来,先是咳嗽一声,再彬彬有礼地说道:「陈店长,孔卓,刚才处理点事,没有亲自接二位进来,对不住啊。」
  陈刚和孔卓见张真到了,连忙热情地请张真坐下,然后,陈刚做出一副谦恭的样子,说道:「张秘书,妳太客气了,我没什麽功劳,却被邀请参加这麽精彩的派对,还麻烦妳来接待我们,真是受之有愧啊!」
  「陈店长,妳才是客气呢!以后兴海分店就拜托妳了,高总对妳可是寄予厚望啊!还有孔卓,高总说妳是个人才,不久后,妳也要升职了,先恭喜妳了。」
  张真「呵呵」笑着说道,既抬了陈刚,又赞了孔卓。
  「谢谢高总的栽培,我会更加努力工作的。」
  陈刚和孔卓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向张真表态。
  张真看看陈刚,再看看孔卓,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脸上浮出男人间会意的微笑,问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我们是来玩的,怎麽样!对这个派对满意吗?」
  「满意,简直太满意了,这里绝对是男人的天堂。」
  孔卓抢着向张真说道。
  「哦,孔卓,看妳兴奋的样子,这里很刺激吧!没有想到紧急把妳叫回来是参加这样的派对吧!」
  张真故意做出一副戏谑的表情看着孔卓。
  「可不,我是吃了一大惊,感到很意外,可是,我喜欢这种意外,这种意外多多益善,越多越好啊!呵呵……」
  看到孔卓表情夸张地说着,张真不禁一笑,然后说道:「做为名流美容院的核心人物,不能没有在这种场合玩乐的经验,因此高总特意嘱咐我,一定招待好妳们,让妳们尽兴而归。」
  「张秘书,我想我们一定会尽兴而归的,呵呵……」
  陈刚连忙抢过话题,指着舞台对张真说道:「这种表演刺激是刺激,可是我不大喜欢看男人受虐,妳看那边的带黑色头套的女人,我喜欢这样的,光是看就让人兴奋得受不了啊!我也想过去爽爽。张秘书,等他们完事了,我能把那个女人叫过来吗?」
  「当然可以了,陈店长,人有千种万种,对欲望的需求也是不同的,妳不喜欢看男人受虐,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偏偏有很多男人喜欢受虐,同时,也有很多女人喜欢受虐,那个带黑色头套的女人就是一个喜欢受虐的女人。先别急,等会儿会有令妳更加兴奋的女人上台,到那时,咱们再好好爽爽吧!」
  张真的话音刚落,只听舞台上传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陈刚抬头一看,只见那个又胖又丑的男受虐狂跪坐在舞台上,拼命向后仰着脖子,在他胯下,一根不是很长,但很粗的肉棒正在剧烈震动着。
  这个胖子射精了,接下来出场的就是张真说的那个女人吧!究竟是什麽样的女人呢!张真说起她的时候眼神很怪啊!……陈刚心里充满了期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
  男受虐狂和女王打扮的女人站在舞台中央的隐形升降台上,徐徐陷没下去。
  没过多久,升降台重新升上来,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连衣裙而显得分外性感妖娆的女人和一个手里扯着根银光闪闪的金属链子的彪形大汉并排站在一起,缓缓升上舞台。
  陈刚只是在聚光灯光束刚投射过来时惊鸿一瞥地看到女人有着一头金色的波浪卷发,随后聚光灯光束便投射在金发女人胸部以下的部位,陈刚心想,这个大汉手里扯着的应该是狗项圈的链子吧!另一端想必是拴在女人的脖子上……
  「把衣服脱光!」
  「快点脱!」
  舞台下此起彼伏地响起尖锐的口哨声和男人迫不及待的催促声,看不清脸部的金发女人稍有些迟疑,随即便抬起有如春笋般雪白润泽的手臂,微躬着身子,露出一抹雪白丰满的酥胸和一道深邃的乳沟,面对着台下喧嚣的宾客们去解背后连衣裙的拉链。
  瞧着连衣裙轻飘飘地滑落在金发女人的脚下,陈刚猛然记起,林冰莹穿的好像是跟这个女人一模一样的连衣裙。
  怎麽会是一模一样的连衣裙!张真说会有令我更加兴奋的女人上台,他的眼神还那麽怪,难道这个女人就是林冰莹,不会的,林冰莹是黑发,而这个女人是金发……虽说通过头发的颜色判断出金发女人不是林冰莹,但陈刚还是止不住地心潮澎湃,一颗心兴奋得狂跳不已,只把金发女人当成是林冰莹。
  女人脱下连衣裙后,一具完美得无法挑剔的胴体露了出来,聚光灯光束慢慢下移,对准了女人的阴阜。只见没有一根阴毛、娇嫩得犹如初生婴儿的阴阜上,一个金色的小锁头挂在阴唇上穿着的银环上,把肉洞紧密地封上,只能看到一条粉色的细缝。在细缝上方,鲜红肿胀的阴蒂俏然挺立着露在外面,上面也穿着一个银环,银环下悬着一个微微摇晃的金色小铃铛。
  台下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宾客们好像都被金发女人性感傲人的身材、初生婴儿般娇嫩的阴阜和下流淫靡的饰物震撼住了,宽敞的大厅里,悬在阴阜上的小铃铛那有如圆珠落盘的铃声微弱但又清晰地传到每个宾客的耳朵里。
  金发美女好像很羞耻,不住颤抖着赤裸的身体弯下腰,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抓着箍在修长而结实的大腿根部上的丝袜,慢慢地往下脱。随着身体的颤抖和那性感的脱丝袜的动作,阴阜上,银色的圆环和金色的小锁头剧烈摇晃着,稍往上的金铃更是不停地发出声声激发男人兽欲的铃声。
  聚光灯光束开始慢慢地向上移动,在女人的胸部停了下来。一个红色的狗项圈套在女人修长白皙就像天鹅颈项的脖子上,在狗项圈下面,两座高耸丰满、雪白光润的乳房像波浪一样来回起伏摇晃着,彰显著沈甸甸的质感。乳房的顶端,两颗乳头已经完全膨胀起来了,粉红色的乳头尖尖地俏立在乳房上,上面穿着的银色的圆环比阴阜上的银环还要剧烈得多地摇晃着。
  「哇啊!」
  不知是谁先发出赞叹声,随后,都在为金发女人绝美的身材和淫靡的饰物而神魂颠倒的宾客们,发出一片赞叹声。
  两只娇柔纤细的脚依次抬起,金发女人把脱下的丝袜放在舞台上,然后徐徐挺直身子,面对着台下宾客们火辣辣的视线站好。
  「把阴阜上的锁头取下来,让我看看里面藏着什麽!」
  张真大声地叫道,瞪得大大的眼睛盯着台上的金发女人,眸中异芒闪闪,彰显著他此刻兴奋的心情。
  金发女人从身边的彪形大汉手里接过一个金色的小钥匙,然后把手放到阴阜上,很快,小锁头便打开了,一个闪着粼粼水光的粉红色棒状电动跳蛋被她取了出来。
  金发女人攥着棒状电动跳蛋的根部,把手向舞台下的宾客们平伸过去。模仿龟头形状制做的跳蛋头部下流地旋转着、震动着,陈刚竖起耳朵去听,听到电动跳蛋正在发出有如蜜蜂振翅的「嗡嗡」声。
  台下,一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站起来,粗俗地大叫道:「是跳蛋,跳蛋啊!听动静还是调到了最强档位,骚娘们,妳可真他妈骚,把身子转过去,对着老子把屁股撅起来,让老子看看妳的肛门里是不是也藏着东西!」
