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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靓丽婚纱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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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9-24 14:02: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靓丽婚纱店
之一美人站

丽姐是个公认的玩主,也是一个有档次、会享受的玩家,经常有些惊世骇俗的玩法让人大开眼界。
只是会玩是要实力的!尤其是一些新奇的玩法更要实力。
没实力,你玩赛车、玩漂流、玩探险试试?不要说养家糊口的工作让你没时间,光是昂贵的装备就能让你吐血。
这些对丽姐来说都不是问题。
那个短命的老公虽然在一次车祸中,抛弃了未满27岁、天生丽质的丽姐撒手而去,却也给丽姐留下了2辈子也花不完的庞大遗产。
丽姐从没有工作过,她全部的时间就是玩。年轻的她有的是精力和财力,只要是她有兴趣的,全部都拿来玩,而且玩出花、玩出圈。
靓丽婚纱店也是她的玩具之一,她从没指望婚纱店赚钱,就连婚纱店的店员也没把心思放在赚钱上,陪女老板玩开心就好了。她们实际上是丽姐的玩伴。
这是一件相当豪华的玩具,楼上楼下,超过300平方的面积,装修考究。楼下是店面和化妆间,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婚纱、礼服、饰品等;楼上是一间起居室,一间服装加工房,甚至还包括一间设备齐全的的美容室。
当然,丽姐的死鬼老公还留下一家颇具规模的公司,可丽姐早委托专业人士去打点,那是一只会下蛋的金鸡而已,丽姐只是一个吃鸡蛋的人。
所以奇怪的一幕出现了。这条比较繁华的街道上,这家最豪华的店铺,从店铺到店员,对顾客全是爱理不理,别家都营业很久了,它才开门;正是傍晚生意红火时期,又早早关门歇业了。曾经有税务人员拿着月月亏损的报表实地核查,一番调研后,给出了三个字的评价:败家子!
丽姐不在乎,只要好玩就行;员工也不在乎,只要老板高兴就好。
此时的丽姐正在婚纱店中,与员工打麻将。员工是4名年轻漂亮的美女,那个坐下下首、身材高挑的美女名叫梦鸽,左边稍显丰满的女孩叫依兰,对面的小巧玲珑的女孩叫左左,一个很奇怪的名字。
四个人正热火朝天的打麻将,至于第4名员工千柔小姐,此刻正在临街的橱窗中。“敬业”地充当婚纱模特。千柔完全一副新娘子的打扮,高高的发髻、漂亮的面容,洁白的头纱,身上穿着一件露肩束腰的红色婚纱长裙,正婷婷袅袅的站在橱窗中,在充满暧昧的粉红色射灯下,吸引着街上来来往往的目光。


“丽姐,好丽姐,我的腰都痛死了,也……内急,放我下来吧,啊?”千柔扭过头,娇声娇气的央求到,夸张的用戴着白色丝绸长袖手套的玉手揉着肩膀。
“哈哈,早着呢,想特殊,没门!昨天让你嚣张,小蹄子。”依兰说。
“哎呦,是不是寂寞了,无聊了,来,姐姐给你加点乐。”梦鸽一脸坏笑的说,一语提醒了其他人,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去抢边上的遥控器。
“别!别!求你们了……啊!啊,快关了,否则跟你们急!” 橱窗中的新娘子忽然如雨打芭蕉一般,浑身颤抖了起来,双手按住腹部,弯下身子。
几个路人经过橱窗前,露出疑惑不解的目光,千柔强忍着控制自己的动作,强挺着身体。
“行了,继续打牌吧。”几分钟后,丽姐看看差不多了,从笑的前仰后合的三个女孩中抢过遥控器按了一下。立刻,千柔的颤抖停止了。
中午时分,到了吃饭的时刻,四圈牌也正好到圈,四个人爬在桌上统计战果,忽然一声尖叫传出:“不!”
千柔转过头一看,正是刚才闹得最凶的梦鸽。
“梦鸽呀梦鸽,你也有今天,嘿嘿……”一阵令人恐怖的阴笑声从千柔的喉咙深处冒出,仿佛地底传来的鬼笑。
几份盒饭摆在桌上,送饭的人走了。
丽姐一挥手,依兰和左左走进橱窗,竟然把千柔推了出来,吱吱呀呀的咕噜声传出,人们才发现,那个云鬓华服、摇曳生姿的新娘子原来站在滑车上,曳地的长裙把滑车盖得严严实实,从外表一点都看不见。等到千柔被推进店中化妆间的时候,依兰撩起曳地长裙时,才能发现远不止如此。
圆形的底座中间,上伸一根扁圆的柱体,一直伸到千柔的两腿之间,前后各有一个弧形的不锈钢金属片,贴着小腹和臀部伸到腰部,和一个闪着亮光的金属腰带固定在一起。在千柔的脚腕和膝关节部位,各有一条黑色皮带,紧紧的束缚着,用一把小铜锁锁住。


千柔就那么踩着12公分的高跟鞋,直挺挺的双腿并拢站在圆座上。左左依次打开锁具,用一个把手,转动底座上后部的一个轴承,中心圆柱慢慢降低了高度,圆柱顶端弧形托架上,一长一短两个粗粗的震动玩具从千柔体内慢慢退了出来。
这东西叫“美人站”,是丽姐的独特发明。
千柔如同被抽掉筋骨一样,瘫软在依兰的身上,稍微休息一会后,开始更换衣服和清洁身体。,
另一边,梦鸽已经开始清洁底座,那是她即将使用的东西,愿赌服输,她只能接受。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玩过。
半个小时后,午饭吃完了,丽姐指着梦鸽说:“老规矩,谁来伺候这个小骚货?”
“我来。”千柔阴笑着搓着双手。
“打扮漂亮一些,我们可是豪华婚纱店呀!”
“放心,我保证让她漂亮的没治了,请吧,我的大模特。”千柔作出个邀请的动作。
梦鸽只好转身进了化妆间,利索的脱光衣物,随后哗哗的水声传来,洗头、洗澡、清理大小便,顺便洗了肠,卫生间中各种设施一应俱全,梦鸽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了。
当她吹干头发走出卫生间时,千柔早已在化妆间中等着了,丽姐等几个人也坐在一边,等待参观。
“来吧,还不赶紧伺候着!”梦鸽摆着一副电视中格格的派头。
“呸,有你哭的时候,”千柔恨恨的说,拿起一件红色缎面宫廷式束身衣走上去,套在梦鸽腰上后立刻开始收缩绳子,一遍又一遍,咬牙切齿的样子,仿佛要把那已经收成16寸的细腰勒断似的。
直到实在无法再紧一毫,直到梦鸽早已丝丝的吸着凉气,千柔才打了一个又一个死结。然后又把双肩带套在梦鸽肩臂上,一扣扣收紧,双肩极度的向后向下拉,一副挺胸抬头的高贵淑女样子。本来梦鸽还能靠收腹耸肩来减轻腹部的压力,肩带一收紧,就剥夺了她唯一的逃避。
随后,胸衣、长筒丝袜,手套,一件件最靓丽的新娘婚纱套装穿在梦鸽身上,最后是一双高高的红色高跟鞋,很可能是本店最高的一双了。
千柔拉过”美人站“。示意梦鸽站上去。
梦鸽抗议道:“你懂不懂程序,你应该先给我做头发,然后化妆,最后才是这。”
“少废话!现在是我做主,乖乖上去,听到没有?”
梦鸽看了下丽姐,丽姐双手一摊,意思是你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只好怏怏的站了过去,双手撩起了婚纱长长的、带裙撑的下摆。
千柔简单的喷了点润滑剂,就开始升高中间的圆柱,梦鸽忙半蹲着,自己去找位置,两个震动玩具一点点的插入体内,不可抵抗的步步深入。
紧紧地,梦鸽感觉自己都被托了起来。
一个不锈钢腰带圈围在婚纱和束腰之间收紧,两下锁响,腰带前后与美人站的弧形钢片锁在一起,梦鸽的胯部已经和“美人站”紧紧联为一体。随后,膝部和踝关节部位的皮带勒紧锁定。
好一个“美人站”!梦鸽现在只能乖乖的站着,就算把所有钥匙都给她,她也不可能把自己放下来,毕竟她根本够不到底座上的把手。


双手一松,婚纱裙的曳地下摆,把梦鸽的一双没丝毫自由的美腿盖了起来,也把“美人站”藏了个严严实实,包括最底下的滑轮。
千柔退后两步,审视的眼光检查一遍,本就高挑身材的梦鸽在超高跟鞋、美人站、束身衣的共同作用下,风姿迷人,亭亭玉立。一动不动的别有一番女孩矜持的味道。
“好了。下一程序!”千柔满意的拍拍手,一把拉过梦鸽的左手,向化妆台拉去,一阵轻微的摩擦声,梦鸽如同仙女一般“飘”了过去。
后面的就是新娘化妆了,这方面婚纱店各个都是好手,做头发,化妆,描眉,戴饰品。很快一个美丽异常的漂亮新娘就出现在众人眼中,无论长相还是身材,被雕琢的毫无瑕疵。又是一阵飘动,这个美丽新娘又飘进了橱窗,脸朝外,摆着姿势,一动不动,迎接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
两个民工从街边走过,大胆的盯着橱窗里的模特看,一脸的痴迷,裤子明显支起了帐篷,分明辨认不出里面的模特实际是个真人。看着两人一脸的猪哥像,梦鸽在他们走的最近时突然温柔的一笑,并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
仿佛触动了电门,两人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哗啦掉了一地,手忙脚乱捡起后,兔子一般一溜烟不见了。
梦鸽放肆的哈哈大笑。丽姐几个早笑得瘫倒在沙发上。
戏弄过往人员,也是她们经常玩的游戏之一。
整个下午,只有有限的几个客人,做成一笔生意,寥寥几百元的收入,其他时间就是四个人在斗地主。这几百元扣除成本,别说付房租,付工资,恐怕连水电费都不富裕。换成别的老板,早就愁得花都谢了,可丽姐感觉却很不错。嘻嘻哈哈,好快乐的一天。
5点钟,天还大亮,婚纱店已准备关门了。
“今天谁锁门?”丽姐问道。
“我。”千柔忙举手,
“好吧,我们走,你清理一下卫生,还有那个模特。其他人跟我车走。”
“放下我,我也跟车走,”橱窗中的梦鸽忙喊道。
“切,谁等你,自己走吧,明天见。”依兰左手挽着左左,右手挽着丽姐扬长而去。
千柔看人都走了,左右望了望,关好店门,一手拖着梦鸽模特走入化妆间。没有理已经自己提起裙摆的梦鸽,而是找了个转椅坐了下来,抽出一支烟慢慢点上,一口口烟雾喷了出来。
“快点放我下来呀,我腿都酸了。”梦鸽催促道。
“别急,我有些事要问你,说,昨天我背上的纸条是不是你趁我不注意粘上的?我裙子的拉链是不是也是你给拉开的?”
说起这事,千柔就气不打一处来。昨天下班后,她就觉得路人的眼光不对,虽然她自认是美女,平时的回头率也很高,可接二连三的怪叫,好几个大胆狂徒上前搭讪还是让她很不舒服。直到进家门,才发现,裙子的拉链大开着,红色蕾丝内裤忽隐忽现,气急败坏的她脱下衣服后更发现背后还贴着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我很寂寞,想发泄。”
“别跟我说不是你干的,昨天换好衣服下班时只有你还跟我闹。就是那时使得坏。”
“嘿嘿,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啊?”被抓现行了,梦鸽也不抵赖。
“玩笑,好啊,今天轮到我了吧?我也来开个玩笑?!”
“你,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做模特真的好漂亮,难道你不想继续做下去?”
“姐,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给你作揖了,万福了,啊。”梦鸽已经知道千柔要怎样对付她了,她忙求饶。她知道,接下来的游戏真的很辛苦。
晚啦,千柔不由分说,把梦鸽的两只手并到身后,用长筒丝袜紧紧的捆了起来,捆得很紧,双手腕部、肘部紧紧的并在一起,没留下一丝缝隙,甚至戴着丝绸手套的手指,也用丝袜一点点捆了起来。


梦鸽竭力反抗,只可惜被“美人站”严重约束着的她根本无法反抗。很快,双手彻底被剥夺了自由。一个乳胶口球封闭了她的求饶和更多的抗议。
“抗议无效。”千柔自动忽视了梦鸽几乎能杀人的目光,找出一个传统的新娘盖头,盖在梦鸽头上。这是一袭双面缎面的大红盖头,下垂感很好,遮光性也不错,本就是为一些崇尚古朴婚礼的顾客准备的。此时盖在梦鸽头上,连头带肩盖得严实,为防止掉落,千柔寻来几个别针,前前后后,把盖头和婚纱结实的别在一起。
千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化妆间大镜子前,一个无可挑剔的新娘子,盖着红盖头,颤颤巍巍的站着,等待拜堂成亲入洞房。
“美人站”底座很重,也很稳定,上面的人再怎么挣扎也摔不倒。
“我把遥控器设置为2小时一次的最佳震动方式,奥,那是最销魂的啊,好好享受吧。”
化妆间门关上了,婚纱店也锁上了门,尽管外面天还没黑,可化妆间中的模特已陷入绝对的寂静和黑暗中。
丽姐,明天早点来开门呀,梦鸽喃喃自语……

