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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把手指抽出来,坐在林冰莹对面的浴缸沿上,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盯着林冰莹问道:「只有我才能令你动情吗?你没骗我?」
「老公,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林冰莹急切地说着,身躯扑上前跪在浴缸里,双手不住摇着张真的大腿,可心中却在忐忑,忖道,他应该不知道我和贺一鸣的事吧!……
「真的没有骗我?」
张真加重着语气,眼中寒芒直闪。
「老公,真的没有。」
严格说起来,林冰莹对贺一鸣只是欲望的动心,不能算作是真正的动情,而且话说到这份上,才交代贺一鸣,无疑会令张真怀疑她那通表白有其他的目的。考虑到这些,林冰莹决定还是把她与贺一鸣的事隐藏下去比较好。
张真「哦」了一声,收回了眼中的寒芒,脸色平常如初,从外表看起来是相信了林冰莹的话,其实心中却是怒极。
林冰莹心中大定,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仰起的脑袋如释重负地低下去,正好看到张真的肉棒萎缩着,像一条虫一样软绵绵地吊在胯间。
刚才还硬着呢!什麽时候软下去的……瞧着眼前缩成一团的肉棒,想着它先前雄壮的样子,林冰莹不由羞红了脸,不住吞咽着唾液,手不由自主地攥上去。
「老公,让我帮你洗洗吧!」
脉脉含情地瞥了一眼张真,林冰莹娇腻缠绵地说着,往手心上倒上浴液,像妻子侍奉深爱的丈夫一样,细心地为张真洗起肉棒来。
瞧着林冰莹娇羞可人的表情,感受着柔软的小手沾着滑腻的泡沫在肉棒上轻轻抚摸那销魂的滋味,张真不由舒服得呻吟出来,肉棒顿时变得又硬又大。
沾满了泡沫的肉棒又恢复了先前雄壮威风的样子,坚硬如铁,又粗又长,林冰莹将两只手交替握在上面,大如鸡蛋的赤红龟头还露在外面。兴奋地瞧着在她手中不住脉动的巨大肉棒,林冰莹用手捞起浴缸里的水冲去肉棒上的泡沫,然后把嘴唇触到龟头上,喜爱无比地又亲又舔。
「林总监,你好像很喜欢我的肉棒啊!刚给你洗干净的骚穴又流水了吧!」
林冰莹没有注意到张真突然对她换了称呼,由宝贝改成了林总监,她也没有注意到张真的口气又恢复了以往的淫狎,她的心中充斥着令她晕乎乎的欲情,娇羞地想,是啊!我好喜欢他的肉棒,我的阴阜又开始涌出爱液来了,现在好想这根硬梆梆的东西插进去……
情不自禁地咽着唾液,林冰莹缩回缠绕在龟头上的舌头,嘴巴张得大大的,要把肉棒含进嘴里。可张真却制止了她,嬉笑着说道:「这样就行了,已经洗干净了,要是再被你含进嘴里,想不干你一通都不行了!」
「老公,我想要,跟我做爱吧!……」
林冰莹求肯地望着张真,迷蒙的眼眸里荡出期待的光芒。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地发出求爱的请求,心中是份外的羞涩,但语气却火热炽情,想全身心地投入、与在内心中被她视做老公的张真缠绵恩爱地做一场爱。
张真牵着林冰莹的手把她拉起来,一起跨出浴缸,脸上泛起捉邪的笑瞧着她问道:「真的想让我干你吗?」
林冰莹攥住肉棒,抵在自己濡湿的洞口上,眼里的迷蒙之光更盛,因巨大的情欲冲动,声音抖颤着说道:「老公,干我,我好想跟你做爱……」
「那贺一鸣呢!如果现在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会这麽求他干你吧!」
张真的语气一下子冷冽起来,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睨看着林冰莹。
身体陡然僵直起来,脸色刷的一下变成惨白,林冰莹眼中闪烁着惊恐,不敢相信地看着张真,张口结舌地问道:「你,你……你知道贺一鸣?……」
「哈哈……」
张真发出一阵快意的狂笑,冷然盯着林冰莹,恨声说道:「我当然知道,贺一鸣跟我说了,说你被他挑逗得动情,答应做他的情人。」