  金发女人猛地抖动一下身子,似乎被这种粗俗的话语羞辱得很是羞耻,可她还是按照宾客的命令乖顺地转过身,把浑圆雪白没有一丝瑕疵的屁股对着这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慢慢地撅起来。
  「我说肛门里面一定会藏有东西的,这个像尾巴一样的东西是什麽!是肛门栓吧!哈哈……骚娘们,给老子像狗那样趴着把肛门栓拔出来,让老子看看是什麽尺寸的!」
  矮墩墩的中年宾客嘶哑着嗓子,兴奋无比地叫喊道。
  「是……」
  金发女人发出一声沙哑、绵软像是呻吟的声音,然后双膝缓缓弯下,不住抖颤的身体慢慢伏低,跪趴在舞台上。
  聚光灯光束照射在金发女人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陈刚看见一只皓白的手臂反伸过来,握住肛门栓的底部。陈刚估计肛门栓的尺寸应该不小,因为金发女人不敢直接把它拔出来,一边螺旋式地左右转动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向外拔。
  舞台下很安静,宾客们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金发女人缓缓移动的手,看着肛门栓慢慢地从她的肛门里脱离出来。也许是这静寂的气氛加深了金发女人的羞耻心,使她想快点结束这难熬的视奸折磨,金发女人不耐羞耻地扭动了几下屁股,猛地向外一拽肛门栓。只听「啵……」
  的一声,肛门上发出好似起红酒瓶塞的闷声,巨大的肛门栓被金发女人一口气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
  金发女人一边爬起来,一边发出似是哭泣的呻吟声,当她转过身来面向台下的宾客们站好,把手平伸过去,娇喘连连地让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看她手里的肛门栓时,她胸前的两只高耸丰满的乳房剧烈地起伏着,荡起阵阵乳波,彰显著她此时既羞耻又兴奋的心情。
  「哇啊!这麽大的肛门栓啊!真不知道是怎麽插进小小的肛门里的。」
  「一般女人的肛门连插进一根手指都费劲,她能容纳进这麽巨大的肛门栓,肯定经过严苛的调教,要不肛门就会裂开了。」
  「她的肛门一定很松!唉!松松垮垮的,肯定干着不爽。」
  「说不定她的肛门弹性很好,马上就复位了呢!」
  台下的宾客们兴致勃勃地议论著,在这期间,站在金发女人身旁的彪形大汉不知从哪儿取来一根小手指粗细的麻绳,然后让金发女人自己把双手背到身后,好方便他来捆绑。
  把金发女人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后,彪形大汉从裤兜里掏出几根细细的红绳,分别穿过金发女人阴蒂、阴唇、乳头上的五个银环,紧紧系住,然后让金发女人张开嘴,咬住这五根红绳的绳头。
  聚光灯光束已经移到金发女人的脸部,台下的宾客们发出一阵惊叹,没想到金发女人竟是如此惊艳的美女,说成倾国倾城也不过分。而陈刚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色地看着金发女人,结结巴巴地对孔卓说道:「像,像,真像,孔卓,妳不觉得这个女的很像我们公司的林总、林冰莹吗?」
  孔卓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台上的金发女人,越看越觉得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可是,他无法相信林冰莹会做出金发女人所做的那些事。虽然高亚彤总是说林冰莹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虽然他在给林冰莹剃阴毛时,偷摸林冰莹的阴阜,成功地挑起了林冰莹的春情,但他认为这是女人的正常反应,在他心中,林冰莹依然是高贵典雅的形象,是他最想占有、最想征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不会是林冰莹,这太匪夷所思了,可是,她俩儿也长得太像了,体形也差不多,不会那麽巧吧!……孔卓一边想着,一边说道:「是啊!我也觉得很像,不过,妳不是告诉我林总参加完送别会,被张秘书送回家去了吗!这个女的应该只是长相酷似林总,林总没理由出现在这里的。」
  话虽这麽说,但孔卓还是半信半疑,便把头一转,向张真问道:「张秘书,妳把林总送回家去了吧?这个女的不是林总吧?」
  「嘿嘿……」
  张真瞧着俱在用急切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陈刚和和孔卓,只是暧昧不明地笑笑,什麽也没说。
  孔卓见张真似笑非笑地瞧了自己一眼,并不回答自己,只是在笑,仿佛在反问自己,妳说呢!心中不由一个激灵,心想,难道这个女的真的是林冰莹……
  与孔卓的反应如出一辙,虽然心中充满了不相信,但张真的沈默和不置可否的笑容令陈刚几乎可以断定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不由在极度的震惊下喃喃自语道:「这个女的脱下的连衣裙和林总参加告别会时穿的一模一样,可是,林总怎麽会做出这样的事呢!她现在已经是名流美容院的副总了,拥有那麽高的地位却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在台上不知羞耻地表演着,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就在这时,陈刚突然想起前一段时间店里的谣传。
  林冰莹与她圣洁的外表、高贵的气质截然相反,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和拥有受虐的性趣、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的变态;林冰莹和晏雪的关系不正常,在背地里,她们俩是一对关系倒错的女同性恋,林冰莹扮演受虐的女人,而晏雪则是虐待她的男人;据说为了吸引客人成为VIP会员,林冰莹和晏雪在汉州本部做了阴阜永久脱毛处理,还不知廉耻地在性器上穿上下流的银环来诱惑客人。
  当时陈刚对这些谣言不屑一顾,就连看了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宣传画册,看到画册上印着模特为林冰莹的阴阜永久脱毛的照片和阴阜美饰项目在阴阜上穿环的照片,他心中都坚定不移地认为那只是公司的宣传手段,是对公众的欺诈,高贵典雅的林总监绝对不可能去拍那种照片的。
  可是现在,陈刚动摇了,他基本上已经断定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而金发女人的阴阜上光溜溜的,一根阴毛都没有,以他的经验,那绝对不是才剃的,一看就是做过激光处理的阴阜永久脱毛,那岂不是说明店里的谣传都是真的,林冰莹只是生了一副高贵典雅的外表,其实是个淫荡骚浪的女人,是个跟下属搞在一起的女同性恋,是个拥有变态性趣的受虐狂、暴露狂。