******
靓丽婚纱店之二安静球

“叮铃铃。”
一阵刺耳的闹铃声把左左惊醒,8点半了,太阳已经晒屁股了,可左左依旧没有起床,父母早就上班去了,此时的大楼里,除了上夜班的外,恐怕早就没人了。
闹钟设到8点半,恐怕也是这楼内独一份吧。
左左又磨蹭了一会,才起床,洗脸,梳妆,穿衣,又花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左左觉得有些疲乏,昨天晚上有些太胡闹了点。
丽姐真是个玩主,不服不行。想起昨晚和丽姐、依兰三个人的疯狂,左左就不自觉的摇摇头。一起吃晚饭,一起喝酒,一起唱歌蹦迪,又一起回到丽姐的别墅胡闹,最后还帮着丽姐把她新设计的玩具完善。
此刻,那个如同保龄球般的玩具正躺在丽姐汽车的后备箱中,等待着明天第一个使用者,会是谁呢?谁都有可能,包括丽姐自己。丽姐虽然是老板,可也是一个毫无任何特殊照顾的参与者。
9点半,左左终于出门了,到了婚纱店,门上的铁将军告诉她,她竟然是第一个上班的员工。
都是懒蛋!左左不满的咕哝了一句,翻遍小坤包,才翻出钥匙,打开店门。
开灯,进屋,更衣,烧水,拿起抹布清洁柜台桌椅,固定的程序,每天千篇一律的工作。
忽然,左左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左左转头打量着空旷的婚纱店,一时毛骨悚然。好一会,左左才大着胆子寻声找了过去,化妆间中,一个蒙着红盖头的模特站在那里。
左左忽然明白过来,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可怜的姐妹。
左左走过去,揭开红盖头,梦鸽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像一个等待出售的小女nu,脸上新娘的浓妆早被眼泪冲洗的斑斑道道,甚至从婚纱的曳地长裙下还传出一阵阵难闻的味道。
左左忙趋上前,解下口球,揭开绑住双手的长筒丝袜,用钥匙打开各个锁头,把梦鸽从“美人站” 抱了下来。
梦鸽如一摊烂泥一般瘫倒在地板上,接过左左递过的水咕咚咕咚的喝着。
好可怜!左左看着梦鸽的狼狈模样,尤其是眼光落到“美人站”底座上明显混合着尿液的一大片污渍时,感觉到身上一阵发冷。
“嗡嗡”,恰在这时,设定好定时的自动控制恰巧启动了,两个震动玩具邪恶的直立着震动不停。啊的一声惊叫,左左和梦鸽仿佛再次被惊吓了。


等到左左帮梦鸽脱去婚纱、内衣和饰品,放在热水中恢复时,依兰、丽姐也先后来到,看到梦鸽的惨样,众人忽同仇敌忾起来。
“千柔太过分了。”众人异口同声。
“可,她为什么这样对你?”丽姐毕竟是大姐,心思还算缜密。
“我知道了,前天下班你捉弄她,这是她在报复,对吗?”
梦鸽不说话了。
“她活该!”千柔的声音忽然从众人身后响了起来,她也到了。
众人不说话了,但看向千柔的眼光分明带着一丝不满。
清理完化妆间后,众人又开始了每天的娱乐。还是打麻将,一边营业纳客,一边旁若无人的喊着“四筒”“八万”。
打麻将的还是四个人,只是每天早晨当模特的没有了。毕竟,苦站了一夜的梦鸽不是铁打的,只能躺在沙发上当观众了,此时的她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今天的赌注是一件新玩具,丽姐在麻将开桌前就已言明。
不知是今天手气太差,还是众人联手坑她。离四圈牌结束还很早,千柔已经知道她在劫难逃了。
千柔想抗议,可丽姐几人的做法很隐秘,完全抓不到一点做老千的痕迹。
千柔只能战战兢兢的等待着那个所谓的新玩具。
中饭后,众人拥着千柔进了化妆间,丽姐手一亮,新玩具分明是一个闪着亮光的圆球,比保龄球略大,只是没有手指孔,在下边有一个圆洞。
一把长柄钥匙从一个小圆孔中伸进去,卡巴一声,圆球裂开两半,圆球是硬塑料做成的空心圆球,很结实,用锤子都未必敲得破。内部衬着黑色的乳胶内胆,从连接的小细管和气门来看,分明是可以充气的。另一半还连着两根软塞状的细管,和一个小小的、中间带孔的乳胶软球。
“这东西叫安静球,意思是戴上后,别人会觉得很安静,同时,自己也会觉得外面很安静。依兰和左左昨晚见过,就由你们俩来吧。”丽姐吩咐道。
依兰和左左忙答应。
千柔看事不可违,干脆认了,不待吩咐自己就要脱衣服,洗浴,清洁身体。
丽姐说不用着急,戴上以后再洗也不迟。
依兰首先把千柔的头发盘在头上,用一个黑色的发网严密罩住,又在上面喷了些发胶,把头发均匀的、平平的贴在脑后。左左把一对透明乳胶耳塞插入两边耳孔后,托起半边“安静球”,依兰配合着,把两根软塞状的细管塞进千柔鼻孔,还转了转,塞结实,然后把中间带孔的乳胶软球松松垮垮的放在千柔口腔中间,弄好后,紧紧的把半球贴在千柔脸上,随即,另半球从脑后扣了上来,对准销子,用力一推,咔吧几声,两个半球严丝合缝的合在一起。
依兰掏出一个充气球,把气口对准深陷球体内部的气门,一下一下的捏着。
千柔感受着鼻塞进入鼻孔,使劲呼吸了两口,感觉呼吸很顺畅,口中的软球卡在牙齿后面,很润滑,好像嘴中含着一个剥掉壳的熟鸡蛋。安静球的内层贴住脸上,也很舒服,只是有点凉嗖嗖的感觉。随着两半球的合拢,她的眼睛陷入了绝对的黑暗,外面已经很安静。
慢慢的,千柔感觉一股气流在球的内层中流动。不断增加的气压充斥安静球的每一个地方,口中的小球胀大起来,她的口腔被塞的满满的,她能够感觉到:她的舌头被内外的气压紧紧的固定在口腔中,她的脑袋已经和安静球结成一个完整的整体,内中连一点空隙都不会有。
丽姐要过充气球,捏动一下,试了试气压,感觉差不多后,把气口拔了下来。
梦鸽好奇的凑上前,仔细看了看前面蜂窝状的通气小孔,用手试了试千柔呼吸所产生的气流;使劲拍拍球体,末了突然在千柔的腰部软肉上狠拧一把。突然的剧痛使千柔失声尖叫,双手挥舞,又蹦又跳。
只是可怜的千柔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千柔想反抗,她把双手在球体上摸索,试图自我解脱,根本不可能。没有钥匙球体打不开不说,唯一的套在她脖子上得开口明显设计严格,严密的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众人放任千柔自己摸索,只在一边嘻嘻哈哈的看着,不是有人伸手推一把、拍一巴掌或敲敲圆球脑袋。
5分钟后,千柔放弃了。
依兰拿起一个不锈钢镶嵌橡胶的项圈,把它锁在千柔脖子上,拉起上面的细铁链,朝卫生间走去,其他人七手八脚的帮她脱衣服,一件件衣物掉落地上,未到地方,千柔已经被剥光了。
忽凉忽热的水淋在身上。
起码七八只手落在身上。
捏、拧、拍、摸、扯,各种感觉就从来没断过。
还有少女隐秘部位的侵犯。
这些便是千柔感觉的全部。她知道自己被野蛮对待了,她知道自己被清洗、被灌肠、被戏弄。
听不见也看不见又喊不出的她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的配合,万分顺从,也万分委屈的配合。
这一场清洗足足洗了半个多小时,在千柔的感觉中仿佛1个世纪。
梦鸽牵着千柔来到化妆间,把细铁链系在墙上的一个铁环上,便不再管她,几个人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左左从楼上下来,手中拿着一个金属贞cao带,上面自然附带着两个大号的震动玩具;依兰跟在后面,手中拿着的是个装在塑料密封袋中的东西,透过上面的使用说明,可以看出分明是一个医用导尿管。丽姐手中是几件艳丽的情趣装。
千柔被仰面放置在一个凉凉的桌子上。
依兰拆开包装,把导尿管穿过贞cao带上得小孔,仔细擦上润滑油,慢慢而又坚定的插进千柔的膀胱。这是双球型导尿管,在用注射器把液体注射进夹管后,双球便会膨胀,一球卡在膀胱内部,一球卡在尿道中,两球紧紧的把尿道括约肌夹住。完成后,在不抽出夹层液体前,即拔不出来,也不会让尿液从管之外漏出。依兰是护校出身,又专门学过美容、整容,这点小事也就2分钟的事。
随后依兰处理贞cao带,这个更熟悉,三下两下,振动器进入千柔体内,贞cao带紧紧的锁了起来。
依兰打开导尿管的开关,一阵浊黄色的液体流出千柔体外,流进污水桶里。
“好了,从现在开始,这小蹄子的拉屎撒尿便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打扮打扮,就可以牵出去遛狗了。”
一件缎面束腰把千柔小腰勒细。
一条亮丝的连裤袜遮住了贞cao带,也把露出的导尿管贴在大腿上。
一件明黄色绸缎的紧身伴娘小礼服,一双黑色丝绸长袖手套,一双红色高跟鞋。
很快,一个姿态妖娆、风情万种的婚礼小伴娘出现在众人眼前,只是奇怪的是脖子上面,不是蓬松的头发和姣好的面容,而是一个银色的、泛着亮光的圆球,被牵着走的时候,双手摸索,高跟鞋战战兢兢,说不出的滑稽。
众人不想打麻将,想玩3个人的斗地主。
“除了趴在桌下的这个玩具外,还有四个人,可斗地主只需要三个人,老规矩,掷骰子,谁点子小谁当模特,橱窗已经空了半天了”
大家同意,一轮骰子掷下来,点小的却是老板丽姐。
“对不住了,老板,您也美丽美丽?”
丽姐不说话,转身走进化妆间,三人忙跟进去。几分钟后,丽姐已经变成新娘子,一动不动的站在美人站上被推进橱窗。丽姐天生丽质,打扮后更显得珠圆玉润,比千柔她们几个的扮相更加有女人味,而且还有一种说不清的贵气。
傍晚,斗地主也分出了胜负,明天上午的模特是左左。
这一天竟连一笔生意也没做。
下班后,梦鸽拍着安静球请求丽姐:“好姐姐,这件玩具我还没过瘾,我想带回家玩,行吗?求你了,你不知道她昨天弄得我有多惨。”
丽姐耐不住梦鸽的撒娇,只好答应,但仍交代:“今天的清场和明早的卫生由你负责。记住,都是好姐妹,注意分寸!”
左左忙凑过去:“梦鸽姐,你打算怎么玩?你怎么带回去?反正我没事,算我一个,好吗?”
“你不会就这样拉着在大街上走吧?哈哈,她倒是无知无畏,可你得去警局喝茶了!”丽姐打趣到。
“也是,丽姐,借你车后备箱一用,好吗?”
“好吧,尽快,我晚上可有约会呀。”
“左左,快从楼上服装间拿两条装服装的布袋子。”梦鸽说完,拿出一条捆服装的布绳,拉起千柔,五花大绑起来。膝盖处,脚踝处也分别捆好。捆好后摁蹲下,膝盖顶到圆球,臀部紧贴脚后跟。
把两个棉布做成的布袋子合在一起,从千柔头上罩了下去,拉紧后轻轻一推,千柔便倒在地上,梦鸽收紧袋口,用一根绳子紧紧捆上。千柔蜷成球状被装进袋子里,两层厚布做的袋子,就算双手自由,她也无法脱逃。
左左和梦鸽一人袋口,一人袋头,把千柔抬了起来,就势扔进了汽车后备箱。
梦鸽的房子是一个30层的高层建筑,汽车可直接开到地下停车库,平时很少见到人,抬下布袋子后直接就到了电梯,很快,25楼就到了,一路顺利。
左左和梦鸽挖空心思的玩弄千柔,千柔虽然双手已得自由,仍无丝毫反抗能力,每次有反抗动作,只能惹来她们更大的兴趣。
晚饭时,梦鸽问左左给不给她饭吃,要给,怎么办?
左左从包中拿出一根一米左右透明塑料管说:“安静球还有一些附加功能,等会你就知道。”
说吧,拿出一根裙带,把千柔的双手捆在身后。
又拿出一个螺丝刀,在安静球嘴巴位置旋转起来,一个直径约1.5CM的塞子被旋了出来。原来里面的口塞球是中空的,有一根通透管,塞子旋出后,千柔立刻感觉到了,丝丝热气喷了出来,一丝晶亮的唾液顺着孔流了出来。
左左把透明塑料管的一头对准小孔,一圈一圈的旋进去。然后用一个盆装了半盆牛奶,把塑料管插进牛奶,开始时,千柔并不知道,只是一股股的吹着气泡,等到左左把塑料管灌点牛奶举起,牛奶流进千柔嘴中时,被折腾多半天、又渴又饿的千柔赶紧嘬吸了起来。咕咚咕咚,多半盆的牛奶都进了肚子。
“喝这么多,一夜还不老上厕所?”梦鸽提醒到。
左左坏坏的一笑,说:“想上厕所?没门,自产自销吧。”
然后,擦干净塑料管,从千柔身上的小礼服内,从束腰内穿了下去,来到两腿之间,理出导尿管,连接了起来,顺手打开了导尿管的阀门。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在管中流动,很快来到安静球的入口。千柔已经意识到怎么回事,连连挣扎,左左忙用长筒丝袜把千柔双腿也捆了起来。两个人抬着,把千柔扔到大床上。
晚上,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把千柔夹在中间,看电视、玩闹、蹂躏千柔,直到呼呼睡去。
可怜的千柔度过了一个魔鬼般的长夜。
第二天,千柔再度被装进布袋运到婚纱店,扔在化妆间的地板上。
安静球隔绝了听觉、视觉和语言,可怜的千柔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蹂躏的她,她只知道,四个人人人有份。
报复,狠狠的报复,我要想尽一切方法报复!这是千柔在绝对寂静和无助中唯一的消遣。
*******
靓丽婚纱店之三减肥计划(上)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夏天就要到了。
靓丽婚纱店依然那么清淡的经营着,门可罗雀的大门内,依旧是几个漂亮的姑娘在没心没肺的玩乐着。
嘻嘻哈哈,麻将棋牌,还有不够电钱的三瓜俩枣收入。当然更少不了丽姐几人挖空心思的各种玩法。
只是细心的梦鸽发现依兰这小妮子好像有了心事,便告诉丽姐。
于是几个人都留了心,她们慢慢发现,这个能吃能睡、开朗的跟个疯丫头一样的女孩,真的仿佛变了一个人,忽然唉声叹气起来,尤其是每天早晨更换婚纱店中礼服的时候。
和大多数服装店一样,靓丽婚纱店也有这个规矩,那就是店员上班需要换上店中时兴的服装,这是免费得广告。
女孩子没有不喜欢漂亮衣服的,尤其婚纱店那美丽到极致的各式礼服,这本是几个姐妹最高兴的时刻,可依兰却明显兴致不高。
“这小妮子思春了?”
“不会,思春不是这样子的。”年龄最小的左左老练的说。
“什么样子才是思春?你个小孩子知道啥?”千柔打趣她。
“就知道,思春是迷蒙、是患得患失、是忽喜忽愁、是……”左左歪着头认真地说。
“是你个大头鬼!问问不就知道了。”丽姐一巴掌打断左左的幻想,一锤定音的说。
又是换衣服的时间,依兰对着镜子叹气时,忽然从镜子中看见了一堆眼睛。
“你们干什么?按规矩来,想一起欺负我可不行。”面对一堆八卦的眼睛鬼鬼祟祟的围上来,依兰有点含糊。
“戚,谁想欺负你!姐姐们只是觉得你不正常,担心你呗。”
“告诉姐,有什么心事?有人欺负你了?”
“还真的是思春了?是谁呀?我认识不?长得啥样?不许藏着啊!”
面对七嘴八舌的轰炸,依兰一时懵了,好半天才缓过神,伸出芊芊玉指,挨个点着几人的脑门,说:“你们想哪去了,我心情不好,只是因为……因为我发胖了好多!”
“看我的腰都2尺1了,看我的肚子、看我的大腿,这肉,都嘟噜了。每天换衣服时,我都用束腰紧紧的勒上才能穿进去。”依兰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神情中带着凄凉。
众人纷纷把目光转移到依兰的身体,其实远没有依兰说的那么严重,只是有点丰满而已。
“是呀,这小蹄子又胖了,这样下去这么得了,要不了几年,不就是一头小肥猪吗?”左左毕竟年龄太小,丝毫没有注意到依兰越来越难看的表情。
丽姐忙掐了左左一下,不再继续刺激依兰。
“我也不想呀,可我们家基因就是胖,我爸妈都超重,喝凉水都长肉。”
“减肥药吃了,减肥茶喝了,运动减肥班报了,也节食了,甚至辣椒减肥的罪也受了,可根本不管事,这些该死的肉还是一个劲的长。”
激动的依兰这一刻仿佛变成了祥林嫂,啰嗦个没完。
众人沉默了,她们都是妙龄少女,都有类似的体会,也知道控制体重的难处。
丽姐叹口气说:“其实减肥就六个字:管住嘴、迈开腿。说的简单,但能做到很不容易。”
“她管不住,我们替她管呀。”左左灵机一动,朝丽姐努努嘴。
丽姐立即就明白了,忽然一个计划浮现在脑海中,她仔细考虑一会,认真地对依兰说:“你真的想减肥?你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看着这些肉,我想死的心都有,只要能减肥,让我干什么都行!”依兰仿佛看见救星一样紧紧抓住丽姐的手。
“真的什么都行?没有自由,没有人权也行?”
“丽姐,有那么严重吗?还没有人权,好像判处无期徒刑似的。”
“管住嘴、迈开腿,很难,我不想半途而废,所以一旦开始,就不允许停下来,后悔也来不及。”丽姐严厉的说。“所以,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想好了告诉我。”
“不用考虑了,我答应,我全答应,签合约,摁手印都行,只要能让我瘦下来,怎么都行。”依兰不管不顾,有点竭斯底里的感觉。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需要三天地时间准备,三天后,婚纱店关门歇业,全体外出度假1个月,这次度假就叫,减肥之旅。”
“去哪里?”依兰忙问。
“你现在已经没权利知道。”
“丽姐,你的计划真的能减肥?我能参加吗?我最近好像长了好几斤。”梦鸽凑上来问。
“可以呀,不过,待遇与依兰一样。”
丽姐、左左和千柔离开了,说是去完善计划和准备东西。
只留下依兰和梦鸽面面相觑。