原来他什麽都知道,他刚才那麽问我是在试探我,而我却自作聪明地试图隐瞒贺一鸣的事,他一定认为我在骗他,认为我是想利用他逃走才说只对他一个人动情的……林冰莹连忙把手从肉棒上移开,紧抓着张真的手臂,叫道:「老公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是怕你误会,我跟贺一鸣……」
张真打断林冰莹的话,喝道:「你给我闭嘴,你跟贺一鸣是怎麽回事我比你还清楚!你听着!你在火车上被电动阳具搞上高潮,紧接着被同座的贺一鸣利用这点胁迫,然后欲拒还迎地任他玩弄,在肛门里到达了高潮,之后你下贱地为他口交,喝下他的精液,事后竟然还答应做他的情人,约好晚上去他家幽会,林总监,哼哼哼……我没有说错吧!」
脑中闪出一个不好的预感,难道贺一鸣也是安排好的,也是他们的人……心中顿时又是屈辱又是悲戚,林冰莹感到自己是那麽好笑,竟对一个带着虚假面具的骗子投入了感情,可她又觉得贺一鸣不像是那样的人,于是不死心地向张真问道:「贺一鸣是你找来引诱我的吗?」
「不是,他是一个意外,可没想到这个意外出现的人竟能令你动情,他对你也算不错,对你念念不忘,你不是约好晚上上他家幽会吗!他等不到你的电话,竟然聘请私家侦探调查你,差点造成大麻烦。林总监,你的魅力不小啊!把他迷得对你死心塌地的,这个人的骨头够硬,不过看不清形式,哼哼……死挺了几个小时还是让我和石秘书长撬开了嘴。」
张真一边说,眼里一边射出冷酷的光芒,表现出对贺一鸣强烈的恨意。
张真的话令林冰莹升起如释重负的感觉,感觉安心下来,虽然她和贺一鸣之间欲大于情,但至少贺一鸣对她是真心的,不是张真找来欺骗她感情、玩弄她的骗子。可是很快,她就为贺一鸣担心起来,从张真的话里,林冰莹听出令她恐怖的东西,不由颤声问道:「你们把贺一鸣怎麽样了?」
「怎麽!心疼他了,几分钟前还对我说只对我一个人动情,现在就关心起别的男人来了。哼哼……林总监,你不是要我跟你做爱吗!刚才你的手不是还抓着我的肉棒直往你的骚穴上顶吗!谁让你放开的!给我握住!送进你的骚穴里!现在我特别想干你。」
林冰莹对贺一鸣的关心令张真心里酸溜溜的,随即变得怒不可遏,心里强烈地升起狠狠虐辱她一番的念头来。
看见张真发怒了,林冰莹心中一阵悔恨,怎麽能问这麽愚蠢的问题呢!好像心里多在乎贺一鸣似的,这不是在勾张真的怒火吗!……
通过刚才急切下,她下意识地为贺一鸣担心、没有考虑张真的感受而去询问贺一鸣的情况这一系列的反应,林冰莹清楚了贺一鸣在她心中的地位。同时,张真暴怒的反应也令她感受到张真对她的情意,她知道张真是因为吃醋而发怒,心中不禁升起甜蜜的感觉。
两个男人在她心目中都占有着一定的地位,不过还是张真占的比重大一些,张真给她的是情欲合一的感觉,而贺一鸣给她的大多是欲望,再加上现在脱离魔窟的希望全在张真身上,为了消除张真的误会,林冰莹顾不得再考虑贺一鸣了,连忙向张真解释道:「老公,你误会我了,我才没心疼他呢!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可是,她的话马上被暴怒中的张真打断了,一阵怒喝传来:「没听见我说什麽吗!现在还在想你的情人,连干都不让我干了吗!」
「老公,不是这样的,我想跟你做爱,我真的想,只是我不想让你误会,我跟贺一鸣没什麽的……」
林冰莹一边急促地解释着,一边攥起张真的肉棒,顶在她的阴阜上。
没等林冰莹往里面送,张真便猛地一挺腰,狠狠地把肉棒刺进濡湿紧凑的阴阜里。然后扣着林冰莹的腰,一边猛力抽插,一边恶狠狠地说道:「没什麽还答应做他的情人,你这个骚货,一个一被男人挑逗就献上身体的贱女人,看我不干死你……」
「啪啪……啪啪……」
、「噗哧……噗哧……」
的声音不住在两人的结合处响起着,巨大的冲击力令林冰莹如风中落叶一样乱抖着身体。用力抓着张真的肩膀,林冰莹语不连声地向张真解释道:「啊啊……老公,对不起,啊啊……我不想那样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啊……我好像鬼迷心窍了……」
「鬼迷心窍!好个鬼迷心窍,是色鬼迷了你这个骚货的心窍吧!我让你骚,那麽一个下作的色鬼都能令你动情,今天我非干死你不可!我让你答应做他的情人,我让你主动喝他的精液,你可真他妈的贱,你不是骚吗!不是犯贱吗!今天我就让你骚个够、贱个够……」