  林冰莹是黑发,而金发女人则是金发,可是金发女人的脸型、相貌以及眉目间的风情都像极了林冰莹。还有,方才在聚光灯光束的照射下,陈刚清楚地看到金发女人的阴阜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汹涌溢出的爱液顺着大腿直往下淌,在她脚旁光洁的舞台地板上已亮闪闪地泛起一片水光,很明显是感到了被男人羞辱、当众暴露的快感,这与店里谣传中林冰莹身具受虐狂、暴露狂的性趣完全相符。
  陈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种一虐辱女人便会异常兴奋的男人,他从来没有虐辱女人的经验,可是当他看到金发女人在台上当众把衣服脱光、被男人们肆意羞辱时,心脏不由一阵狂跳,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胯下的肉棒像是要爆炸那样高高勃起着,内裤都被从马眼溢出的体液染湿了,要不是顾忌张真和孔卓在身旁,只怕早就把手伸进内裤去撸动肉棒,来缓解兴奋昂扬的情绪了。
  陈刚好想加入羞辱金发女人的行列,不仅仅是因为羞辱金发女人会令他感到极度的兴奋,还有另外的原因。
  陈刚有个秘密,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一直幻想著有一天能得到林冰莹,征服林冰莹,让相貌美艳、气质高贵的林冰莹像个淫妇那样在他的肉棒下高声呻吟、辗转承欢。
  林冰莹具有倾国倾城的美色,周身弥漫着成熟女人绰约的风情,而且林冰莹还不是那种花瓶式的美女,有思想,有才华,有魅力,还是他的上司,这些都令陈刚深深地为林冰莹着迷,把林冰莹视做是最理想的性伴侣。有时,在跟妻子做爱时,陈刚会闭着眼睛把妻子想成林冰莹,这样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他还不止一次地趁着妻子不在家的时候,一边剧烈地手淫,一边幻想跟林冰莹做爱。
  现在,陈刚基本上认定金发女子就是林冰莹了,哪里还能控制得了。在裤裆里不住震动的肉棒越来越酸,越来越胀,简直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陈刚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想要把这个疑是林冰莹的金发女人压在身下,狠狠抽插个够。
  这时,舞台上的彪形大汉开始动了,他扯着金发女人脖子上的狗项圈锁链,牵着嘴里咬着红色细绳的金发女人向台下走去。
  彪形大汉牵着金发女人走下舞台后,直接向张真等人的坐席走来。彪形大汉在坐席前站住,把手里的狗项圈锁链扔在地上,然后从金发女人嘴里抽出两根红色细绳,抓着绳头用力向外一拉。
  顿时,两根红色细绳绷紧了,红色细绳的另一端系在乳头的银环上,两颗嫣红的乳头被拉得尖尖的,长长的,像是要脱离乳房那样向外延伸着。
  「啊啊啊……」
  金发女人痛得眉头紧蹙,似乎是得到命令不许让细绳从她嘴里脱落出来,她紧紧咬着细绳,发出一声从胸腔里憋出来的沈闷叫声,可那叫声中却蕴含着感到快感的愉悦,听得陈刚、孔卓、还有张真心中一阵激荡。
  「绳子非常坚韧,不会断的,请尽情享乐。」
  彪形大汉把绳头交给兴奋得眼中仿若在喷火的陈刚,然后从林冰莹嘴里抽出两根系在阴唇的银环上的细绳,送在直喘粗气的孔卓手上,示意他俩儿也像他刚才示范的那样做。
  陈刚慢慢地扯动细绳,直勾勾地看着在他眼前不断延伸缩回、变换形状的乳头。也许是害羞,也许是还不习惯虐辱女人,在刚开始扯动细绳时,陈刚有些局促,可是,随着时间的进行,随着金发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愉悦,越来越娇腻,陈刚渐渐变得自如了,开始变换着花样,时而平拉,时而斜扯,不时变换力量,变换幅度,乐此不疲地玩弄着金发女人,兴奋地看着金发女人春情弥漫的脸蛋。
  孔卓的反应与陈刚差不多,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虐辱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很像他一直在幻想中淫玩的林冰莹,在刚开始扯动细绳时,他紧张得双手不停颤抖着,可是渐渐的,他也收发自如、得心应手起来。
  孔卓稳稳地抓着绳头,慢慢地向两侧分去,直到粉红色的阴唇被他拉得舒展开来,把一直隐藏在阴唇的遮掩下的肉洞完全暴露出来才停下。然后,他瞪大著泛起血丝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被爱液儒湿得晶亮亮的肉洞,尽情窥视着不时收缩一下的鲜红色肉壁和里面蜿蜒九转的甬道。
  别的坐席上发出一阵口哨声、喧嚣声,男人们都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伸长着脖子观看着。而金发女人虽然是感到了快感,不断发出动情的呻吟,但在这种极度淫靡的氛围下,被男人用系在阴唇的银环上的细绳下流地分开阴唇、露出被爱液儒湿了的肉洞,肆意观看着里面,还是觉得甚为不堪,不由羞耻无比地扭动着身子挣扎着。
  每当金发女人扭动一下身子,系在阴蒂的银环上的金色铃铛便「铃铃铃」发出一阵清脆响亮的铃声。这种铃声是那麽熟悉,陈刚不禁狐疑地看着金发女人酷似林冰莹的脸蛋,心想,白天在林总的办公室里也听到过这种铃声,她说是她老公送给她的守护铃铛,难道就是这个金铃,那麽这个女人必定就是林冰莹,可是她的发型和头发的颜色不对,莫非戴了假发套……
  就在陈刚伸出手去摸金发女人头发的时候,彪形大汉把金发女人嘴里的最后一根细绳,也就是系在阴蒂的银环上的细绳抽出来交给了张真。
  金发女子正是被高亚彤带到坐席前跪着的林冰莹,陈刚饱受困惑的金发其实是林冰莹之前在张真的车里戴上的假发套。高亚彤虽然也是淫乱骚浪,但做为名流美容院的副总,她是不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个乱交派对上的,只能离开,在后台看监视器。而全身赤裸的林冰莹被带到后台时,高亚彤命令她再次穿上连衣裙,其目的用当众脱光衣服来撩拨林冰莹的受虐心,让她更快进入发情的状态。
  张真一直在默不作声地观察陈刚和孔卓的反应,当他看到陈刚伸出手去摸林冰莹的假发套时,嘴角一阵抽搐,感到一阵巨大的兴奋,心想,陈刚,我等了妳这麽久,妳才想起来去辨别她戴的是不是假发套,真是个笨蛋,不过,总算妳去做了,没有叫我白等……
  看着陈刚的手离林冰莹的假发套越来越近,张真抓着手里的绳头,想道,冰莹,我的好老婆,妳的同事马上就要认出妳来了,妳准备怎样迎接同事们惊诧的目光呢!我想,还是用妳高潮时的淫荡样子来迎接他们最好!冰莹,不要怪我,我必须执行高总的命令,而且我知道妳喜欢受虐,我也喜欢看妳在男人们的虐辱下淫荡的反应,今晚是个美妙的夜晚,让我们好好享受一番SM的快乐吧!……
  陈刚的手触上林冰莹的金发,马上感觉到不对,不像是真正的头发。心脏顿时一阵狂跳,陈刚无比兴奋地想到,假的,假的,她戴的是假发套,难道她真是林冰莹……