三天后上午,靓丽婚纱店,一辆中旅车停在门口,车上满满的,塞着不知什么物品。又从婚纱店搬出几箱早就准备好的服装。
丽姐和左左忙前忙后的准备着,千柔的分工是处理依兰和梦鸽两个人。
依兰和梦鸽早就按照指示,清洗身体,清空大小便,换上一大红一明黄色的靓丽小礼服,规规矩矩的在化妆间坐着,忐忑的迎接未知的命运。
两个安静球把两人的感知和外界严格分开,未加丝毫捆绑,便分别被团成一团,各装进一个黑色天鹅绒严密缝制的布袋中,扎紧袋口,扔进中旅车后备箱满满的物品中间,一如两件会动的包裹。
依兰和梦鸽乖乖的蜷缩在布袋中,虽然手脚自由,却丝毫不能解放自己。看不见,也听不见,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在微微的颠簸中知道已经被汽车载向未知的地方。
中旅车从公路拐上了高速,又从高速拐上公路,最后拐上了一条山间小路。
丽姐熟练的开着汽车,听着音乐,和姐妹打闹着,再度拐上了一条更加偏僻的山路,便一直行驶在起起伏伏的山林中。
拐过几棵高大的柏树,一座别墅出现在眼前。
“这是我的一个山里别墅,本是几年前盘下的一个外地单位的度假村,面积不大,但设施相当齐全。接手后,进行了装修,可装修完后,老公便发生了车祸,所以一直没有动用。雇佣2个外乡人看守、打扫房屋,昨天我已打发回老家,因此1个月内,这个度假别墅只有我们几个人。”
“这里很偏僻,最近的邻居是隔壁几个别墅,最近也有数百米,而且一般也没人。一句话,这是我的地盘,没有人会打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好哩!”左左早就拍起了巴掌。
大致收拾一下车上物品后,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几个小时的跋涉,几人都有些饿了。
“准备开饭,但开饭前还需要处理一下。”丽姐怕怕手,弹掸灰尘后指了一下地上两个蠕动的黑色天鹅绒布袋。
“明白”左左干脆的答应一声,
一个厚重的金属圆盘被放在别墅花园向阳的草地上,一个扁扁的金属支架,通过可以转动的轴直立在圆盘正中,支架顶上,一顶硕大的彩色遮阳伞插在上面。
分为两组的四个碗状的金属托盘,通过快速螺丝固定在支架底部靠近底盘的地方,碗状金属托盘内衬厚厚的海绵,外罩黑色天鹅绒,非常柔软。
左左和千柔忙碌着,又在支架上安装几个横向托杆和几根可通过收紧器收紧的绑扎带,那是几根黄色的尼龙绑扎带,宽4厘米,抗拉强度超过1吨,是市面上通用的产品,很容易买到。
做完这些后,丽姐3人这才解开布袋绑绳,把依兰和梦鸽倒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等待她们的是什么,依兰和梦鸽还是抓紧时间活动身体,贪婪的呼吸外面极度清新德空气。几个小时的布袋内生活,虽然未加绑束,还是觉得浑身酸麻。
只是这种放松时间很短,很快,几只手搭在依兰的身体上,把她从地上托起,双腿并拢折叠,脚后跟碰到臀部,一双膝盖栽种在碗状托盘中,依兰的感知还是被封闭在安静球中,由于不明身处状况,一动也不敢动,顺从的保持这种动作,依靠一对膝盖支撑全身的重量,好在托盘足够柔软,并不觉得辛苦。
留下左左扶住依兰的身体,丽姐和千柔把梦鸽也按依兰的样子,立在扁平金属立架的另一面,现在,依兰和梦鸽后靠金属架,背靠背的跪立着。
首先是大腿部和腰部的绑扎带围上两人的身体,收紧器的嗒嗒声中,两人的下半身和背后的金属支架结为一体。和大腿一起被约束的,还有被弯在身后的小腿和双脚,巨大的约束力把她们的大小腿极度重合,脚背伸直,陷入柔软的臀部肥肉中。
其次是把两人的双手并在一起上举头顶,用绑扎带捆紧。又依次在肘部,肩膀部和双乳下使用绑扎带。
绑扎带的好处是容易施加很大的约束力,束缚感很强,但因为较宽,受力分散的缘故,不会影响血脉畅通,保护皮肤。
此时的依兰和梦鸽,背靠背立着,小腿和支架被隐藏在身后,曲线玲珑,如同一尊半身的双美女雕塑。
最后,两个半圆形的白色桌板,在依兰腰部部位合在一起。预留的缺口严丝合缝的围在依兰和梦鸽的腰部,把两人从纤腰部位分成两半。上半身双手高举,胸部高挺,靓丽的伴娘小礼服和金色的项链,在绿树和草地的映照下,高贵典雅。下半身只有短短的半截,半遮在短裙中。
“好了!” 丽姐宣布大功告成,随手在圆桌的边缘上使劲一拉,骨碌声中,圆桌连带依兰梦鸽,还有硕大的遮阳伞,平稳的转动起来。
看着眼前的一幕,左左和千柔满眼的小星星,崇拜的看着丽姐。
“太棒了,丽姐,你太伟大了。这东西又好玩又浪漫,叫什么名字?”
“就叫‘美人看’吧!意思是我们吃着她们看着,各种美味摆在眼前,闻得着、看得着,就是吃不着,只能眼巴巴的看。锻炼她们对美食的抵抗能力,有利于减肥。”
“好玩,真好玩,嘘嘘,拿好吃的在他们鼻子下逗她们,就是不给她们吃,馋死她们。”左左孩子似的跳了起来,拍着手,还在草地上翻了个跟头。
“是不是太残酷了?”千柔可以想象那时她们面临的考验,尤其是好吃如命的依兰那头小猪。
“你以为管住嘴是那么容易的?收起你那泛滥的同情心吧!如果管不住嘴,就算这次瘦下来了,回头一反弹,胖的更快。”
丽姐何尝不知道使用美食考验人的残酷性,想当年两军对垒,多少将士就为了一点吃食连命都不要了;可她更知道,想减肥,就要有毅力,她们没有,就强迫她们有,丝毫来不得仁慈。
“一点也不给她们吃?”
“不,我已经根据她们的消耗制定了食品标准,历经考验之后,最后才轮到她们。”
“现在解下安静球,把感知还给她们,但留下口球,我不需要她们的哀求和抗议。现在我们吃饭。”丽姐严厉的说。
一桌美食从保温箱中取出摆放在桌子上,鸡腿、饮料、小吃,应有尽有。很快香气弥漫,把桌子中间的依兰和梦鸽围绕了起来。
三人夸张的吧啦着嘴,有滋有味的吃喝,不时把美味伸到两个可怜人的鼻子下引诱她们。
口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桌面上,分不清是口球撑开嘴巴流出的口水,还是馋到极处的口水。
没有同情,有的只是无尽的嘲弄。
“想吃吗?”丽姐又一次把鸡腿伸到依兰鼻子下。
依兰忙点点头,塞满口球的嘴吱唔着。
嗖,丽姐的芊芊玉指在桌子上一个小盒中蘸了一下,快速划过依兰的鼻子,依兰立刻呜呜大叫起来。
头发脑袋与桌子齐动,鼻涕眼泪共口水同飞。
千柔身子一震,忙问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依兰反应这么大。
“芥末油。”丽姐冷冷地说,“以后芥末油是饭桌上的常备物品,她们控制不住时,就请她们的鼻子吃芥末油。让她们养成条件反射,只有我们允许她们才能吃,否则,芥末油伺候。”
“听好了,以后的日子,你们吃饭时的位置就是今天的位置,你们除了接受考验外,没有任何选择,抗议无效。”丽姐指着依兰和梦鸽厉声说。
炼狱般的一顿饭,依兰和梦鸽已经不知道接受几次芥末油的摧残了,鼻涕和眼泪早已把脸变成了小花猫。直到最后,才解下口球,用一根长细管,嘬食了一杯牛奶和果汁的混合物。
“今天打扫卫生,减肥计划从明天开始。”丽姐悠悠的说。
依兰和梦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靓丽婚纱店之四减肥计划(中)