张真咬牙切齿地骂着,眼里喷出一道道怒火,肉棒就像是上足了发条似的,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有力地捣击着阴阜深处。
「啊啊……老公,啊啊……啊啊……我错了,啊啊……狠狠,啊啊……狠狠惩罚我吧!啊啊……啊啊……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
仿佛是红杏出墙的妻子向丈夫认错似的,被张真狂暴的动作干得呻吟声不断的林冰莹不住向张真道歉,赎罪般的请求着惩罚。
「干死你,干死你……」
即使是有着运动员体魄的张真也吃不消如此高强度的狂抽猛插,狠狠地抽插几下后,张真停下来,气喘吁吁地直喘粗气。
「老公,你真棒,跟你做爱实在是太享受了,我从没有像今天这麽幸福过,老公,你除了给我恋爱的感觉,还给我无比的满足,我好爱你,老公,我对贺一鸣只有欲望,我对他没有真感情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也像张真一样气喘吁吁的林冰莹一边发出富含磁性能令男人融化的腻声,一边抬起手,温柔地抹去张真额头上的汗水,试图用女人的柔情来扑灭在张真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
「林总监,这个时候的你最迷人,我恨不得把你吃了,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答应做贺一鸣的情人时,是不是也是这样跟他表白的!」
张真捏着林冰莹的下巴,把她的脸挑起来,眼里闪着嘲讽的目光瞧着林冰莹。
「老公,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身心都被你征服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你要是不信就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看吧!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只对你一个人动过情,贺一鸣只是给我欲望上的冲动,而且那时我下边还插着一根开动起来的电动阳具,我答应做他的情人是在神志不清醒的情况下,就像是服了春药,根本是身不由己啊!……」
说到这儿,林冰莹停下来,在心中叹息一声,暗道,一鸣,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为了我你惹上了麻烦,可是我帮不了你,我自身也难保,我是喜欢你的,我也喜欢张真,可是对不起了,张真在吃你的醋,我只能说一些诋毁你的话来平息他的怒火了,如果你还在他们手里,这对你也是有利的,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补偿你……
打定主意的林冰莹接着说道:「老公,其实我恨贺一鸣,他就是你所说的下作的色鬼,他要挟我,玩弄我,在我不清醒的时候,趁人之危诱惑我答应做他的情人,我怎麽可能对这麽个下三滥动情呢!第二天我就后悔了,为答应做他的情人感到羞耻,感到屈辱,而且,他都四十多岁了,远远没有你强壮,只会用劣鄙的手段胁迫女人,这样一个小人,没有哪个女人会看上他的……」
从林冰莹闪烁、隐藏着哀伤的眼神里,张真看出林冰莹说的不是真话,知道她至少还在关心着贺一鸣,心底不由蹿起一阵妒火,但见她为了讨好自己去说贺一鸣的坏话,心中是说不出的兴奋,感到一阵畅快淋漓的快感。而对他暗恋已久的林冰莹竟敢喜欢上别的男人,淫虐心顿时大作,使张真既想狠狠地惩罚她、淩辱她一番,又想给她最大的满足,让她知道他才是最好的。
「林总监,不管真假,你这番话可真动听,听得我心痒痒的,又想干你了,这个姿势干得不爽,你喜欢什麽姿势,我们换一个接着玩!」
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寒光,嘴角带着施虐的冷笑,张真扣着林冰莹的腰,把肉棒拔出来。