  就在陈刚揪住假发套,将要往下揭的瞬间,一直抓着绳头不动的张真突然动了,猛地一拉缠在他手指上的细绳,像拉大锯那样不停地来回扯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
  一股激痛沿着阴蒂迅猛地传到身体里的各个地方,林冰莹感到身体仿佛要裂开了,而在这股激痛的刺激下,阴阜深处开始不规则地收缩着,高潮欲来的前兆清晰地浮现在心中,林冰莹不由仰着头,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本能地呻吟着。
  「啊!林总……」
  随着手上一轻,红色的假发套被陈刚揭下来,陈刚和孔卓异口同声地惊叫着。
  看着陈刚和孔卓惊异的目光,林冰莹知道同事们终于认出了自己,心中猛地腾起一股滔天的羞耻,情不自禁地流着泪,哀羞无比地哀求道:「不要看,不要看我……」
  林冰莹相当憎恨孔卓,因为在她去汉州总部做脱毛处理时,孔卓在与林冰莹怀有敌意的高亚彤授意下,公然猥亵林冰莹,巧妙地挡住其他美容师的视线,大肆淫玩林冰莹的阴阜,导致林冰莹感到了快感,到达了一次小高潮,非常丢脸地在数位美容师面前溢出了爱液。事发后,一想起那丢脸的一幕,林冰莹便恨孔卓恨得得牙痒痒的。
  陈刚,林冰莹对他的印象倒不错,虽然美容技艺不算很高,但为人很好,工作态度也值得称道。
  在林冰莹白天去店里交接工作时,陈刚以谦逊的姿态迎接林冰莹,屡次诚恳地邀请林冰莹经常回来看看;而晚上的送别会,陈刚很有感情地与林冰莹聊天叙旧,频频举杯敬酒;在最后的节目,去KTV玩时,陈刚还与林冰莹合唱了好几首歌。这些令林冰莹感到陈刚是个重感情的好人,她为有这样的属下感到骄傲。
  可是现在,这个林冰莹心目中的好人,不久前还与她把酒言欢的同事竟然拉扯着系在她乳头的银环上的细绳,正在像对待可以随意玩弄的妓女一样肆意虐辱着她;而孔卓,这个令林冰莹无比痛恨的人,是他亲手分开了她的阴唇,与其他宾客一起瞪大著饱含着兽欲的色眼,肆无忌惮地观看着她最羞耻的地方。
  本来林冰莹在高亚彤的淫辱下已经想通了,确定了以后人生的方向,打算从此做一只在SM世界里尽情享受受虐快感的母狗奴隶。在被高亚彤牵着,赤身裸体地像狗一样爬进会场时,在舞台上服从宾客们越来越不堪的命令,做出种种下流淫猥的动作时,林冰莹感到了兴奋,感到了在人前暴露身体、被男人们羞辱的快感,虽然也很羞耻,但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她觉得这样很刺激、很享受。
  在张真大叫着让她把阴阜上的锁头打开时,赤身裸体地站在舞台上的林冰莹循声看见了张真,也看见了与张真坐在一起的陈刚和孔卓。林冰莹不知道陈刚和孔卓有没有认出她来,根据之前张真告诉她的,今晚会有两三个同事玩弄她,她知道她是逃脱不了被陈刚和孔卓侵犯的下场了,只好忍着巨大的羞耻,当着同事们的面,继续去做那些下流淫猥的事。
  陈刚和孔卓只是在看,没有给她下达命令,这使无颜与他们见面的林冰莹感到她没有直接面对她的同事、她的下属,心中的羞耻感不由减轻了许多。
  而在她按照那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的命令,做出转过身让他看露在肛门外面的肛门栓、像狗那样趴在舞台上,高高撅着屁股,自己把肛门栓取出来等极为羞耻极为下流的事的时候,林冰莹明知道陈刚和孔卓在看,虽然羞耻得浑身发抖,却无法抑制地兴奋起来,火热酥痒的阴阜一个劲地收缩着,狂溢而出爱液流得满地都是。
  当彪形大汉牵着她脖子上的狗项圈,把她带到张真等人的坐席时,林冰莹知道陈刚和孔卓要来玩弄她了,心中不由又是羞耻,又是紧张,还有一种淡淡的期待。可是当她发现陈刚和孔卓好像没有认出自己,林冰莹除了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轻松、一阵不用被同事们发现自己真面目的狂喜,还隐隐感到了失落,似乎内心中想让同事们认出来。
  陈刚和孔卓开始在彪形大汉的示范下,用系在她乳头和阴唇的银环上的细绳来玩弄她,林冰莹感到一种很异样、很刺激的兴奋感,最妙的是尽管心中的羞耻感上涨了一些,但涨得恰到好处,就像是前几天跟不知道真相的父亲乱伦时的感觉一样。林冰莹为这种感觉陶醉着,好想在这种她知道陈刚和孔卓是谁但陈刚和孔卓并没有认出她来的美妙状态中到达高潮,来享受那畅爽刺激的受虐快感。
  可是这种美妙的状态随着陈刚揭下她的假发套消失了,陈刚和孔卓认出了她来,当林冰莹看到陈刚和孔卓用无法置信的眼光看她,而他们的手里还下意识地拽紧着系在她乳头和阴唇的银环上的细绳,一股极其猛烈的羞耻腾地一下从心里冒出来,林冰莹恨不得马上昏厥过去来避开同事们那令她难堪、令她羞惭、令她无地自容的眼光。
  如果他们的眼光是饱含兽欲的,林冰莹还能好受一点,可是那种无法置信的眼光使林冰莹分外难堪、分外羞耻,不想在孔卓和陈刚面前暴露淫荡的一面,至于变态的暴露、受虐性趣方面就更加不用说了。
  在这种情况下,林冰莹不想在陈刚,尤其是孔卓面前到达高潮,陈刚还差一些,只是令她感到羞耻,可孔卓不同。当初孔卓利用卑鄙的手段使她不敢声张,在数位美容师面前到达了一次小高潮,林冰莹知道孔卓肯定在心中嘲笑自己是个假正经的女人,她不想用自己性感的身体、淫荡的反应令孔卓愉悦,不想再次令孔卓嘲笑,一想到孔卓得意地淫笑的样子,林冰莹便感到一阵久违的屈辱感。
  陈刚和孔卓都停下了拉扯细绳的动作,只有张真仍在大肆扯动着细绳,虽然林冰莹心中尽是不愿,不想到达高潮,但官能上排山倒海般的快感靠她薄弱的意志是压抑不住的。
  敏感的阴蒂被拉扯得腾出阵阵强烈至极、爽美绝伦的快感,林冰莹都能感觉到大量的爱液正在酝酿着,似乎下一秒钟就会快溢出来。心中羞耻屈辱的感觉虽在,但兴奋感、刺激感和新鲜感却越来越强,刻意闭紧的嘴巴开始有了张开的趋势,心中哀羞无比又被快感左右的林冰莹好想放声呻吟几声,浪叫几声。
  都怪张真,如果他不那麽用力地拉我的阴蒂,我不会这样的……林冰莹认为都是张真刺激她的阴蒂,才导致她会变成这样,其实,她不知道,刺激阴蒂最多起到催化剂的作用,真正起作用的还是她渴望受虐的本质。
  眸中闪着哀求的光茫,林冰莹瞧着不停扯动细绳刺激她的阴蒂、想要她快点到达高潮的张真,希望可恶的张真马上停下来,不要让她这麽羞耻,这麽屈辱。
  林冰莹不好意思开口,瞧着张真的眼眸中先是哀求,再是威胁,可是张真的眼中始终闪着兴奋的光,揶俞的光,不容抗拒的光,林冰莹看在眼里,想起张真喜欢虐辱自己的的性嗜,心中不由哀叹一声,知道张真也想看她丢脸的样子,意识到她到达高潮之前,张真是不会停下来的。
  我注定是男人们的性奴隶了,我的一生注定要在不断的羞耻、屈辱、丢脸中度过了,我已经抗争过了,可是没有用,就连张真,这个迷恋我、想当我的老公的男人都希望我受辱,那我还挣扎什麽,我把一切都交给他控制好了……
  林冰莹想完张真,又开始想他的同事们。
  孔卓,妳得意吧!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妳又要看到我高潮的样子了,虽然我讨厌妳,恨妳,不想用我的美貌、我的身体,我敏感的体质、淫荡的反应来令妳愉悦,但是张真不让我逃,我是他的女人,我也无所谓了,妳尽管来玩弄我吧!