第二天早晨,天刚亮,丽姐用脚踹了踹千柔,,千柔揉揉眼睛,咕哝着:“干嘛。”
“起来啦,准备早餐,一会还有任务呢。”
“你们干嘛不去?我还要睡觉呢。”千柔不依,翻个身继续睡。
“又没让你干,那屋不是有两个吗?傻瓜,平时没少受她们气吧,多好的机会,你不去我去了。”
“对呀,我去,比睡觉有意思。”千柔眼睛一亮,忙爬了起来,咣的一脚,踢开了隔壁房间的门,随后仿佛河东狮吼一般的叫床声便传了过来。
“这小蹄子,也不知道关门。”丽姐不满的骂了一句,伸出一只玉腿只一勾,便把房间门又严严实实的关了起来,继续呼哈呼哈的睡着觉。

隔壁房间中,依兰和梦鸽正在睡觉,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双人床上,双手仍带在皮手铐,不锈钢的项圈中间,连着一根细铁链,细铁链的长度实在有些短,还不到30公分,所以两个人的行动必须保持一致,一个人坐着,另一个人就躺不下,当然,上卫生间也必须共同行动,一个人方便,另一个人就不得不弯着腰,认真地参观方便。
最不便的还是两人的嘴巴,从昨天早晨离开婚纱店到现在,加在一起,自由的时间不超过20分钟,连睡觉时也被口塞紧紧的锁着。
此时的依兰和梦鸽蜷缩着身子,仍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昨天下午的清洁劳动把两人累坏了。
简直就是日本鬼子!法西斯。
想起昨天的待遇,依兰的小眼睛里立时泛起了雨雾。
两个带着手铐脚镣的女孩,被堵着嘴锁成一串,不停的干活,后面还有鬼子一样的监工不时拿鞭子抽。虽然她们坚信丽姐不会伤害她们,但那根用细竹条制作的鞭子还是难以忍受的。
“起来了,懒蛋,快起来。”
那个拿鞭子的“鬼子”又噩梦般的出现了,啪啪的鞭子声落在两人身上,两人忙爬起来,恭恭敬敬的站着。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是她们用惨痛的教训换回来的经验。
她们是玩真的。
“10分钟,洗澡、刷牙,做好个人卫生。”千柔解开她们的口塞,用脚把她们赶进卫生间。
哗哗的水声之后,千柔再度把口塞锁在她们脑后,也不许她们穿衣服,就那么光着身体,牵进了厨房。
很快,一股炊烟飘荡在别墅之上,一股香气传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可怜的依兰和梦鸽依旧光着身子,趴伏在地板上,看着餐桌上享受她们一早晨劳动成果的三个人。桌子上得美味没有她们的份,她们的早点是一些牛奶和两个剥了壳的鸡蛋,此时正放在两个盘子里,摆放在她俩面前,只是没有得到允许,被口球锁住得嘴巴吃不到任何东西。
口水哗哗的流,打湿了地板。依兰膝盖有点麻,想换一个姿势,可脖子上的铁链被系到桌子腿上,连头都抬不起来。
总算等到丽姐三人都吃完了,千柔打开口塞锁头,责令他俩不许用手,就那么像小狗一样舔食她们的早餐。
随后还是她们的工作,收拾饭桌,清洗身体,解决大小便后来到大厅的茶几前规规矩矩的跪下。
打着饱嗝的左左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一边毫无淑女形象的剔着牙,一边用下巴点着依兰和千柔说:“丽姐,今天开始正式减肥,具体怎么办你还没说呢?”
“管住嘴的行动实际已经开始了,下面就是迈开腿了。今天的安排是上午室外运动,下午游泳减肥。”
“室外活动?干什么?爬山吗?”
“带你们四处转转,这里虽然不见人影,但风景还是不错的。”
“坐车还是步行?”一听到好玩,左左立刻精神起来。
“坐车,坐马拉的车。”
“马拉的车?好哩好哩!我早就想坐马车了。可这里有马吗?”
“有呀,那不是有俩头现成的母马。”丽姐指着依兰和梦鸽笑着说。
这下,左左和千柔都明白了,她们不怀好意的盯着依兰和梦鸽,一阵夜枭般的怪笑声飘扬在别墅中,好在周围并没有听众。
两个还标着洋码的纸盒摆上茶几,这是丽姐专门订购的马型乳胶紧身衣和全套的装具,一黑一红,全新的,闪着乳胶特有的闪亮光泽。
丽姐一件件拿起这套稀奇玩具,一边详细介绍着,她先拿出一件衣服:
“紧身衣部分就是这样一件连体的乳胶连体衣,厚度0.5mm,加强收缩力,给人一种非常紧的感觉,平坦贴身,好像人的第二层皮肤,在胸部增加支撑,强调胸部曲线,在腰部额外附加一件厚乳胶束腰,可以把腰部紧紧压缩,并一直保持压力。”
放下衣服,丽姐把盒子中四个马蹄状的东西一一摆在桌面。
“四肢的处理是这样的,后腿是一双马蹄形的高跟鞋,硬塑料塑形,完全按女子脚型定制,穿上后,脚背伸直不能打弯,靠脚趾和脚四周、脚后跟的摩擦支撑全身重量,用鞋带固定在小腿上,外部有锁,没有钥匙脱不下来。前肢也是马蹄形,皮制,中空,把手伸进去后,只能五指伸直,手掌处有支撑,虎口处有一个横向的抓杆,长度可达到肘部,手腕处和小臂外鞋带固定,同样有锁。”
“头部处理稍微复杂,首先是个马嚼,头部位置皮带固定,一根三厘米的橡胶横杠卡在嘴巴里,两边连接缰绳,拽左边左转,拽右边右转。栓式口塞既可以控制说话,在剧烈运动时还不影响嘴巴的辅助呼吸。最外部是一个惟妙惟肖的码头,一样乳胶成型,可紧紧套在头上,脖子部位和乳胶紧身衣肩部拉链咬合,也有锁。”
丽姐介绍完了,有从旁边那出一些她们都比较熟悉的东西,也一样一样的摆在茶几上。
“这个带两个震动玩具的贞*cao带是遥控型的,为增加游戏的好玩性。这些是戴在胸部的,除了震动,还有监视血压、心跳、呼吸、体温等功能,显示在这个无线显示屏上。我们是好姐妹,我们不会伤害你,但你们想偷懒也做不到,如果显示的数据在正常范围内,而你们两个给我玩坐地炮,别怪我们不客气。”
丽姐最后几句话是对依兰和梦鸽说的,一脸的严肃。
依兰和梦鸽相互望了望,知道自己是没有‘人权’的,顺从的点点头。
马型乳胶紧身衣是全新的,还泛出一股乳胶的清新味道,很紧,很滑,在几个人的努力和好几把滑石粉的帮助下,偎贴的穿在依兰和梦鸽的身上,两人感觉自己被套进了另一层皮肤,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紧绷绷的感觉。
四只马蹄穿上后,依兰感觉自己只能踮着脚尖、颤巍巍的站着,脚腕直直的,弯不下来。两只手彻底失去了手的形状,尝试着弯下腰,两手着地,真的有点像马的前腿。
马头套在脑袋上,双眼只能通过马嘴的缝隙看到眼前有限的地方。
“好了。”几个人打着转,观赏者自己的作品。
“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是哪里我也说不上来。”千柔疑惑的揉揉脑袋。
“是吗?哪里?”
“是…..奥,尾巴,马尾巴在哪。”
“是呀,把这忘了。”几人忙冲向包装盒,原来马尾巴有一定长度,被夹在包装盒的四壁,刚才没注意。
“可这马尾巴是和肛塞一体的,前面没考虑到,现在怎么办?”千柔为难了。
“先试试能不能连上,实在不行返工呗。”
又是一阵忙乱,终于大功告成,看着眼前一红一黑得两匹马,责令她们摆出各种姿势,几个人再度哈哈大笑。
角落里的一台摄像机真实的记录着游戏的一切,千柔也时不时的拍几张照片。
院子里草地上,一个旅游黄包车模样的马车停在那里,这个马车的车把是三根的,把车的前部分成两个空间。此时两匹母马正乖乖的站在两个空间里。
一副宽皮带,围住马腰,锁在两边的车把上,两根细点得皮带把马的一对前蹄固定在车把上,整体呈拉车的样式。
“不让她们四脚着地吗?不太像呦。”
“不行,那样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路可不近呀。”
“好吧,大家上车,鞭子给我,驾!”左左自告奋勇,充当驾驶员。
啪啪,两声鞭子落在母马后翘的屁股上,猝然的疼痛让两匹马得得的跑了起来。马蹄上是钉了铁掌的,敲击在山间小路上发出答答清脆的声音,与马蹄声毫无二至,左左依据小路方向,拉紧缰绳忽左忽右,忙得煞有其事,虽然她根本不懂驾车,但这两匹马可都是智商在100以上的高智商母马,跑的还算平稳。
正是上午8、9点的时间,山林刚苏醒一般,温度适宜,清新而又舒适,远处几座山岗沐浴在圣洁的阳光中。
树林中,小道上,一架怪异的马车,三个美丽的妙龄女子,还有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山谷中的地势并不平坦,小路忽上忽下,有些地方根本就没有路。虽说车上三人并不重,可马的智商不低,体力却不行,马车走行在松软的土地上并不容易。
左左和千柔抢着驾车,玩得不亦乐乎;丽姐依据数据显示屏上数字,紧一段慢一段,调整着节奏。
马车走过一片草地,绕过一片山脚,进入一片幽静的小树林,丽姐忽然发现两匹马忽然一齐颤抖了起来,脚步踉跄,左右摇摆,以为有什么不对,低头看时,显示数据还在正常范围,正不解时,眼睛余光看到左左和千柔笑得跟个偷嘴的小狐狸一样,立时明白过来。
“打开了振动器的开关?”
“是呀。让她们再爽爽。”
“你们呀,就会使坏。小心她们以后报复你们。”
“切,你以为不使坏她们有机会就不报复我们?”
正说着话,左左忽然感觉到马车头一栽,一侧身,差点跌下车。抬头时发现,两匹马如同一摊泥一般软到在草地上,啊啊声中,四腿乱颤,马头乱摆,好诡秘的一副画面。
等画面平静下来,丽姐实时的关闭遥控器后,无论鞭子打缰绳拽,两匹马再也爬不起来,丽姐只好放弃:
“算了,让她们歇一会吧。”
“那我们干什么?干等着多没意思?要不我们爬山吧,噜,就左边那个小山。”
“也行,现在山里有好多野蘑菇,味道可鲜了。”
三人爬下马车,一边踢着树叶,一边蹦蹦跳跳的向小山上走去。
小山上,遍布松柏,石下树根之间,点缀着各式各样的山蘑菇。丽姐变戏法似的拿出几个塑料兜,交给左左和千柔,指点着她们那种味道好哪种有毒。
三个人兴高采烈的采择蘑菇,不自觉中越走越深,时间一点点过去,等每人都采满一袋子蘑菇时,丽姐忽然发现,天已经快中午了。
丽姐几人匆忙赶回小树林,回去找马车时,忽然发现马车不见了,两匹马也不见了。
几人立时紧张了起来。

靓丽婚纱店之五减肥计划(下)

中午的气温已经热了起来,炎热的太阳在树林中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斑,丽姐三人早已没有了淑女的摸样,帽子歪了,衣服脏了,汗水湿透了本就单薄的女装,更冲花了脸上的妆扮,说不出的狼狈。
三人心中像火烧一样着急。
如亲姐妹一般的伙伴不见了,在这个她们陌生的地方,尤其是如此毫无自卫能力的妆扮下,喊不出更无力挣扎,一个弱小的孩子就能轻易制服她们两个,把她们带入完全未知的危险之中。
这里虽偏僻,但并不是荒无人烟,偶尔的游人、当地的山农、甚至有可能遇到逃窜的逃犯。
每一个都是未知的结局,想到这,千柔不禁担心得哭了起来。
“丽姐,她们不见了,找不到。”左左从左边的树丛后钻了出来,一件银色的真丝衬衫被树枝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红色抹胸忽隐忽现。
“别急,别急,她们会不会等我们等不来,自己回去了?”
丽姐知道自己是她们的主心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急。
几人对视了一眼,点点头,一起急急忙忙的朝别墅走去。拐过一片杂树林,踏上别墅花园的草地,丽姐忽然看见花园的角落里,两匹马和马车静静的躲在树荫下。
三人立时像抽了筋骨一样瘫软在草地上,随后一阵阵咬牙声从嘴里传了出来。