「老公,我喜欢,啊啊……我喜欢你从后面干我,老公,刚才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是那麽想的,老公,啊啊……干我吧!我永远都是你的,啊啊……哪怕是做性奴隶,我也想做你一个人的……」
扶着浴缸沿儿慢慢地撅起屁股,林冰莹忍耐着强烈的羞耻,摆出能令张真更爽的背后式,脖子费力地扭过去,娇喘连连地向张真说着献媚的话。
「嘿嘿……林总监,是真是假我心里有数,你心里也有数,这个问题不用再说了。你的话是越来越动听了,感觉到了吗!它变得更大了!你为什麽喜欢我从后面干你呢!你这个姿势真像一只下贱的母狗,不过,我喜欢你这样!我的小母狗……」
张真一边羞辱着林冰莹,一边攥着肉棒,用龟头磨着水蜜桃般娇艳欲滴的阴阜。
「老公,啊啊……别再羞辱我了,我,啊啊……啊啊……这个姿势插入得更深,啊啊……能给我更大的快感,啊啊……老公,你喜欢我这样,啊啊……那我就做一只最乖巧、最淫荡的小母狗让你玩,啊啊……老公,快进来吧!啊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啊啊……」
见张真还是不大相信自己,林冰莹的心不由一紧,可是很快,她就被张真的羞辱刺激得兴奋起来,阴阜被硕大的龟头磨地不住淌出爱液,浑圆的屁股耐不住快感频频摇摆着。她的心矛盾极了,一方面,她不想听到给她恋爱感觉、她也喜的张真羞辱她的话,她想要张真温柔地跟自己做爱,想得到他的关心呵护,而另一方面,她又想张真羞辱自己,来满足她渐渐旺盛起来的受虐心。
「哈哈哈……」
发出一阵肆意的笑,张真猛地一挺腰,紧紧顶着洞口的肉棒以万钧之势,狠狠地刺入阴阜深处。
「啊啊……啊啊……」
林冰莹反仰着身子,尖声呻吟着,只这一击就令她感受到了仿佛高潮来临那种激爽无比的快感。
「怎麽样!刚才那一下爽透了吧!谁也没有给你这麽爽的感觉吧!还想不想要啊!」
重重刺进去、在子宫口上狠狠撞击一下后,张真把肉棒抽回来,龟头摩擦着紧缩的洞口,浅浅地律动着。
「啊啊……啊啊……还想要,啊啊……啊啊……我要老公硬硬,啊啊……大大的肉棒,啊啊……还像刚才那样插进来,啊啊……」
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腰,娇腻的恳求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炽情的呻吟溢出嘴外。
「好,那我就再来,今天一定喂饱你这个淫荡的小母狗,让你见识下我的厉害。」
双手扣紧林冰莹的腰,又是狠狠一击,随后便快速有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用力,啊啊……再往深点,老公,啊啊……用你的大肉棒把我刺穿吧!啊啊……」
身体仿若触电那样剧烈抖颤着,林冰莹仰着头,在受虐的快感下不停歇地说着淫词浪语。
「啊啊……啊啊……插到底了,啊啊……啊啊……大肉棒在里面磨好舒服,啊啊……啊啊……要被刺穿了,啊啊……啊啊……老公的肉棒最好了,啊啊……啊啊……」
身体里面燃起的欲望火焰炙烤着林冰莹,强烈的快感笼罩着她,她感觉就连被张真的手紧扣的肌肤都酥酥的,痒痒的,仿佛变成了性感带,而真实的性感带更是不能等待地想得到张真的爱抚。
「啊啊……老公,啊啊……揉揉我的乳房吧!啊啊……好舒服,啊啊……阴蒂也想要啊!啊啊……啊啊……美死了,啊啊……啊啊……」
张真在林冰莹心中不是淩辱她的坏人,而是她的老公、她深爱的男人、给她受虐快感的主人,在被禁锢以来首次加入爱的元素,令灵肉结合为一来承受肉棒攻伐的林冰莹不停地求索着,既甜蜜又贪婪地追逐着更强烈的快感。
「我厉害吧!贺一鸣那个混蛋赶不上我吧!小母狗,告诉我,你想要我怎麽干你?」
一手扣着柔软的乳房大力搓揉着,一手放在阴阜上,食指和拇指捉住胀翘出来的阴蒂,不快不慢、力度恰到好处地拈着,胯下的肉棒始终控制着匀速在爱液泛滥的阴阜里抽插着,张真全方位地撩拨着林冰莹的淫心。
「啊啊……老公,你好厉害,啊啊……啊啊……贺一鸣他,啊啊……没有干过我,啊啊……啊啊……不过我知道,啊啊……我的老公是最厉害的,啊啊……