  还有妳陈刚,陈店长,我看错妳了,还以为妳是个老实人,其实妳跟他们一样,都是拿虐辱女人来取乐的男人,来吧!妳们都来玩弄我吧!狠狠地虐辱我吧……
  最后,林冰莹在心中对自己说道,我是个喜欢被男人虐辱的变态,今晚是我蜕变的一晚,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挣扎了,再也不抗拒什麽了,他们想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要把我最淫荡最变态的一面表现出来,我是所有人的性玩物,我是所有人的母狗奴隶,我只配做那些羞耻下流的事情,只能想怎样取悦男人,怎样愉悦自己,原来的林冰莹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母狗奴隶林冰莹……
  瞧着张真,林冰莹突然妩媚地一笑,然后不再抑制对高潮的渴求,随着张真施加给阴蒂上的强烈刺激,任高潮的前兆毫无阻碍地在身体里奔腾,一边淫荡地扭动着身体,荡起波波炫目的乳波,发出声声撩人的呻吟娇喘,一边用迷蒙的眼波瞧着由惊愕转成一脸淫笑的陈刚和孔卓,淫声浪叫道:「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孔卓,陈刚,用力拉绳绳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
  才从震撼中恢复过来的陈刚和孔卓,脸上俱都升起兴奋无比的表情,瞪大著饱含兽欲的眼睛,淫秽地盯着他们的性幻想对象林冰莹,和张真一样,用力拉扯着手上的绳头,刺激着林冰莹,等待看林冰莹高潮时的样子。
  而林冰莹就在他们三人,还有周围很多男人的注视下,剧烈地扭动着因强烈的痛楚、巨大的兴奋而变得肌肤上泛起一层淡红色的身体,那张潮红、满是春情的脸蛋上,樱红的嘴唇不住开合著,大声地浪叫道:「啊啊啊……啊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好舒服,我好快乐,啊啊啊……到了,到了,我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张真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被强烈的高潮冲击得跌坐在地上、不住喘息、不住抖颤身体的林冰莹身旁蹲下,然后,抬起一只手,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林冰莹光滑柔顺的头发,一边温柔地瞧着林冰莹那张微垂潮红的脸蛋,在她耳边不被别人听见那样轻声说道:「冰莹,妳现在的样子真迷人,刚才舒服吧!后面还有很多节目呢!会让妳更加舒服的。今晚,就让咱俩好好享受享受,妳说这样好吗?」
  张真问了一遍,林冰莹没有吭声,只是喘息的节奏加快了,张真耐着心又问了一遍,只听林冰莹很小声地说道:「我,我是妳的女人,我都听妳的。」
  林冰莹那娇羞诱人的声音听得张真一阵心花怒放,张真知道他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失去林冰莹了,从今往后,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随意虐辱林冰莹,而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女人的林冰莹也会乐于接受他的虐辱,很好地满足他。
  「谢谢妳好老婆,我会让陈刚和孔卓狠狠地玩妳,还会让晏雪跟妳欢爱,今晚,我一定会让妳得到意想不到的满足的。」
  张真搂着林冰莹的肩,捉住一只乳房,温柔地抚摸着,还把林冰莹的耳朵含进嘴里,用舌头、牙齿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舔着、咬着,尽心慰藉着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林冰莹。
  「啊啊……张真,老公,我是妳的,啊啊……尽管让他们来玩我吧!」
  呻吟声变得越发柔腻炽情,娇躯也像水蛇般扭动了起来,林冰莹抬起头,半睁着迷蒙的双眼,兴奋地看着张真。
  张真开始解系在林冰莹乳头和阴阜的银环上的细绳,再取下悬垂在阴阜上的小铃铛,最后解开绑在林冰莹手上的绳索,然后把林冰莹抱上茶几,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冰莹,对着陈刚和孔卓,自己把腿打开,让他们看看妳刚刚到达高潮的阴阜是什麽样儿的。」
  林冰莹依依不舍地瞧着张真回到沙发上坐下,看到张真那火热中带着鼓励的眼神,脸颊不由一红,又羞耻又兴奋地想道,要我摆出那麽下流的姿势,好让同事们看清楚我刚刚到达高潮的阴阜,张真,看别人玩弄我妳很兴奋是吗!我也好兴奋啊!妳跟我一样也是一个变态啊!……
  为了腾出空间,林冰莹把屁股向后挪了挪,然后一边兴奋地娇喘着,一边把双腿屈起来,大幅度地向两侧分去。不知是双腿劈得过大,近似于平行的缘故,还是陈刚、孔卓那狠狠盯着自己的阴阜、宛若野兽的目光,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林冰莹只好伸出手,紧紧把着大腿内侧,才维持住这个无比下流的M形姿势。
  「嘿嘿……高贵的的林总,妳可真令我惊讶啊!要不是亲眼看到,我怎麽也不会相信妳竟是这样的女人,一个被男人虐玩竟会兴奋,会感到无比愉悦的受虐狂。以前我看宣传画册时,还以为是假的,妳怎麽可能拍那种照片呢!可现在看来,妳是为了满足妳的变态性趣,利用职位上的便利,特意去总部做阴部永久脱毛处理和在乳头和阴阜上穿环的啊!……」
  陈刚瞪大眼睛看着坐在茶几上的林冰莹自己把双腿分开,摆出像青蛙那样的姿势,露出湿淋淋、粉嫩嫩的阴阜给自己看,心中一阵激荡,不由发出阵阵淫笑对林冰莹说道。
  孔卓也瞪大著要喷火的眼睛,盯着林冰莹那比熟透了的水蜜桃还要鲜嫩的阴阜猛看,邪淫地说道:「林总,还记得在汉州总部做阴阜永久脱毛处理时发生的事吗!我偷偷摸妳的阴阜,把妳摸到高潮了,那时我还认为妳只是闷骚,原来妳不仅是个受虐狂,还是个暴露狂呢!嘿嘿……当着很多美容师的面被我摸妳光溜溜的阴阜,感觉很爽吧!现在是不是也想回味一下那时被我摸的感觉呢!……」
  孔卓一边羞辱着林冰莹,一边把身子探过去,近距离地看着林冰莹羞耻的表情,淫笑着伸出食指,顺畅无比地滑进林冰莹柔滑湿儒的阴阜里。
  「里面很湿,很热啊!流了这麽多淫水还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林总,妳的阴阜真紧,跟小姑娘的似的。哦,它还在一个劲地收缩呢!不用我动,就自动把我的手指吸进去了,极品,极品,真是极品。林总,真后悔当时我没把手指插进去,探索下妳的骚穴,以妳的淫荡,想必当时也很想吧!嘿嘿……就让我补上那天没做的,好好地满足妳一下吧!……」
  孔卓徐徐律动着食指,但是只在在阴阜口上撩拨着林冰莹,插进去一个指节便马上抽出来,存心想看林冰莹羞耻地求他往深处插的样子。
  脸上挂着揶俞的笑容,孔卓一边在阴阜口上缓缓律动着食指,一边用中指勾挠摩擦着挺翘肿硬的阴蒂,同时伸出另一手捉住林冰莹的一只乳房,手掌用力地揉搓着丰满滑软的乳房,指头掐夹着变得又尖又硬的乳头。
  「啊啊……啊啊……」
  在孔卓三管齐下的挑逗下,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身体,朦胧的眼眸中荡出丝丝波光,时而求恳时而期盼地瞧着孔卓,有些发肿的性感小嘴不住开合著,从里面发出一声声春情难抑的呻吟声。
  孔卓脸上的淫笑愈发浓厚了,他什麽也没说,只是用嘲讽的目光看着林冰莹的眼睛。对男人的经验无比丰富的林冰莹当然知道孔卓想要什麽,想到要对羞辱自己的孔卓说那些羞人的下流话,林冰莹感到很羞耻,可是这种羞耻却令她更加兴奋,更加春情难抑。