原来,依兰和梦鸽在树林中等的时候,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看着四周寂静的山谷和树林,两人忽害怕了起来,尤其是一个黄色的身影从林间跑过,在林中若隐若现时。
看模样,有点像山里人家豢养的大狗,当然和电影中常出现的野狼也很相像。
栓式口塞杜绝发声并不彻底,两人仍能进行艰难的交流。惊慌的依兰咕哝着问梦鸽:
“那个东西是狼还是狗呀,吓死我了。”
“我也很害怕,要是狼我们就惨了。”
“就是狗我也害怕呀,我们这样子根本没有抵抗能力。”
“你能辨别狼和狗吗?”
“不知道,我听说骂人是狗时常说夹着尾巴逃跑了,可见夹着尾巴的是狗,竖着尾巴的是狼。”
“这个就是竖着尾巴的,是狼!妈呀,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哇……”梦鸽都哭出声来。
可怜的依兰和梦鸽完全把狗和狼的分别搞混了,学生时代的那点不感兴趣的自然科学,早就还给了老师,错误的结论和被她们放大的后果把她们吓呆了。
想起在这荒山野林中,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变成了野狼的口粮,支离破碎、血淋淋的惨样,两人彻底崩溃了。
哆哆嗦嗦站起身,又花了好几分钟稳住身体,两人忽然转过身来,向着来路快速逃跑了。
马蹄答答,一串串清脆的马蹄铁敲击声悠扬的在山谷中飞扬,两匹怪异的马匹、一辆华丽小马车在林间小道上,顺畅的飞奔着。相比来时的生涩,此时的奔跑和配合已经达到了马、车合一的境界。
     仅仅是十几分钟,两匹马便来到了别墅花园,顾头不顾腚的把自己藏在花坛后的角落里。浑然没想到那头狼为什么没有动作,更没想到丽姐几人回去后找不到她们的反应。
看着依兰和梦鸽的猥琐神态,丽姐怒不可截,左左和千柔也一致要求‘严惩’,完全不听依兰咕咕哝哝、不清不楚的解释。
被管制的、没有‘人权’的家伙,竟敢放大家的‘鸽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丽姐立即解下了依兰和梦鸽前肢和车把上的皮带,放下她们的前肢,把车把上皮带连接在脖子上的项圈上。马车车把是水平布置的。腰部的皮带决定了腰部的位置,现在把颈部也固定在两个车把之间,整个上半身只能保持水平的位置。
依兰和梦鸽为了保持平衡,唯一的动作就是四肢着地。现在的她们才真正是一匹马的形态,想两腿人立都不可得。
左左和千柔跳上马车,把鞭子抡圆了,恨恨的抽去。
马车得得的跑了起来,一圈又一圈,越跑越快,直到实在跑不动了,瘫倒在草地上。
依兰和梦鸽苦不堪言。
时近中午,气温已经很高了,起码30多度,乳胶紧身衣虽然是有微孔、可以透气的高档货,但连头都包裹的设计,还是非常闷热的。此时汗水早已充斥衣服中间,每走一步都能听到扑哧扑哧的水声。
四肢着地奔跑,对马匹来说适宜的,可对马型的依兰和梦鸽来说,非常不便,体力消耗也非常大。再加上故意为难人的马蹄形状和毫无怜惜、充满怒气的鞭策。依兰和梦鸽很快就体力透支了,风箱一般的呼吸,痛苦的惨叫,此起彼伏。
丽姐从显示器中已经发现了中暑的苗头,赶紧制止左左的虐待,解下马头面具和马嚼,把一罐红牛功能饮料塞进她们的嘴里。
别墅二楼巨大的卫生间中,一个宽大的多功能冲浪浴缸已经放满了热水。丽姐、左左和千柔扒皮一般,从依兰和梦鸽身上把马型乳胶紧身衣脱下来,不时从衣服里冒出一股水来,那是她们的汗水,她们的皮肤都被泡白了。
夏天的室外,穿着紧身衣进行剧烈运动,不是个好主意。可丽姐更不希望减肥之后的依兰被室外的阳光,晒成了非洲移民。
更何况,减肥还要减出乐趣来,包括丽姐她们监督减肥的人的乐趣。
浴缸中的人又增加了三人,变得拥挤了起来,丽姐三人转山爬岭的忙了半天,也早是一身臭汗。
一时间,浴室中白肉翻腾,水花四溅。直到肚子里一阵阵咕噜声传出,众人才擦干水珠,陆续离开浴室。
中饭自然还是依兰和梦鸽来做,全蘑菇宴,那是丽姐几人一上午劳动的成果。
依兰和梦鸽还是光着身子做饭,为防止她们偷吃导致节食失败,上锁的口塞是必不可少的。

下午的减肥运动是游泳,就在别墅左边的一个半封闭的玻璃房。
这是一个25米长,仅有4游道的小型游泳池,水深1.5米,踮着脚就能接触池底,不虞有溺水之忧。不知何时,丽姐早已在游泳池两端各安装了两个触摸器,上面有着时间显示。
为了不妨碍游泳动作,依兰和梦鸽妆扮也非常简单,一人一个贞*cao带和三点式泳衣,形影不离的口球也不见踪迹。
游泳的人不喝水是不可能的,必须保证呼吸。
只是实际情况远不是这样简单,这次插入体内的不是调情的振动器,而是两个内附电池的电击器。虽然电源只是几节高能电池,但变压器可把它升压成数百伏的脉冲电源,在无线控制器的控制下,间断放出令人难以忍受的电击。
柔嫩部位内部的电击没有几人能坦然面对,而且强度还会逐步增加。这样的电击是无法逃避的,没有钥匙,她们不可能解下它们。
只可惜她们并不知道这些。
“看到游泳池两端的触摸器了吗?上面有时间显示,显示的时间就是就是你们触动它的时间限额,这是根据你们的运动量制定的时间,程序控制,无法改变。”
“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规定时间内游到对岸,触动按钮,然后,在规定的时间内再游回来,触动这边的按钮,依次进行。”
“不要想偷懒,按两次,或者一个人在这头按,一个人守在那头按,耍小聪明,那是自己找不自在。”丽姐警告道。
依兰和梦鸽诺诺称是。
两人跳下水,不紧不慢的向对岸游去,按动按钮时发现上面的时间还剩数十秒,转身再游时便再度放慢速度。
下午的气温挺高,玻璃房中更见温暖,水温很舒适。依兰和梦鸽都是游泳技术不错的人,各种花样动作层出不穷。宽松的时间要求和戏水差不多,两人感觉很惬意,比上午的马拉车活动舒服多了。
看着两人慢腾腾的游动着,不时还嘻嘻哈哈的玩着水,千柔不解的问丽姐。
“这样能减肥?一点强度都没有。”
“过一会有她们哭的时候,别忘了,路远无轻担,游泳是很耗体力的。”
丽姐说吧,带左左和千柔回屋玩游戏,不知在遥控器上按了些什么,墙壁上的液晶电视上忽然亮了起来,显示的正是游泳池中的景色。
好容易自由,尤其是好容易嘴巴自由,又没有人在旁监管的依兰和梦鸽,正玩闹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两个人的偌大空间,喧闹的好像关了500只鸭子。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声尖叫回荡在屋中,几人吓了一跳,抬头看时,发现屏幕上的依兰,早没有了原先的惬意,狼狈的在水中又蹦又跳,丽姐知道,她一定是没有在规定时间内赶到地方,触摸器发出指令,开始了电击,只要不完成任务触动按钮,电击就不会停止。
看到依兰的惨样,梦鸽想帮忙,她正好在另一头,便顺手探过身躯,按动了依兰泳道的按钮。
“快看,有乐子了,她们想作弊。”丽姐饶有兴趣的看着画面,等待着她们早已预设好的结局。
嗷的一声,如同野兽的悲号,梦鸽和依兰同时惨叫起来,如同水中被电翻的鱼,翻着白肚,挣扎着,翻滚着,突然而至的强电击,使他们痛苦不堪。
“小样,连这点小聪明也防止不了,我还好意思称为玩家?”
“怎么做到的?”千柔好奇宝宝似的问。
“简单,每一个触摸器都具有距离探测功能,匹配的发射器距离超过1.5米的触摸都是非法的,会发射惩罚性的电击指令。不仅这样,就算她们再聪明一点,爬上岸,从岸上接近,都不行,因为贞*cao带中的控制器有离水设计,一旦离开水面,就会惩罚电击,直到她们完成规定的任务为止。”丽姐仿佛变身为电子专家,煞有介事的卖弄着。
偷懒不成,依兰和梦鸽终于老实了,再度规规矩矩的锻炼身体。

一天天过去了,减肥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看着墙上贴着的表格,丽姐非常满意,梦鸽的体重已经控制在非常理想的状态,依兰也已经胜利在望了。
减肥是痛苦的,强制无人道的减肥更是痛苦。禁食、鞭策、虐待,无数的眼泪汇成一段难言的回忆,直到今天,看着远去的肥肉和肚腩,依兰和梦鸽才终于体味到一丝成功的喜悦。
左左特意用称从冰箱中称出12斤猪肉,软乎乎盛满了一大盆,告诉依兰,你已经减去了同等的肥肉。看着那么一大堆肥肉,依兰忽然觉得她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梦鸽的减肥锻炼开始进入巩固和加强的阶段,饮食开始逐步有限度正常,强制性的活动一天比一天少。
依兰也开始降低强度,不像刚开始那样残酷了。
丽姐仍在规划和认真地监督着减肥计划的执行,谨防功亏一篑。
左左和千柔已经开始幻想,是否在婚纱店的边上,再开一家减肥店,有如此有效的减肥手段,一定比婚纱店更赚钱。
太阳升了又落,天空黑了又明。
几个喜好玩耍的美丽女孩,什么时间也忘不了玩。没有约束的空间里,她们比城市更大胆,所有能想到的全部付诸实践。附近的山川河流,留下她们婀娜的身姿;茂密的树林花丛,充斥着绵绵不绝的笑声。
她们精雕细琢的美丽面容,她们柔嫩如水的细腻皮肤,还有她们漂亮的过分的各式衣服,远远超过了周围土生土长的当地女孩。
她们不知道,周围的山民中已经开始盛传那几个外地来的仙女。
她们更不知道,在那些惊艳她们美貌的人中间,总有几双带着贪婪的眼睛。
现在,那几双贪婪的眼睛就躲在别墅外地树林里,注视着窗户上曼妙身材的剪影,不知觉中,口水嗒嗒流了一地……