啊啊……贺一鸣他怎麽也比不上你,啊啊……啊啊……老公,用力!啊啊……用你又硬又热的大肉棒狠狠插我!啊啊……啊啊……在我敏感的地方,啊啊……乳房,啊啊……还有阴蒂,用力抓,啊啊……用力拈吧!啊啊……啊啊……」
张真骂贺一鸣混蛋,不但没有令林冰莹心升屈辱、悲戚,反而感到一种张真为她吃醋的甜蜜,情绪不由变得越发高昂起来,兴奋地吐著下流话,愈见痴狂地扭着腰。
张真停下了抽插,肉棒深深地陷入阴阜深处,上半身紧贴着林冰莹的背肩,咬着她的耳垂问道:「这麽说你已经不在乎那个混蛋了吗!哼哼……之前你向我坦白、说那个混蛋坏话时,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你是言不由衷的,怎麽!是你变了还是想继续骗我!小母狗,以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现在我警告你,不要试图骗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存心骗你的,我知道男人都喜欢听那样的话,我只是想讨好你、服侍你,想让你兴奋,老公,接着动啊!我要,啊啊……老公,吻我……」
林冰莹本来还妄想狡辩,但张真的最后通牒令她不敢再说假话了,只好乖乖地向张真道歉,而张真突然停下了抽插,阴阜里升起一股极为失落的感觉,禁不住澎湃的春心,林冰莹炽情地向张真索吻,请求他继续给自己快乐。
张真躲开林冰莹送上的红唇,冷哼着斥道:「你这个水性杨花的骚货,一边被我干着骚穴,一边还想着别的男人,你给我记住,想要我干你,想要享受最具快感的高潮,你就必须发誓成为我一个人的女人,心里不能再想那个混蛋!」
「老公,我,我……」
残存的理性令林冰莹无法忘记贺一鸣,脑中回映着贺一鸣挑逗她时令她心动的坏笑,眸间闪起矛盾的波光。
「怎麽!为了那个你永远也见不到的混蛋、一个飘渺无踪的情人,你连高潮也不想到了吗!淫荡的小母狗,没想到你还挺坚贞的,这不像是你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坚贞!」
看到林冰莹吞吞吐吐地不肯答应,心头顿时冒起一股冲天的醋意,张真又开始挥动肉棒、抽插起来,发誓要用他高超的性技征服林冰莹,让她彻底忘记贺一鸣。
「啊啊……啊啊……」
肉棒好像灵物似的,在她最想要得到慰藉的地方恰到好处地律动着,挑拨着她的快感神经,林冰莹渐渐沈迷在肉欲中,脑中贺一鸣的样子越来越模糊,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不住飘出嘴外。
「怎麽样!我干得舒服吧!你的骚穴跟我的肉棒是绝配,那个混蛋能让你这麽舒服吗!你不觉得对他念念不忘很愚蠢吗!」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呻吟声愈发高亢起来,林冰莹的脸上下晃动着,不知是被逐渐加快、加重的肉棒撞击所致,还是从内心里认可了张真的话。
「忘了他,永远忘了他,从今以后你的心里只有我,我的小母狗,答应我好不好?」
刚把话说完,张真便扣着林冰莹的腰,像冲刺那样猛烈地抽插起来,一心想把林冰莹带上高潮。
在张真的蛊惑和一顿令她激爽无比的猛力抽插下,贺一鸣在她脑中变成了透明,眼角悄然滚下一滴泪珠,心中充斥着惭愧,但又充斥着轻松,林冰莹默默地在心中念道,一鸣,对不起,他太会做爱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我的身体太想要高潮的感觉了,他不允许我的心里藏有别的男人,即使我敷衍他,也会被他发现的,刚才他都给我下最后通牒了,一鸣,我没有办法,只能忘记你了……
「啊啊……老公,啊啊……我答应你,啊啊……啊啊……从现在开始,我的心里只有你,啊啊……啊啊……我是你的小母狗,啊啊……老公,我想到高潮,啊啊……啊啊……想被你的肉棒干上高潮,啊啊……啊啊……老公,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啊啊……啊啊……干我,啊啊……用力干我,啊啊……到了,啊啊……啊啊……我到了,啊啊……」