  心底腾起一种被男人虐辱的爽美快感,被孔卓挑逗得酥痒难耐的阴阜越发难受了,好想孔卓的手指能插进最深处,重重地捅几下,林冰莹眉头紧蹙着,羞耻地瞧着孔卓,小声地求道:「孔,孔卓,帮,帮帮我……」
  「林总,说起来我也是妳的属下,跟我客气什麽!说吧!想要我帮妳什麽!怎麽帮妳!」
  孔卓放开林冰莹的乳房,改为捏着她的下巴,一边挑起她的脸蛋,色迷迷地看着她羞耻的表情,一边故作不解地问道。
  又要说那些下流话了,好羞耻啊!可是,我的心跳得很快,感觉与他说下流话特别兴奋!我好像又要到高潮了……孔卓淫秽的视线注视在被挑起的脸上,林冰莹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烫,心里一阵阵慌乱,不由下意识地躲开孔卓的逼视,娇喘吁吁地小声地说道:「我,我想妳帮我,帮我……让我不那麽难受,把妳的手指,啊啊……插得深一点,啊啊……别让我说了,说这些话好羞耻啊!」
  「林总,我还是不大懂,以前妳就总骂我笨,第一,我要知道妳为什麽会那麽难受!是怎麽样的难受!这样我才能知道怎样帮妳。第二,妳说插得深一点,妳要我插哪里!插到多深才合适!还有,我要以怎样的速度、怎样的力量插!是慢慢的,轻轻的,还是,快快的,重重的?」
  孔卓脸上都快笑开花了,无比愉悦地羞辱着林冰莹。
  「对不起孔卓,以前是我的不对……」
  林冰莹听出孔卓对她的怨气,连忙开口道歉,然后,羞红着脸蛋,呼吸愈加急促、断断续续地说道:「是妳只在,啊啊……只在洞口插,弄得我很痒,很难受,我,啊啊……我想要妳插,插深点,插重点,啊啊……可妳插得又浅又轻,是那种想要又得不到的难受。孔卓,别在羞辱我了,我都说出来了,求妳,插到最里面去,啊啊……又重又快地插我!」
  「哈哈……我们高贵圣洁、不容侵犯的林总竟会对下属提出这麽无理、这麽下流的要求,林总,妳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啊!不过,念在妳是我的手淫对象的面子上,我就破下例,给妳几下猛的,满足下妳吧!」
  话声刚定,孔卓便用力地律动手指,次次到底,在林冰莹不住溢出淫水的阴阜里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插到底了,好重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美的感觉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到了,不要停,接着用力啊!……」
  随着孔卓强力的抽插,阴阜上爱液四溅,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林冰莹顾不得把住她的双腿了,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孔卓的肩膀,一双修长结实的雪白大腿落了下来,用力勾紧着脚趾向前伸直着。
  「骚货,听妳的叫床声,真他妈淫荡,搂着我的脖子,跟我接吻!」
  孔卓粗野地命令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弯下腰把上身伏低,伸出舌头,放在大声淫叫的林冰莹嘴边。
  心中闪过一阵屈辱,可对快感的渴求胜过了一切,林冰莹还是羞耻地搂着孔卓,乖乖地张开嘴巴,把红嫩的舌头伸出来迎向孔卓的舌头。
  林冰莹只是贴着孔卓的舌头,没有什麽动作,可是随着阴阜里手指的有力律动,快感变得越来越强了,她情不自禁地迎合著孔卓不停甩动的舌头,快速地左右拨动、上下勾舔起来。等到阴阜深处开始一阵不规则的收缩,高潮就要来临的时候,林冰莹情难自抑地发出嘤嘤娇喘,动情地搂紧孔卓,炽情地把他的舌头吸进嘴去,用缩紧的嘴唇用力吮吸着,不住吞咽着孔卓度过来的唾液。
  陈刚脸露淫笑,兴奋地看着孔卓用下流的语言羞辱林冰莹,用浅入辄止的指技秽玩林冰莹的阴阜。当他看到林冰莹不耐挑逗地扭着腰,脸上浮起两团潮红,原来不敢看人、躲躲闪闪的眼眸里荡出期盼的光芒看着孔卓,羞答答地求孔卓再深点再重点时,陈刚只觉一阵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身体里充斥着狂暴的力量,迫不及待地想去侵犯林冰莹。
  林冰莹在孔卓捉弄的语调、下流的问话下,变得越来越淫荡了,娇喘吁吁地述说着她的感受,她的需要,可她的脸上、眼里始终蒙着一层羞色。而当孔卓在她的娇呼请求下,开始用力地在她鲜红娇嫩、被不断溢出的爱液染得光润湿亮的肉洞里快速律动手指时,林冰莹的反应就像个欠干的骚货,眼里的羞色被淫欲取代了,剧烈地扭着身体,晃着她那对丰满白嫩的乳房,骚浪地呻吟着、叫唤着。
  可是当孔卓骂她是个骚货,嘲笑她的叫床声很淫荡时,林冰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屈辱,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无可奈何地去与孔卓接吻。在开始接吻时,林冰莹不肯主动与孔卓的舌头纠缠,只是哀羞地触在一起,直到高潮来临的前兆击碎了她的羞耻心,把她的淫欲挑到最高,才沈迷进刺激的受虐快感中,像是与恋人热吻一样忘情地与孔卓接吻着。
  这一切陈刚都看在了眼里,感到完美地将淫荡与羞耻合为一体的林冰莹真是个令男人疯狂的绝世尤物,如果林冰莹只是淫荡,表现得像个欠干的骚货,他还不会那麽激动,可林冰莹只是在高潮快来的时候才暂时沈迷在快感中,忘记了羞耻,其余时候一直都有着强烈的羞耻心,这令陈刚分外兴奋,分外刺激,情不自禁把手放在裤裆上,用力地揉搓着暴胀到极点的肉棒。
  张真看到陈刚不耐刺激的样子,在心中不屑地一笑,然后张口说道:「陈店长,等不急了吧!嘿嘿……别着急,好戏得慢慢看,放心,今晚一定会让妳们满意而归的。」
  「可是,我这里太难受了,张秘书,没想到林总这麽骚,却总是羞答答的,实在是令人心痒难耐啊!我受不了了,想现在就过去干她。」
  脸红脖子粗的陈刚喘着粗气说道,本来他还想在张真面前镇定一点,想给张真留下个好印象,可现在,他再也顾不得别的了,只想快点侵犯林冰莹,去宣泄要把身体撑爆的兽欲。
  「那好吧!陈店长,妳先等一下,等我把那个戴头套的女人叫来,就可以开始了。」
  张真对陈刚说完后,站起身对孔卓说道:「孔卓,别让林总到高潮了,妳先回来。」
  孔卓不舍地推开林冰莹,留下一脸幽怨的林冰莹,回到沙发上坐下,兴奋地对陈刚说道:「陈店长,待会儿妳一定要试试,林总简直太有味了。」
  陈刚白了孔卓一眼,不满地说道:「现在才想起来让我试试,妳小子刚才玩的挺爽的嘛!也不知道跟我换换,让我憋得那麽难受。」
  孔卓知道陈刚怪他抢先下手玩弄林冰莹,脸上讪讪地一笑,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咦!陈店长,张真上后排干什麽去了?」
  「张真说,等他把那个戴黑头套的女人带来后,就可以真刀实枪地开干了,孔卓,妳都玩林总那麽长时间了,这次让老哥我先上好不好?」
  陈刚跟孔卓打着商量,在他心中,带黑头套的女人再好,也远远比不上林冰莹。
  孔卓一听,不乐意地皱起眉头说道:「陈店长,我想林总很久了,好不容易能一尝所愿,妳就别跟我争了。再说,咱俩谁先谁后不都一样吗!这次妳让我,就当我欠妳个人情,高总那里,老弟我一定会为妳多说好话的。」
  陈刚还要靠孔卓向高亚彤引荐呢!只好按下心中强烈的不甘,说道:「那好吧!不过,妳可不能食言啊!老哥我的前途就靠妳了。」
  「没问题,没问题。」
  就在孔卓和陈刚商量谁先谁后上林冰莹的时候,张真手里攥着狗项圈锁链,把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戴黑色头套的女人牵了过来。