靓丽婚纱店之六遇贼

这里是山区,方圆数十里内,有十几坐山头,弯弯曲曲的几条山谷,树枝状摆放在群山环抱之中,几条小溪汇成一条还算奔涌的河流。
在当地,豹哥也算是个名人,山里人不怕打架,男人天生下来就带着几分野性,物资匮乏,生存空间恶劣,一点利益之争就能动手,甚至动刀动枪,所以想成为名人并不容易。
豹哥自然是能打的人,他身材魁梧,据说也练过几年武功,大小战斗经历无数,以一身伤疤、两进两出班房的经历,尤其是最后一次认了一个据说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做了大哥,这才坐稳了大哥的位置,成了山左山右,好几个村庄中跺跺脚四周乱颤的人物。
只是当大哥也有大哥的难处,除了能压得住小弟以外,还得有来钱的道,能帮手下弟兄达成一些不太离谱的愿望,否则很容易树倒猢狲散,变成孤家寡人。
几天前,豹哥手下小弟二混告诉他,山里别墅出现几个仙女,那长的…..啧啧……
二混的言语更是贫乏,说了半天,除了那个胸….那个腰…..那个脸什么的,其实什么也没说,只是从那喷了一地的口水来看,豹哥也知道,肯定是仙女级别的。
本来豹哥没有什么想法,直觉告诉他,那些山里别墅都是些有背景的人的产业,豹哥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尤其是两次进班房让他长了许多的见识,那些人一个比一个牛,随便拔根汗毛都比他腰粗,随便一顿饭赶得上他半年的生活费。黑道白道,其实是人家客厅的小道,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只是手下那些痞子们没有这些见识,他们只知道现在穷得叮当响,需要老大带他们找点银子花,美色当前,老大有责任带着他们找点刺激。
当听到别墅中只有几个女的,而那女的很有钱的样子,偏偏行为大胆,不像良家妇女时,豹哥有些心动了。
或许可以捞点钱花,占点便宜吧,有些女人吃点亏是不敢声张的,只要不过分就行。
“干!”豹哥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随后又叮嘱道:“不得伤人,先求财,求色的事到时候再说,听到没?”
当天晚上,豹哥带着几个痞子偷偷潜入别墅花园,悄悄的划开一楼的一个纱窗,打开插销,悄无声息的潜入进去。
正是8、9点的时间,丽姐带着几个姐妹正在打麻将,还有两天就要结束减肥之旅了,此行至此可谓圆满结束。那个小胖猪一般的依兰已经苗条了下来,按现代人的眼光看,那是添一份嫌肥,减一分嫌瘦,再挑剔的人也无话可说。
更加可贵的是,依兰彻底改去了小馋猫的习惯,现在美食放在眼前,也有了节制,知道适可而止了。这一点自制力,其实对保持身材更重要。
屋里开着空调,气温保持适宜,只有几个女孩子的私密空间,自然打扮随便的很,每人都是简单的一件紧身小背心,和短的连臀部都遮不全的短裙,颜色各异,别有一番风景。
几人正打着麻将,依兰“人权”还没恢复,自然站在边上伺候着,端茶送水,削皮去籽的忙活。
“咣当”一声,依兰手中的茶壶摔在地上,碎成了几半。
丽姐几人一转头,就见依兰双眼瞪视着,仿佛见了鬼的摸样。
顺着依兰的目光看去,只见几个挎着背心,穿着大裤衩的山里汉子,凶神一般闯了进来,不由分说,一人对付一个,三下五除二,便把丽姐几人按在麻将桌上,双手背后,捆了起来。
粗糙的大手如钳子一般,抓痛了几位姑娘柔嫩的胳膊,粗糙的麻绳蛇一般缠上了她们的双腕。凶神恶煞一般的歹徒吓呆了她们,除了尖叫,已经忘去了反抗。
想象不到的容易,不到一分钟,几个美人就成了彻底的俘虏,看着眼前的待宰羔羊般的美女,豹哥几人做出各种吓人的表情和动作,不时抽出长刀比划几下,享受着美女刺耳的尖叫,
等到几个美女老实了下来,痞子们按照既定计划,开始分头寻找值钱的东西。
一时间,霹雳啪嚓,如同蝗虫过境,屋子立时乱了起来。
丽姐用眼神制止了姐妹们的骚动,示意她们不要乱动,随他们折腾。只是隐蔽地利用捆住手腕的双手,探入口袋,摸出手机,偷偷的按了几个键。
“喂,那个眉毛上有刀疤的,你叫豹哥对吧?”丽姐接通了手机后,开始巧妙的利用与歹徒搭讪的方式传出警讯,她已经从歹徒的称呼中得知领头人的名字,可惜豹哥并没有小瞧这几个小女子,已经注意到这个岁数稍大的女孩的动作,见状立即冲过来,抢过了手机。
手机中只来得及传出:“小丽呀,在哪呢?”,便被豹哥眼疾手快的关闭了,看着通讯记录上标注的‘表哥’两个字,豹哥警告她们,“都给我老实一点,否则有你们好看。”
左左几人对看了一眼,绝望起来,报警失败,看样子只能接受下面的命运了,看着这几个痞子粗鲁的摸样,尤其是仿佛一辈子不洗澡的肮脏摸样,恶心的连隔夜饭都差点呕吐出来,别看她们几人平时自己玩挺放得开,那是在私密的环境中、对着自己信任的同性玩伴,真正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时,她们就HOLD不住了。
只有丽姐仍然老神在在的坐着,她知道,手机发出的有限信息已经足够了,虽然只是几个字,但她是知道她表哥的能量的。
丽姐挺直身体,高贵的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屑的对豹哥说:“哥几个客气一点,弄点钱花,姑奶奶不在乎,但要动手动脚,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荷,还挺狂,后悔?凭你们?信不信我们先奸后杀,找个地方一埋,这里荒郊野岭的,谁能找到你们?”豹哥自然不是吓大的,根本不在乎,末了还学着手机里的声音学了一句:“小丽呀,在哪呢?”
“呸,还表哥,相好的吧?”
“狗嘴吐不出象牙。信不信,我们打个赌,赌你5分钟之内就会改变主意,乖乖的放了我们,向我们赔礼道歉。”
“改变主意?还赔礼道歉?还5分钟之内?你疯了吧?还是拿我们当傻瓜?”
“怎么?不敢?只要5分钟,你就会后悔,姑奶奶是谁,你们知道吗?就你们几个混一辈子也不入流的小毛贼?敢惹我,我劝你在没有闯出大祸之前赶紧收手,还好下台,否则…..嘿嘿。”丽姐继续保持强势。
“5分钟?要是5分钟之后,老子不改变主意怎么办?”
豹哥之所以成为几个痞子的大哥,还是有一些头脑的,他本来就不想惹这些大城市里的有钱人,看着丽姐淡定的样子,心里不打鼓是不可能的。
“5分钟后,你还不放开我们,向我们道歉,就算你赢,我们随你便还不行吗?”
“好,弟兄们,都住手,等她5分钟。”
“就让我们这么干等着?”
“也是,不动真格的,做点准备活动也好呀。”
“好呢!”
二混一把抱起千柔,扔在卧室的床上,用绳子把千柔双手绑在大床的床头栅栏中间,又分别扳过一双美腿,弯向头顶,分别绑在床头栅栏的两个角上,这样,千柔只能以极端屈辱的姿态,面朝上,翘臀向天,柔顺的丝绸超短裙在重力的作用下,滑到了腰部,露出了被蕾丝短裤包裹的少女私密部位,俏生生的高高暴露在空气中,在千柔惊恐的挣扎下抖动不已。
一个痞子把左左拖向餐桌,解开手腕的绑绳,顺在前面后再次合在一起绑好,上半身摁在餐桌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绳子捆在对面的桌腿上,又分开双腿,把左左的脚腕捆在这头的两个桌腿上,撩开了左左的裙子,还顺手在左左暴露的臀部重重的拍了一记,左左的尖叫和痞子的奸笑一起响起。
很明显,抓住梦鸽的痞子是最没有想象力的家伙,就那么简单的把梦鸽扔在另一间卧室的席梦思上,四脚分开,大字型固定在床上,捆住手脚的绳子用的是最简单,也是最伤害人的活扣,偏偏还力气贼大,拉得极紧。梦鸽柔嫩的手腕脚腕被绳子捆的疼痛难忍,担心时间久了,血脉不通就麻烦了,只能极力伸展四肢,一动不动,至于自己仰面朝天、妙处毕露的处境已经无暇顾及。
如果说对付梦鸽的痞子没有想象力,那么,面对依兰的痞子是最懒的了。他什么也不做,就那么把捆住双手的依兰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开始站在面前运气。
丽姐还是强作镇静的坐在麻将桌前的椅子上,半转头,看着墙上的时钟,豹哥也环抱着双臂,一动不动,脸上忽阴忽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几个痞子也不回到客厅,就站在各自的目标前运气,脸越来越红,大裤衩中间的帐篷也越撑越高,眼看就将失控。
几个可怜的姑娘等待宣判一般也保持安静。
别墅里一时间诡异的寂静下来,安静的简直落针可闻,只有墙上时钟的秒针在滴滴答答的转圈。
猝然间,一阵用刘欢的好汉歌制作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吓了大家一跳。痞子们都知道,那是豹哥的手机响了,豹哥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丽姐。
丽姐俏皮的歪一下头,说:“四分钟!仅仅用了四分钟,看样子,表哥又进步了!”
豹哥不解的从大裤衩中掏出手机,刚打开,一阵咆哮就冲了出来。山里人地旷风大,说话也是粗声大嗓,因此手机声音也是选用最大的,此时在安静的别墅里,不用免提,整个房间都能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
“豹子吗?我是你大哥,你小子闯大祸了知道吗?你小子捅破天了知道吗?”
“大、大哥,我没干什么呀。”
“我不听你放屁,麻利的,赶紧把那几个女的放了,立马赔礼道歉,下跪打耳光,哪怕卸条胳膊废条腿,只要能摆平这件事,立马就办。”
“别问为什么,详情老子也不知道,这件事,老子也承担不起,怨只怨你他妈的不长眼睛,得罪你八辈子也得罪不起的人,赶紧,麻利的!”
电话是豹哥新认的大哥打来的,那是一个在城关内外都可以横着走的角色,据说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一通骂,如同拳头大的冰雹,砸得豹哥晕头转向,木然的刚关了电话,又是一阵铃声响了起来。
“豹子,是你这个王八蛋吗?我是刑警队黄队,电话怎么老占线?你小子敢成心不接我电话?胆肥了你!”
一个更加强横的声音再度传出,手机占线也成了‘成心’,还让不让豹哥活了。只是豹子早成了小老鼠,连声屁也不敢放,对方是他们这些小痞子想巴结都巴结不到的主,送礼都摸不到门路,跟在后面吃屁都轮不到热的。像这样的县城,能够指挥刑警、民警上百条枪的大人物,那是何等的威风?
“赶紧把人给我放了,把事给我平了,你要敢阳奉阴违,信不信明天我就带人去,找个旮旯,挖个坑把你们都活埋了。”
豹哥傻了,痞子们都傻了,连他们大裤衩下面的帐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平了下去,那一个个嚣张的老二,也不知道猥琐的躲到哪里去了。
“怎么办?豹哥?”二混差点尿了裤子,带着哭腔问。
“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没长耳朵吗?还不赶紧把姑奶奶放出来。”
豹哥本来就不想来,这下踢到了铁板,脚折了,还得赔礼道歉,人家饶不饶还不一定呢。只是豹哥实在想不通,他得罪的到底是哪路大神,就凭几个字,就能这么快薅到他?
痞子们慌忙四散,很快丽姐和几个姐们在痞子们恭恭敬敬的礼让下,坐到沙发上,等待豹哥赔礼道歉。
“姑奶奶,我实在想不明白,您哪位‘表哥’怎么能那么快找到我们,还动用这些大人物。”豹哥是诚心请教,像他们这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草莽人物,搞不明白连觉都睡不好,起码也要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很简单,手机的信号传输要通过转播塔,每个转播塔都有自己的识别号,因此通过手机信号很容易进行定位。像你们这些毛贼,一般都有案底可差,没有案底的也在有关部门挂了号的,有了‘眉毛上有疤的豹哥’这个信息,想找你还不容易。”
“奥,明白了。”几个痞子不懂装懂的点点头。
“明白个屁!就你们几个,混一辈子也是不入流的小毛贼!说的简单,你们试试?你们知道要调动多少社会资源?要串到你们要经过多少道弯?那个大哥还有那个黄队就那么买账?何况还4分钟?”
丽姐觉得自己有点傻,怎么和几个棒槌谈论这么高深的东西。
痞子们乖得像个听话的孩子,忽然排成一排,规规矩矩的在几个女孩面前跪了下来,咚咚的磕头。
山里人直肠子,尤其敬服强者。他们已经明白,眼前的几个弱不禁风的美女,背后的能量强大的他们难以想象。
“你们干什么?”
“姑奶奶,我们服了,我们赔礼道歉。”
“怎么赔?看看这个房间乱的,看看姐妹们手上的青紫?”
“……..”
痞子们不说话了,说什么?说老子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那还是赔礼吗?
“算了,便宜你们了,就让姑奶奶出出气就得了。”丽姐实在想不出怎么对付这几个滚刀肉。
丽姐招呼姐妹来到院子中,喝令豹哥几人在花园中一排葡萄架下站好,葡萄架是钢混结构的永久设施,很牢固。
千柔不知从何处抱出一捆绳子,几根短的捆住豹哥几人的脚部,简单的‘8’字型捆绑。几根长绳一头捆住痞子们的手腕,一头扔过葡萄架,拉紧后连在一起,打了个大大的结。
不知何时,梦鸽已经把旅行车开了过来,丽姐把绳结挂在车辆后面挂钩上,汽车开动了,豹哥几人慢慢的双脚离地,如同一排被钓在空中的鱼,参差的挂在葡萄架下。
几个痞子吃惊的看着几个美女可以媲美专业人员的熟练动作,人家那才是真正玩绳的,规则的绕几圈,中间一穿,隐藏在内部的绳子一拽,一个神秘的绳扣就完美的出现了,没见几个美女使力,可手脚被绑的紧梆梆的,解都不知道怎么解。未及他们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高高的挂了起来。
“天上掉下来的大沙包,还是活肉的,机会难得,姐妹们,给我上。”
丽姐一声招呼,几个人母老虎一般冲上去,一时间,粉拳秀腿挥舞,抓、拧、挠、咬齐上,场面好不热闹。
依兰揉揉自己酸痛的双手,对丽姐说:“丽姐,我想当‘红太狼’行吗?”
丽姐一时没明白,但还是点点头。
只见这小妮子如一阵风一般冲进别墅,众人正不解时,依兰又冲了出来,手中赫然掂着一口平底锅,双手抡圆了,劈头盖脸,噼里啪啦的打了下去,很快,一个痞子变成了猪头。
这一个月的强制减肥,依兰可是受了大罪,终于找到发泄的地方。
几个姐妹受到了启发,纷纷去找平底锅,平底锅不够,连菜板也上了,这一顿狠揍,豹哥几个估计连他们亲爹都不认识了。
豹哥惊愕于这几个靓女的疯狂,却也放下心来,他知道,自己总算把这件事“摆平”了。