发出声声痴狂的呻吟、浪叫,放开内心的林冰莹答复着张真、求肯着张真,脑中只剩下对快感的渴求。在肉棒有如打桩般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的撞击下,阴阜深处一阵剧烈痉挛,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仰起的头像是折了似的突然低下,腿脚、身躯打摆子般狂抖,软软地顺着浴缸坐倒在地上。
张真就势把正承接高潮冲击而浑身瘫软的林冰莹放倒在地上,然后抓着她的脚踝向上一掀,手顺势滑到膝弯上用力向两旁一分,把她的腿摆成M字的形状,随后身体重重地压上去,坚硬的肉棒捅进不住蠕动收缩的阴阜里面,剧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老公,不要这麽用力啊!啊啊……老公,饶了我吧!这样干下去,啊啊……又会到的,啊啊……啊啊……」
脸被张真的双手捧着,林冰莹含羞地瞧着张真被欲火刺激得通红的眼睛,嘴中发出绵软无力的声音,在张真身下像个柔弱可怜的小猫似的应承着狂暴的抽插。
「不想再到一次吗!不想在我的大肉棒下真正地满足一次吗!」
放开林冰莹的脸蛋,张真双手撑着地,像做俯卧撑一样,一边用力地挺动腰腹,一边低着头看林冰莹令他心魂摇荡的娇羞表情和曼妙性感的胴体。
「啊啊……我想到,我想得到真正的满足,啊啊……老公你知道吗!我从来就没有满足过,啊啊……我名义上的老公爱我,能给我心灵上的满足,啊啊……但他在肉体上无法满足我,那些淩辱我的人,啊啊……能满足我的肉体,可他们不能填补我心灵上的空虚,啊啊……我虽然有着渴望被人欺负的身体,但我也想被人爱,啊啊……只有你,才能真正满足我肉体和心灵的需要……」
虽然是仰躺在地上,但丰满白莹的双乳一点也没有塌下去,保持着圆鼓和高耸,像波浪一样不住起伏着,闪耀出一阵雪白的光芒,林冰莹一边被张真激烈地干着,一边娇喘吁吁地对他说出心里话。眼眸变得迷蒙而虚无,半张的嘴巴里不住溢出情浓的呻吟呢喃,她这番话不仅是回应张真,同时也是对她自己说,下意识地把隐藏在心中的愁怨、凄苦全部倾诉出来。
「啊啊……啊啊……老公,把我送上高潮吧!啊啊……我还想到,想到好多好多回,啊啊……老公,我好想一直这样,啊啊……一直在你身下承欢,老公,啊啊……我好快乐,从来没有这麽快乐过,啊啊……」
脑里再也没有了贺一鸣的影子,林冰莹一边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求索着快乐,一边伸出双手抱紧张真。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老公,你好会干,啊啊……骚穴被你干的要融化了,啊啊……给我,啊啊……我要老公热热的精液射进来,啊啊……啊啊……」
嘴里不住吐著下流的语言,修长的双腿夹紧张真的腰,双臂缠上他的后背,林冰莹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着张真,拼命挺动着腰肢,让肉棒进入得更深。
「小母狗,有些话我还没跟你说,我是很迷恋你,想独占你,在石秘书长还有童市长干你时,我痛苦极了,心里简直是痛如刀绞,可是,在痛苦中,我还感到种很强烈的兴奋,那种兴奋强烈得让我想立即射精……」
张真稍微放慢抽插的速度,趴在林冰莹柔软的身体上,起伏着臀部在她耳旁说着心里话。
「老公,别说了,啊啊……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让你这麽痛苦的,啊啊……
老公,我什麽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麽我就干什麽,啊啊……我发誓,无论你要我做的事有多麽羞耻,只要你想,啊啊……为了你,我都愿意做,啊啊……我快到了,啊啊……老公,用力啊!……」
心中升起一股愧疚之情,林冰莹把张真搂得更紧,情意绵绵地发著誓。
「是真的吗!真的为了我,无论多麽羞耻的事都肯做!」