  张真回到沙发上坐下,对林冰莹命令道:「林总,下来!跪在我们面前!」
  看到林冰莹从茶几上爬下来后,为了腾出空间把茶几向后挪挪,然后柔顺地跪在自己面前,用她那双迷蒙湿润、蕴含着浓浓春情的双眼看着自己,张真不禁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一阵施虐的快感,用力扯着手里的狗项圈锁链,对戴黑色头套的女人说道:「妳也过来跪着!」
  戴黑色头套的女人爬过来,挨着林冰莹,面对张真等人慢慢直起上半身,但她的头没有像林冰莹那样抬着,而是低垂着,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心里很羞耻,不敢抬起头见人。
  「这个女人妳们也很熟悉,猜猜她是谁?」
  张真打开在女人脖子上扎得紧紧的头套皮带,一手抓起头套,慢慢地向上提,在女人脸部快要露出来的刹那,手突然一停,向陈刚和孔卓问道。
  陈刚和孔卓同时想到一个可能,不约而同地叫道:「不会是晏雪吧!」
  张真「嘿嘿」一笑,提着头套的手掌用力,猛地一拽,让女人的脸全部露在外面。
  「啊!真的是她。」
  虽然心中猜测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晏雪,但是,当晏雪那张潮红娇艳、饱含着羞耻之色的脸暴露在他眼前时,陈刚还是吃了一惊,之前把林冰莹让给孔卓先上的不甘不由不翼而飞了,心中升起一阵巨大的兴奋,感到能侵犯在同事中美色仅次于林冰莹的晏雪也非常不错。
  「啊啊……不要看……」
  晏雪发出一怯弱羞耻的哀求声,跪在地上的身体不住颤抖着,与她娇小的身体不相符合的两只被男人们搓得染上一片通红颜色的丰嫩美乳,正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着,显得乳沟更加深邃了,两颗乳头也变得更尖更红了,上面穿着的圆环摇晃着,发出淫靡的银光,深深地映在盯着她的裸体猛看的同事们的瞳孔里。
  「晏雪,想不到我们这麽快又见面了,妳说什麽!不要看,嘿嘿……我不光要看,还要摸,一会儿还要干个够呢!哈哈哈……」
  陈刚发出一阵淫笑,伸出一只手,扳起晏雪的脸,目光中含着无尽的淫秽瞧着晏雪躲躲闪闪的羞惭眼眸、艳如海棠花般的潮红脸蛋,另一只手捉住晏雪的乳房,粗暴地揉捏着,兴奋地听着晏雪那既吃痛又感到愉悦的呻吟声。
  「真是令人吃惊啊!原来晏雪跟林总一样,也是个喜欢暴露身体、喜欢被男人虐辱的变态,听这浪叫声,真带劲儿,都快赶上林总了!」
  孔卓也想狠狠地在晏雪身上搓揉一顿,可是这次被陈刚抢先了一步,只好改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晏雪,来释放亢奋的情绪。
  「晏雪,听到了吧!孔卓说妳的浪叫声很带劲儿!哈哈哈……」
  陈刚放开晏雪的乳房,发出一阵肆狂的淫笑,尽情奚落着在处在巨大的羞耻和强烈的受虐快感夹缝中的晏雪。
  「孔卓,妳说的没错,晏雪跟林冰莹一样,也是个变态,不过她们一个看起来高贵冷艳,另一个天真可爱。我知道不止是妳,还有陈店长,以及兴海店所有的男同事都被她们各擅胜场的外表迷惑了,欺骗了,把她们当成梦中情人,憧景着她们,其实,她们只是一对被男人虐辱得越厉害快感就越强的母狗奴隶而已。真是可笑啊!野鸡竟被当成凤凰了,哈哈……林总,晏雪,我说的没错吧!」
  林冰莹在张真毫不留情的羞辱下,羞惭无比地低下头,而晏雪眸中的羞色更浓了,一张脸红得简直要渗出血来。可是她们两人俱都发出剧烈的娇喘,娇喘声中昭然若揭地流露出感到快感的兴奋,其中更是夹杂着几声若有若无、似是忍耐不住的淫靡呻吟声。
  「我这麽说妳们,妳们很兴奋吧!受虐的火焰正在体内熊熊燃烧呢吧!妳们这两个低俗下流的女人,真是不知羞耻!不光用虚伪的面孔欺骗了陈店长、孔卓和其他同事的感情,现在还利用陈店长和孔卓做为妳们获取受虐快感的工具。妳们都是淫乱不堪母狗,而且还是最下贱的,母狗林冰莹,妳先来,向被妳们欺骗了感情的陈店长和孔卓道歉!」
  张真越说越兴奋,虐辱林冰莹的快感如激流般在他体内奔流着,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林冰莹被曾经的下属们淩辱,然后羞耻地沈浸在受虐快感中的媚态。而林冰莹和晏雪则是越听越兴奋,两具性感曼妙的肉体情不自禁地扭动着,歪七扭八地勉强保持着跪姿,膨胀到极点的乳房波浪般地摇晃着,带动着乳头上的银环连闪不停,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淫靡的呻吟声不住从她们半张的嘴巴里溢出来。
  林冰莹对张真虐辱她感到又怪又喜,既羞耻又娇媚地瞥了张真一眼后,便转过朦胧的眼波,红着脸瞧向陈刚和孔卓,喘息着说道:「陈店长,孔卓,我一直用虚伪的面孔欺骗妳们,其实我是一个变态的母狗奴隶,啊啊……对不起,直到现在才让妳们看到我的真面目,啊啊……啊啊……就让我用身体向妳们赔罪吧!啊啊……妳们尽管来羞辱我,把我当成一只母狗,狠狠地玩弄我吧!……」
  张真眼中闪着兽欲的火花,兴奋无比地连喘粗气,说道:「很好,晏雪,该妳了,像狗那样叫着说!」
  「汪汪……汪汪……」
  也许是受到林冰莹的刺激,无比巨大的兴奋压过了羞耻感,晏雪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又不无羞耻地瞧着陈刚和孔卓,听话地学起了狗叫。
  「嘿嘿……竟然像狗那样汪汪叫,晏雪,妳可真是一个变态啊!不过,不能只是叫声像狗,样子也应该跟狗一样!晏雪,妳说是不是啊?」
  陈刚阴阳怪气地对晏雪说道,两只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似的,紧紧盯着晏雪。
  晏雪知道陈刚暗示着什麽,高耸的乳峰不由剧烈起伏着,口中不断发出粗重的娇喘声,感到又是羞耻又是屈辱,可是在心中狂澜的羞耻和屈辱却令晏雪很兴奋,感到一阵强烈的受虐快感。内心中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眼中闪烁着羞耻和兴奋双重光辉的晏雪便在快感的驱动下,慢慢地把双臂伸直,垂下手腕,然后再张开嘴,把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在陈刚面前摆出母狗的姿势。
  张真眉梢一挑,吃惊地看着眼前摆出一副下贱的母狗姿势、不住抖颤身躯,不住发出兴奋的娇喘的晏雪,感慨地想道,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流淌着比林冰莹还要强烈的受虐血液啊!兴奋起来比林冰莹还要放纵!而她脸上、眼里的羞色,跟林冰莹是多麽的相似、多麽的令人心动,这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可令男人疯狂的尤物啊!……
  张真把目光移向林冰莹这边,看到林冰莹明显是被晏雪那下流屈辱的母狗姿势刺激得兴奋若狂了,迷蒙的眼眸里闪着期盼的光芒看着自己,大有跃跃欲试的意思,便眨眨眼,暗中告诉林冰莹他知道了,然后,淫笑着向林冰莹说道:「林总,妳也像晏雪那样,摆出母狗的姿势吧!妳有什麽请求,尽管可以跟陈店长和孔卓说!」
  「啊啊……陈店长,孔卓,啊啊……我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我喜欢被人用绳索捆绑,我喜欢被人虐辱,啊啊……我是母狗林冰莹,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如果,啊啊……啊啊……如果妳们对我下流的身体感兴趣的话,请,请,请不要客气,啊啊……啊啊……只管狠狠地玩弄我,虐辱我!啊啊……啊啊……我是妳们的奴隶,啊啊……啊啊……我是一只母狗,汪汪……汪汪……」