靓丽婚纱店之七往事
丽姐的减肥之旅顺利结束,几个姐妹又回到的靓丽婚纱店。
婚纱店再度开张营业,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依兰,又恢复了活泼、开朗的性格。
依旧是门可罗雀的营业,依旧是不够电钱的收入,依旧是几个没心没肺的疯丫头。
只是几个姐妹看向丽姐的眼光,多了几分神秘。尤其是年纪最小的左左,如同好奇小白一般,总以探寻的目光看着丽姐,好几次张口询问,丽姐都没搭茬,可把这个好奇宝宝闷得够呛。
终于在一个烛光晚餐时,丽姐开口说起了往事,尤其是她的表哥,她知道,这几个小妖精真正关心的是她那个神通广大的表哥。

表哥比我大6岁,在如今计划生育的年代,表兄妹其实是最近的亲戚了。他一直是我的大哥哥,是我的偶像,更是我的护花使者。
老人们有句话叫做“三岁看老”,意思是孩童时代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未来。我不知道别人信不信,我是信的。
表哥是一个天生的英雄,你们别笑,真的就是这样。从拖着长鼻涕开始,他就是孩子头,玩的游戏不是英雄救美,就是官兵打强盗,每次他都是大侠客、大英雄,带着一群孩子,好威风,我呢,要么跟在屁股后面跑,要么就是被土匪绑上山的美女,等着大侠去救。
不要笑,我喜欢捆绑、监禁、无助的感觉,还真是那个时候的后遗症。
表哥从不打架,可校内校外没人敢惹;表哥从不拉帮结派,可屁股后跟着一群小弟。
高中后,他的成绩足可上一座好的大学,可他却直接参军了。
表哥在军队的事,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参军2年就进入了特种部队,5年后就是一个什么教导大队的大队长,9年后以一个团级干部的身份专业了,直接进了一个更加神秘的部门。
我问过他,但他不告诉我,只说她一直在我身边,只要打这个电话他一准会出现,还说这个号码,在我们这个大城市,有资格知道的不超过5个人,不要随便用。
早先我一直在上学、出国、恋爱和结婚,一直和表哥联系不多,不知道表哥到底有什么身份,更不知道表哥有多大能量。
3年前,先生车祸去世,我的世界一下倾斜起来,有句话怎么说的呢?‘寡妇门前是非多,不用哗啦够一车’,尽管我千般不愿,我还是和那两个让人丧气的字眼挂上了号,日子一下艰难起来。
我还年轻,长得还算漂亮,父母也不再身边,还带着前夫留下来的数以亿计的巨额财产。打我主意的不在少数,三教九流都有,我很害怕,不知道日子怎么过下去,整天都睡不着觉。这个时候,好久不联系的表哥,给了我这个电话,只说了几个字:
“有我呢!”
随后,他就用行动证明了这几个字的分量。
地方上有个局长,才四十多岁就当局长,而且是一个比较有实权的局长,正意气风发的时候,老婆死了。‘当官发财死老婆’,这是这些家伙的大幸事,可以名正言顺的泡妞了,而他把目标盯上了我,想人财两得。
找茬、献殷勤、摆谱、下套子,各种手法用尽用绝,偏偏在我面前装文明,装大度,装修养。
可惜他不知道,他一撅尾巴我就知道要拉什么屎,他的骚扰,只能让我更鄙视他。
但局长就是局长,他的出现,让那些围在我身边的家伙空了不少,这家伙更得意,上门更勤了。
我试着给表哥打个电话,第二天,局长又来了,只是不是骚扰的,是道歉的,当着众人道歉,并保证再不出现。他真的再没出现过。
后来表哥说,找人请他去一个地方喝茶,谈了一次话,什么也没干。表哥说,那人有把柄在他手中,对付他很容易,还说,那些人没把柄的不多,不用怕。
从那时,白道中人,就没人敢来惹我。
盯上我的人中,还有一个黑道大哥,长得精瘦,一脸精干之色,有结义兄弟2人,手下小弟不计其数,从事一些偏门生意,是那一块地方黑暗中的霸主。
这个黑道大哥姓狄,不知道名字,只知道手下人叫他狄哥,三十六岁,一直未婚。开始时,狄哥和他两个兄弟上门,只是想通过武力压服我,让我嫁给狄哥,看的出,他们看重我的身家财产,重过我的人,可几次过后,狄哥深深的被我迷住了,陷入情网不能自拔。
可你知道一个混迹黑道、整天喊打喊杀的好汉,和一个名牌大学毕业、出国留洋、出入上层社会的人之间的差距吗?我说一个有点哲理的笑话,他都听不懂,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终于,他们失去了耐心,黑道人物,做事直接的很。那时,恰好表哥不再国内,好像东南亚什么地方出了点事,表哥这种人,只有他找你,没有你找他的份。
那是一个晚上,我从外面回家,还没进门,忽然从旁边窜出二个黑影,一人扭住我一条胳膊,一块散发刺鼻气味的毛巾捂上了我的口鼻,恍惚中,我还是认出了那是狄哥的两个兄弟。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一个装饰豪华的房间中,身上衣服没有动过的痕迹,只是以一个奇怪的动作,坐在一个老式的酒柜里。
是的,你们不用奇怪,我确实坐在一个酒柜里。只是我坐的不是椅子,只是酒柜的一块横板,横板上下,还各有一块横板,上面的横板中间,并排着掏着三个洞,我的脖子,双手手腕就卡在这三个洞里,动弹不得,下面的横板也有两个洞,固定了我的脚腕。
我朝左右看去,看得出横板是由两块组成的,用锁头紧紧锁上,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都是名牌货,茅台、五粮液,还有一些洋酒,像赤霞珠、拉菲。
虽然是坐姿,并不难受,可没有丝毫自由,而且不知道身临何处,还是让我很害怕,我想喊人时才注意到,我的嘴带着口球,说不出话。
从狄哥几人的对话,我才知道,这里是狄哥的房间,我是狄哥中意的女人,打不得骂不得,又得逼迫我同意嫁给狄哥,所以想出了这个办法,按他们的说法叫‘熬鹰’,蒙古人捉到雄鹰,绑住了,不让睡觉,几天下来,凶恶的老鹰都会驯服,何况我这个娇滴滴的美女。
狄哥没事就过来,拉把椅子,倒坐着,双手扶在椅子背上,下颌放在手背上,像一个大男孩,娓娓的说着话,说他喜欢我,说他的英雄事迹,还给我看他身上的伤疤。
他摘了我的口球,也让我说。
他说他一生只喜欢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姐,一个就是我,还拿一张发黄的照片给我看,我认出里面那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是他,可另一个起码50岁的老妇人怎么会是他姐。他说那就是他姐,拍照时只有24岁。
他还说他从不对女人用强,尤其是他喜欢的女人。
我说你说谎,现在就在对我用强,何况怎么看,这个拘束人的酒柜不是为我新作的,你一定用它对付不少女孩。
没有!他保证,除了我和他姐,这个酒柜没有关过任何人。
我一惊,怎么也想不通,看他对待照片的态度,他不像和他姐感情不好的样子。
你听过一个故事就都明白了,你愿意听吗?狄哥看着我,祈求般的说。
我说我能不听吗?
他笑了笑,讲起了他得故事。
从这里往西200里,有一个小村庄,住着他一家人,父亲一直想要个男孩,他出生时,他爸乐极生悲,骑车翻到沟下死了,同族长辈说他妨人一直憎恶他;没几年,母亲也病了,借遍了全村,可还是死了,人死债消,村里人损失了钱没处要去,更是对他们姐俩没有好脸色。
他是他姐养大的,要饭,捡破烂,拾菜帮子,什么都干过。那年他5岁,他姐才10岁。
几年后,他姐在别人晚饭后去翻垃圾桶,一块板砖砸在头上,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被捆住手脚堵着嘴,装在一个麻袋里,压在一车冬瓜下面运进山里,卖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木匠做媳妇。
老木匠花了钱自然看管很严,在家里的木柜横板上掏出几个洞,装上锁,只要不在家,就把她姐锁在木柜中,他姐没有反抗老木匠的强暴,但还是绝食了,老木匠没法,问清楚原因后把我接了过来一起过。
老木匠说在他姐没有怀上他的孩子前,他不在时就得一直锁着,只是他姐的身体早就透支了,不可能有孩子了。
狄哥说到这,大老爷们竟然哭了个稀里哗啦,他埋怨自己小时不懂事,要饭要来一个馒头,他姐只吃一小口就说饱了,而他竟然都信了。
后来,狄哥大了,几次要砸开锁头,放他姐出来,可他姐不让,说现在已挺好了,能吃饱饭。
搬把椅子倒坐着,和姐姐说话,是狄哥那些年最爱做的事,也是他姐最高兴的事。
再后来狄哥离开家外出闯荡,十九岁时回去,他姐已经病了,他把自己多年的积蓄花光,也没有留下她姐的命,只来得及拍了这张照片。
他姐死了,他没有对老木匠怎样,只是要了这个酒柜,收拾收拾,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没事时,还是搬把椅子,对着酒柜说话,一直说到今天。
丽姐住进酒柜的第二天,狄哥三兄弟外出,在一个拐角处,一道黑影闪出,他们未及反应,沉重的掌刀不分先后的切在他们的脖子上,一声没啃,三人晕倒了。醒来时,已经到了城东的凤凰岭上,草地上,盘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面前一片军用毛毯,上面依次摆放着电击枪、绳网枪、炫目弹、催泪瓦斯、音爆弹等一排他们只在电视上见过的武器。
狄哥三兄弟也是在黑道上成精的人物,立时明白了发生的事。
“我是你们绑架的那个姑娘的表哥。”那个男人一边熟练的擦拭着武器,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我知道你们没干什么,这也是我对你们客气的原因,你以为凭你们总共几十条小杂鱼,我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吗?”
“我想干什么等会再说,你们先干你们想干的事吧,上来动手,还是撒丫子?随便。”
于是狄哥三兄弟就冲了上来,半个小时内,表哥依次把军毯上的武器用了个遍,三人早变成了烂泥中的小泥鳅,鼻青脸肿、涕泪交流,说不出的狼狈。
表哥问他们服不服,狄哥喘着粗气说,看到这些他们见都没见过的武器,你却当玩具随便玩时,就知道惹不起你,以后遇到你我们可以退避三舍,但我们不服,拿导弹欺负人算什么好汉。
表哥骂他们,有导弹不用才是最大的傻瓜,江湖斗的是综合实力。不过今天既然单独约出来,就没打算以势压人,你们休息一会,三人一块上吧。
狄哥三人也打出了真火,几个人劈劈啪啪打在一起,十分钟后,狄哥一拉兄弟,说不打了,我们兄弟服了。我们是在打架,而你是在杀人,如果我眼睛不瞎的话,这点时间里,你起码可以扭断8个咽喉,踢碎14个卵蛋,切断5个颈动脉,另加4个血淋淋的眼珠。你手下留情,我们兄弟也不会不识好歹。
表哥说你们过奖了,至少有三分之一是我为防卫自己被动撤回的,这些不算。
狄哥苦笑说,就算这些不算,我们也已经死了好几回。
表哥说你们想干的事了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狄哥点头。
表哥说你们骚扰小丽2个月,一人两根指头吧,自己选。
狄哥说公道,但江湖人好面子,脚趾头行吗?
表哥说无所谓。就这样只用两根手指,挨个在三只臭脚前一捏,啪啪声中,就想捏花生一般把狄哥三人的脚趾头变成了烂枣。

“后来呢?”左左睁着好奇的眼睛,追问着。
“后来,狄哥兄弟三个每人瘸条腿回来,把我从酒柜中放出来,伺候我洗漱完毕后,用一整队豪华车队,把我送回家,鞭炮响了一路,鲜花撒了一路。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认我为他们的大姐,谁敢对丽姐不敬就是和他狄哥为敌,他一定饶不了他。”
“从此,黑道人物再没为难过我。”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因为,表哥回来了!”
丽姐一仰头。黑亮的秀发瀑布一般洒落在肩上,满脸的自豪。