「当然是真的,啊啊……老公,我已经发誓了啊!啊啊……我绝对不会再骗你了,啊啊……」
「那就好,小母狗,我实在是爱死你了……」
张真欢喜异常地捧着林冰莹的脸,看着她眼里唯恐自己不相信那急切有些惶恐的目光,重重地吻上她的嘴唇,一边开始猛力抽插一边火热地与她吻起来。
吻了许久,张真放开林冰莹红肿的嘴唇,喘息着说道:「别打断我,让我把话说完!以前我认为导致我那麽兴奋的原因是施虐的快感,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在潜意识中,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的东西,那种想要射精那麽强烈的兴奋其实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淩辱,在又痛苦又刺激的心理上感到的无以伦比的快感造成的。」
瞧着林冰莹脸上泛起一副惊愕的表情,张真「嘿嘿」一笑,说道:「我不仅喜欢你,还喜欢看到你被别的男人淩辱,当你被别的男人玩弄得发骚发浪,像个下贱的母狗一样哀求他们给你高潮时,我兴奋极了,要不是强自克制,只怕当场就会射出来。小母狗,按照你刚才发的誓,只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你还肯为了我,满足我喜欢看你被别人淩辱的需要,我就让你享受到最美妙的高潮。」
心里只有他一个人,我能做到,可是他怎麽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玩弄呢!他怎麽会有这麽变态的嗜好呢!……林冰莹越想,眉头蹙得越紧,可是紧接着,她想到她自己,抵触的意识不由松动了,心想,我本身就有着变态的嗜好,喜欢被人虐辱,我哪里有资格要求他呢!而且我发过誓了,这也算是羞耻的事,我是不是应该答应他呢!……
「啊啊……老公,我是你一个人的,啊啊……我,我……」
想到张真形容的最美妙的高潮,身陷欲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的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想答应张真,可是话到嘴边怎麽也说不出口。
她心里很清楚,她并不排斥张真这种变态的嗜好,相反,在初始的惊愕后,心底倒有种喜欢,张真的这种嗜好引起了她体内淫欲的共鸣,使她感到兴奋,感到刺激,而且,也令她找到了平衡,不只是她一个人有变态的需求。可是,她也知道,如果答应了张真,那她就只能留在张真身边,做名流美容院赚钱的工具,成为性奴隶,变成一只没有人身自由、专供名流狎玩的母狗,这是她不想要的。
「怎麽,不想!你刚才发的誓都是假的吗!」
见林冰莹明显是不肯答应他的第二个要求,放缓抽插速度的张真一阵不悦,第二个要求才是他最想要的。
「啊啊……老公,我想做你的女人,啊啊……我能做到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可是,我,啊啊……我想离开这里,啊啊……老公,你帮我离开这里吧!只要让我离开这里,离开名流美容院,啊啊……我愿意满足你的需要,哪怕,啊啊……哪怕是在你面前给别的男人干,啊啊……我也愿意,啊啊……」
林冰莹用希冀的目光瞧着张真,希望张真能带她逃离名流美容院的掌控,可是,张真的一番话令她的愿望彻底落空了。
「我先告诉你贺一鸣的情况吧!他只是调查你,给公司制造潜在的麻烦,便被装进麻袋里扔进海里喂鱼了,他的家属已经报失踪了,可是谁敢管呢!案子已经压下来了……」
瞧着林冰莹脸上惊惧的表情,张真嘲讽地一笑,一边慢慢地抽送肉棒,一边说道:「我告诉你这个是想让你明白,你我的力量太渺小了,根本就反抗不了公司,你是绝对逃不掉的,与其自寻烦恼,惹来大麻烦,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做性奴隶,我能做的也就是暗中关照你罢了。」