  流转的眼波中蕴含着欣喜,嗔怪,惭愧,娇羞,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盼,林冰莹复杂地瞧了张真一眼,然后兴奋地瞧着陈刚和孔卓,把两只白皙的手臂伸到胸前,学晏雪的样子,像狗爪子那样耸拉着,一边吐出红红的舌头娇喘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下流话。等到说到情难自控的时候,林冰莹竟然脸上挂着讨好的媚笑,不绝于耳地学起了狗叫。
  「林总,晏雪,既然妳们这麽迫不及待地想用身体来赎罪,那就让妳们自己选出虐辱妳们的主人吧!林总,妳先选!陈店长和孔卓,妳最想被谁虐辱?」
  随着张真的话声落地,孔卓紧张地看着林冰莹,本来跟陈刚已经说好了,他先上林冰莹,可没想到张真竟把选择的权利交给林冰莹。而陈刚也在紧张地看着林冰莹,只是比孔卓多了一分惊喜,如果林冰莹选他的的话,他就可以如愿以偿地虐辱在他心中排名第一的林冰莹,而且还不用得罪孔卓,使孔卓依然在高亚彤面前推荐他。
  林冰莹受不了陈刚和孔卓逼视的目光,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她知道陈刚和孔卓都想第一个虐辱她,可是她只能选一个,在心中比较一番,林冰莹羞惭地小声说道:「我选孔卓做为虐辱我的主人。」
  孔卓得意地淫笑着,而陈刚则有些讪讪,在心中恼怒地想道,林冰莹,妳这个骚货,等老子干妳时,非干得妳连声求饶不可,……可他转念一想,心知以林冰莹的骚浪劲儿,恐怕还乐不得自己狠狠干她呢!不由有种无力下手、不知怎样泄愤的感觉。
  张真捉邪地看着林冰莹,向她问道:「林总,为什麽妳选孔卓,难道是因为在总部做脱毛处理时,孔卓弄得妳很爽,妳还想再体验一次?」
  直到现在,在总部的那次不堪回首的脱毛经历仍然令林冰莹很羞耻,不想再想起它,林冰莹对张真提起那件事感到又羞又恼,心想,张真,哼哼……既然妳用那件事羞辱我,这麽想听我说下流话,那我就索性说个够,只要妳能受得了就行……
  「是的,孔卓弄得我很爽,回去之后我就总想着他,想再被他玩弄,想再体验被他带上高潮的感觉。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上孔卓了,那次在总部,孔卓偷偷摸我的阴阜,我心里羞耻极了,可又感到好刺激,忍不住想要他摸,却又怕被其他美容师发现,那种矛盾的感觉好美妙啊!我好想再来一次……」
  林冰莹故意瞧着张真说,那张艳如桃李的潮红脸蛋上露出一副既娇羞可人又淫乱浪荡的表情,看得明知道林冰莹在气自己的张真又是心潮翻滚、兴奋得不能自己,又是抑制不住地生出一股妒忌的怒火,恨不得把林冰莹摁在地上,狠狠地插,插她个上气不接下气,让她在自己的肉棒下哀声求饶,祈求自己的宽恕。
  「嘿嘿……没想到林总还暗恋我呢!林总啊!当时没让妳爽到底,今天我一定会好好地满足妳的……」
  冷眼看着陈刚惊讶的表情和孔卓那张得意忘形的丑陋嘴脸,张真在心里痛骂道,妳只不过是个能伺候得高总舒服的男妓而已,林冰莹能喜欢上妳,我呸,做梦去吧!林冰莹喜欢的是我,我才是她的男人,她只是故意这麽说气我的,连这也看不出来,孔卓啊孔卓,还有陈刚,妳俩儿真是一对蠢货……
  骂完陈刚和孔卓,张真又在心里骂林冰莹,林冰莹,妳这个骚货,竟敢利用孔卓戏弄我,看我怎麽惩罚妳……
  「孔卓,既然林总选妳,那妳就把浑身的劲儿都使上,别让暗恋妳的林总失望!好了,可以开始了,给妳们这个。」
  张真实在是不想再看孔卓那张令他生厌的嘴脸了,便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大堆夹衣服的木头夹子,交给陈刚和孔卓。
  孔卓两眼放光地接过木头夹子,向前探着身子,把木头夹子向林冰莹的乳头上夹去。手指刚一离开木头夹子,强劲的弹簧便使木头夹子快速合拢,有力地夹在两颗敏感娇嫩的樱红乳头上。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
  听着林冰莹把嘴张得大大的、不住倒吸着凉气呼痛的哀叫,心里腾出一阵巨大的兴奋,张真脸上露出淫笑,快意地问道:「林总,舒服吧!妳喜欢的人用夹子夹妳的乳头,虽然很痛,但心里一定很甜蜜吧!」
  「是的,我是很痛,可我喜欢孔卓这麽弄我,我的心里很甜蜜,我好舒服,我还想要,想要更多的夹子把我的身体夹满。」
  瞧着林冰莹眉头紧蹙、眸中荡着兴奋的光芒,挑拨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听着那一边娇喘一边发出的淫声浪语,张真知道林冰莹的确是在痛楚下感到了刺激的受虐快感,他也知道林冰莹用孔卓来气自己,向自己示威,心中不禁一阵恼怒,便想冲过去虐辱林冰莹。
  「真他妈的骚,林总,夹子还有很多,我会在妳身上夹满夹子,一定会让妳满意的。」
  孔卓替张真说出了他想说的,令张真止住半抬的屁股,重新坐回沙发上,气恼地去看林冰莹。
  他生气了,真好,让他羞辱我,活该……林冰莹愉悦地想着,一边在孔卓往她的身上乱夹木头夹子的尖锐痛楚下,兴奋地呻吟着,浪叫着,一边脸上带着媚笑,频频那眼睛瞧着气鼓鼓的张真。
  「啊啊啊……好痛,好舒服,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陈刚、孔卓在晏雪和林冰莹那两具娇嫩敏感的肉体上夹上越来越多的木头夹子,等到乳房、阴阜被木头夹子占满后,便开始夹向她们俩人的胳膊、腹肋和最不受痛的大腿内侧。
  林冰莹和晏雪不断喊着痛,不断扭动着身体呻吟着,浪叫着,俱都沈浸在刺激爽畅的受虐快感中。晏雪至始自终都兴奋地瞧着给她快感、令她愉悦的陈刚,而林冰莹也顾不得再气张真了,迷蒙的眼波转过来,含着欢喜,荡着兴奋,痴狂地瞧着孔卓。
  这个骚货,真他妈欠干……张真实在是受不了了,林冰莹一眼也不瞧他、只是炽情地瞧着孔卓的骚浪样子令他无比愤怒,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妒忌和想要狠狠惩罚林冰莹一番的冲动。
  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随后意识到了什麽,张真连忙坐下,把皮鞋和袜子脱下,然后把忙着在林冰莹身上夹木头夹子的孔卓拉回来,狞笑着对林冰莹说道:「林总,只是夹夹子还不够爽吧!让我给妳来个更爽的……」
  张真拽着林冰莹的头发把她掀翻在地,然后站起来,两只赤脚交替着在林冰莹的脸上、乳房,还有阴阜踩踏着。虽然心中很是愤怒,但张真还是控制着踩踏的力度,没有太用力,也没有什麽爆发力强的动作,轻踩重碾,宣泄着他愤懑的情绪。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娇嫩的脸蛋不住被张真的脚掌踩着,在地板上摩擦着,林冰莹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声、浪叫声,因巨大的兴奋变得有些妖异的眼神火热地瞧着张真,粉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爱意无限地舔着张真的脚趾,讨好着张真,那会说话的眼神仿佛在说,老公,还是妳令我最舒服,刚才我是气妳的,妳别生气了,人家再也不敢气妳了……
  张真慢慢地消气了,瞪了林冰莹一眼坐回沙发上,对陈刚和孔卓说道:「妳们也像我这样吧!记住,别太用力,不要伤着她们。」
  「知道了,知道了……」
  看得目瞪口呆的陈刚和孔卓忙不叠地答道,然后快速地去脱皮鞋和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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