「你本来就是个变态,性奴隶的生活最适合你,现在你想逃离这里,是因为你还没有适应新角色,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喜欢上这种生活的,到时赶你走你也不愿走的!小母狗,现在明白你的处境了吧!这是个死局,无人可解,做我的女人,满足我的需要,同时我也会满足你的需要,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
抓住纤细的脚踝,压到林冰莹的头侧,林冰莹的身体仿佛对折似的,浑圆的屁股浮起来。张真弓着身体,使出浑身的力气,肉棒像是要把阴阜捣碎一样激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老公,啊啊……不要这麽猛!啊啊……好刺激,啊啊……我又要被,啊啊……老公的大肉棒,啊啊……给带上高潮了,啊啊……啊啊……」
眼眸中的悲伤、绝望渐渐被情欲勃发的颜色代替,林冰莹想沈浸在这激爽刺激的快感中,不想再考虑她的处境、未来等令她苦恼、哀伤的事,只想快点登上快乐的绝顶,用高潮那美妙无比的感觉来慰藉悲戚的心。
「我也想带着你远走高飞,与你开开心心地生活,可是那只能是妄想,根本实现不了的。答应我,别再胡思乱想了,老老实实地做公司的性奴隶,做我的女人,满足我喜欢看你被别人淩辱的需要,我会用无数次的高潮来满足你的!」
张真情真意切地说着,停止了抽插,放开林冰莹的脚踝,抱着她徐徐仰躺在地上。
「啊啊……啊啊……老公,真的只能这样吗!啊啊……啊啊……没有别的办法吗!啊啊……比如说报警,啊啊……」
两手扶着张真的胸膛,林冰莹蹲跨在张真身上,满是汗水更显晶亮光泽宛如白瓷一样的身体上下起伏个不停,一边发出急促的喘息声、炽情的呻吟声,一边耐不住高涨的情欲,不断溢出爱液的阴阜痴狂地吞吐著坚硬高耸的肉棒。
嘴里虽然还在坚持着,可心里却清楚报警解决不了问题,林冰莹绝望地想,连市长都是名流美容院的人,报警能有什麽用呢!只能招来更为严苛的惩罚……
「报警!你太天真了,我敢肯定,你刚报完警,警察就会把你的家人控制起来,交给名流美容院处理。你不管你的家人了吗!如果你一意孤行,他们的下场会很惨,尤其是你女儿,你不是很爱你的女儿吗!想想贺一鸣再做决定……」
是啊!他们会控制我的家人的,绝对不能让小未来落入他们手中……无私的母爱令林冰莹没有选择的余地,凄然一笑后,林冰莹捉住张真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一边更为痴狂地起落屁股,让肉棒更深、更重地撞击在阴阜深处,一边语声呜咽地说道:「老公,我想到,啊啊……让我到吧!用力揉我的乳房,啊啊……狠狠干我吧!」
「告诉我,你愿意做公司的性奴隶,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是我的恋人、无比忠实于我的妻子,在需要你给别的男人提供性服务的时候,你从内心里乐意服从我的命令、满足我喜欢看你被别人淩辱的需要。」
一直观察林冰莹反应的张真心头一阵狂喜,双手用力地搓揉着宛如凝脂般光滑、比发酵的面包还要柔软的乳房,腰部拼命上下律动,肉棒强劲的活塞运动激起一串串飞溅的爱液。
林冰莹用复杂的眼神瞧着张真,看到张真脸上欣喜若狂的表情,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用力点着头,接受了张真给她规划的生活。
「啊啊……愿意,啊啊……我愿意……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
用力地点着头,做出决定的林冰莹感到一阵放纵的快感,随之阴阜深处传来一股极为强烈的喷射感。脑袋猛地向后一仰,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仿若呐喊的呻吟,林冰莹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栽倒在张真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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