     靓丽婚纱店之八特殊礼物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丽姐有点口干,待喝水时才发现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左右一看,几个小美女已经石化了,尤其是左左,张着嘴,不雅观的流着口水。
自古美女爱英雄!
“007!”
“詹姆士。邦德,你表哥就是邦德!我爱死他了!”
突然爆发的左左,吓了正在喝水的丽姐一大跳,‘噗’一口水喷了对面的千柔一身。
“一惊一乍的,你要死呀。”千柔愤怒的白了左左一眼。
“我可以见见他吗?求求你了。”左左拉着丽姐的袖子,撒娇的摇啊摇,摇的丽姐头都晕了。
“他的工作性质,注定是站在暗影中的人,一般不喜欢人前露面。”丽姐推脱的说。“再者,你们几个他都知道。”
“他知道我们?”
“是的,自从我独身发生了一些事以后,他注意了我身边的每一个人,很多危险,被掐死在萌芽之中,许多,我都不知道。”
“那,我们玩那些游戏不是都落在他眼里?呀!羞死了!”依兰和千柔娇羞的捂住眼,脸嗵就红了。
“他肯定知道,不过,表哥的目光一般只注视在外面,里面不太关心。“
左左却没有那么娇羞,若有所思的样子,已经沉迷于自己的幻想不能自拔。每个少女的心中都有一个英雄的梦。每个少女总是梦见一个骑白马的王子带她远行。尽管绝大多数遇到的唐僧。
“你是说,他也曾关注我,甚至了解我?”左左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说,能被这么个大英雄关注,不管什么原因,都让这个小妮子疯狂。成年人很难理解少女追星的疯狂,可又有谁没有年轻过?
“是!你这个小丫头,他保证比你自己知道的都多。”
“我想见他,丽姐?!”左左年龄最小,经常以小卖小,丽姐也拿她没办法。
“好好好,让你去见他,只是他愿不愿意见你,我可无法保证。”
“我不管,只要能见他就行。”
“怎么都行?”丽姐转过头对千柔几个眨眨眼道。
“都行!”左左斩钉截铁的说。
“好,这次减肥之旅,表哥帮了大忙,正好他在家,我正想谢谢他,不知带什么礼物,既然你那么想见他,那么,就拿你当礼物吧?”
“啊?我?礼物?”
“不干呀,那就算了?”丽姐欲擒故纵,转身就走。
“不,他不会怎样我吧?…..”
左左支支吾吾的问。把自己当礼物,还是一个从没见过的英雄,虽然左左的胆子比狗熊都大,泼辣的像个母豹子,还是有些害怕。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要干,就是今晚,不敢,我自己去。”
“他妈的,不管了!我非要去见见我的大英雄不可。”左左有点竭斯底里,连粗话都喊出来了。
“好呀!千柔你们几个帮帮忙,把这个礼物好好包装一下,我还得采购其他东西,6点半,我回来拿礼物?记住,礼物要漂亮哟。”
丽姐拿过女式坤包,转身扬长而去。

“嘿嘿,我要去见大英雄,羡慕吧?有什么话要我带?”看着周围几道不知是嫉妒还是同情的目光,左左强作镇定的说。
“嘿嘿,有没有你说话的机会还不一定呢。”千柔气哼哼的说。
“时间不多,准备礼品吧。你,先把自己洗干净,要彻底的,其他人跟我来,商量一下,怎样包装这个礼品!”
“不要乱来呀,人家可不喜欢你们这一套。”
“谁说的?你怎么知道?丽姐不比你了解?乖乖的,否则有你的苦头。”
左左不说话了,顺从的走向卫生间。
一阵叮叮当当声,从楼上的cao作间传了出来,千柔、梦鸽和依兰三人也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
cao作间有许多工具和材料,丽姐曾经制作了许多好玩的东西。
左左清洗干净后,光着身子走出卫生间,一头刚吹干的秀发,只简单的挽在脑后,看看千柔几人没下来,就自己坐在化妆镜前,仔细的修饰自己。
依兰率先进入化妆间,开始给左左做头发,她选择一个新娘子常用的坠马髻,把左左长可及腰的秀发,依次盘成不对称的发式,边盘边用效果最好的发胶,一层层固定,最后,几个描金绣凤的头簪,点缀在黑云中间。
细眉,长睫毛,绯色口红,粉底,精致的新娘妆。
穿着方面很简单,一件粉色半罩杯抹胸,一件银色缎面束腰小马甲,一双亮丝黑色长筒袜和一双长可及肩的黑色绸缎手套,外加一双红色12厘米高跟鞋。奇怪的是,没有安排外面的裙子和必备的蕾丝三角短裤。
一道道工序严格执行下来,一个极品美女制造成功。依兰转动着左左,挑剔的眼光环视着面前的美人,就像挑剔一件奢华的商品,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实在挑不出毛病了,这才掏出一件项圈,围在左左纤悉的脖子上扣紧,这是一件改装后的不锈钢项圈,除内部的橡胶内衬之外,外边用银色绸缎缝制一个带褶皱,点缀蕾丝纹饰的外套,在接口出,还缝制一朵小花,把小锁藏在花朵下面。戴好后,从远处看,就是一个漂亮的颈部装饰,甚至戴着逛大街,也不会有人发现。
这时梦鸽也来到化妆间,手中拿着一双皮拷,外边也用花边和毛皮,缝制成花朵的造型。
梦鸽把左左的双手弯在身后,向上提起,用皮拷把双手手腕拷在一起,连在皮拷上的一条金黄色仿金链子向上,穿过项圈掩映在丝绸下的金属小环,连在一条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
吱扭声中,依兰转动把手,绳子慢慢向上升起,带动链子和左左背在背后的双手,一点点升高,左左的柔韧性很好,双手都快够到了头发了。
依兰看着左左难忍的程度差不多了,这才停止摇动把手,链条绕下来,和手腕上的皮拷锁在一起。这样,松开绳子,左左高吊的双手,也丝毫放不下来。
梦鸽调整了皮拷外的装饰,还用别针固定了一下,这下皮拷无踪无影了,只留下左左怪异的双手合什,高举在脖子后面。
梦鸽又拿出一个乳胶口球给左左戴上,这个口球的带子也用花边装饰,前面,钉上一朵大大的绢制玫瑰花。把左左的小嘴、口球、甚至鼻子,都遮掩在花朵后面。
做完这一切后,千柔也正好完成,推动一个底下装轮的长方形木箱进来,箱子底边是正方形,宽约一尺半,高约1米多点,到千柔的腰部,外面装饰的很华丽,点缀着许多丝绸做的花边和纹饰。
拿下箱壁,发现在箱子的底座上,立着一根不到一米高的扁平木头柱子,上面固定几根皮带,略微外倾。
指使左左站上去,双腿并拢,腿肚子靠在木柱子上,脚腕、双膝上下、大腿处,四根皮带把左左的双腿紧紧固定在木柱上,膝盖不能弯,左左只能直直的站着。
由于立柱有点外翻的角度,左左站着并不舒服,她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果然,梦鸽和千柔一起使劲,把左左向前深深的弯了下去。
“等等,差点忘了。”
依兰忙叫停,从旁边的木柜中拿出一个小盒子,左左一看,是博士伦隐形眼睛,左左多少也有点近视,只是爱美一般不戴眼镜,戴也只戴隐形眼镜,只是这个隐形眼镜有些特殊,外表不知粘贴了什么,瞳孔呈现淡蓝色。
依兰小心的给左左戴上隐形眼镜,她知道,戴着这个眼镜是看不清任何东西的,只有些许的光感。确实,此时的左左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动。
左左向前大弯腰下去,胸部和大腿重合在一起,依兰早准备好皮带,在左左肩部和背部,穿过左左背在后面的双臂,和木柱紧紧捆在一起。这样,左左挺着一盘又圆又白的臀部,一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就能看出木柱倾斜的妙处了,左左的臀部正好暴露在木箱正中间。
千柔和梦鸽抬起木箱四壁,从空中小心翼翼的罩了下去,合上各面的插销和合页,固定在底座上。
依兰拿起一个早就定制好的盖板,盖板上挖出一个大苹果状的窟窿,并用海绵和天鹅绒包裹住。
盖板从上面套上左左的臀部,挤压着向下运行,盖到木箱四壁固定后,只在盖板上露出大约8公分高低,圆润如同满月的丰满臀部。
梦鸽润滑着,把一个中空的长肛塞插入左左直直朝上的肛门,千柔捧出一大丛精心选择的插花,插在肛塞里,花丛外,围扎着一方美丽的大绸巾,摊开后,盖住了左左的臀部,也盖住了木箱大半个箱体。
完成后,千柔退后一步,仔细的看着她们的劳动成果。
无可挑剔!
这就是一件美丽的插花工艺品。
长方形、美轮美奂的底座,一束还散发清香的鲜花。谁能想到,一个同样美丽的女孩正以一个无助的姿态固定在里面?
6点半,丽姐回来了一时没有发现她的礼物,千柔提示后,围着花台啧啧有声。
太棒了,这个世界有几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礼物?
城郊的一栋独立的楼房。
丽姐坐在2楼向阳的大客厅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天,她面前的沙发上,一个英俊的男人正静静的听着她说话。
每次坐在表哥跟前,丽姐都有一种深深的安全感,这种感觉已经跟了她许久了,从小学时表哥护送她上学时就存在了。
丽姐很珍惜这种感觉。
丽姐精心挑选的礼品,在茶几边上摆了一堆,其中最显眼的就是那个醒目的花台。
“你知道我的生活需求很少,都是单位供给,你花这些冤枉钱干什么?”
“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我乐意花钱,除了你,其他人想让我花钱试试。”
“行,你厉害,我都收了。”
“都收了?其中可有一件特殊的呀?”
“特殊?有多特殊?”
“我的一个姐妹为感恩,把自己当礼物送了过来,你说多特殊?”
“就是你们平时经常玩的游戏?”
“差不多吧,怎么,敢收吗?”
“你表哥又不是老夫子,没结婚,身体更没问题,有什么不敢的,只要她本人是自愿的,我就敢收。”
“当然是自愿的,不信你问问她。”
“她能说话?不是你们通常的风格吗。”
“说话当然不能,不过可以有所表示呀。”
“那好,我就问问?喂,你听得见吗?你是自愿的吗?要是自愿的就表示表示。”
表哥后面几句话是对着花台说的,只有这件礼物能藏人。左左听了,使劲扭扭身子,身体固定的很结实,只有臀部能轻微的摆了摆,带动插花一阵摇晃。
“摇头不算点头算,看样子她不同意,摇头了。”表哥故意打趣的说。
“那是摇头吗?你就别捉弄她了。”丽姐不满的送给表哥一个白眼。
“喂,听我说,你要是自愿的呢,就摇两下,不是自愿的就不动。”丽姐干脆由自己来问。
这次插花摇的很明确。
“我是浪子,不想结婚,也不可能对你负责,你还自愿吗?”
这次插花摇的还是没有丝毫迟疑。
“那我就只好收下了。”表哥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欠揍表情。
“温柔一些,不许粗鲁!听到没有?”丽姐临走前叮嘱道。
“遵命!”


靓丽婚纱店之九可疑的保姆


第二天午后,一辆小车把花台原样送了回来。
姐妹们七手八脚的把左左放了出来,连卫生间都不让上,就当着沙发开始逼问起来。女人都是好事精,这么好的八卦谁也抵御不住。
“表哥可温柔了,对我一百二十分的好.”
随后左左活动着还不利索的小嘴,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温柔描述。
丽姐坐在一边微笑不语,只有她知道其中的真相,出于职业的谨慎,和以后见面不至于太过尴尬,也为增加游戏的神秘感,左左不透光的隐形眼睛一直都没有摘下,她的细节描述很多都是臆测的。
只是丽姐惊异的发现,左左根据感觉和臆测,描绘的表哥形象,竟然和真人差相仿佛。她不能不佩服,女人的直觉有时真的很可怕。
表哥的话题,在靓丽婚纱店热炒的很长时间。
千柔、梦鸽和依兰早成了铁杆粉丝,一直后悔当初怎么自己没有下决心把自己送出去,结果让左左这个小妮子,风光了这么长时间。
丽姐作为观众,笑着看着这些家伙,把她表哥拔高到一个神的高度。
其实在丽姐心中,表哥本就是一个神!

这天下午,几个姐妹仍正常开店营业。
麻将时分,细心的梦鸽发现丽姐有点心不在焉,几次打错牌,忙问原因。
丽姐把牌一推,说:“我最近有个蹊跷事,你们帮分析一下。”
“快说,什么事?”
“我的保姆刘阿姨因为家里有事回老家1个多月了,我又找了个保姆,是个四川小姑娘,人很勤快,活干的不错,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我的有些东西好像动过。”
“丢东西了?丢钱了?还是什么?那你可得小心了。”
好事精们又有了话题。
“没发现丢什么,我曾故意在一些地方放一些钱,可丝毫没有少。”
“不图钱,那是图什么?“
“钱我不在乎,可不图钱,却让我心里含糊。“
“不是有摄像机吗?偷偷放个摄像机录下来不就行了?”
“家里有摄录系统,是为了保护家的,我都告诉她了,哪里有摄像头她都知道,我也曾在隐蔽的地方放置一个摄像机,可回去一看,像是打扫卫生时,被推到一边,什么也没录到,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这可有点可怕。”
“是呀,谁家里有个不放心的外人,能放心呀。”
“这怎么办?”
“不是问你们讨个主意吗?”丽姐翻个白眼。
“这,大家好好想想,一定帮丽姐解决这个难题。”
这一天,婚纱店难得的没有麻将喧哗和斗嘴的吵闹,几个姐妹全都紧皱眉头,紧张的思考着。
“有了。”依兰大喊一声,吓得刚进店的两个顾客一哆嗦。
“我们不是刚进了几个塑料模特玩具吗?找个人藏在里面,偷偷的一看,不全知道了。”
“好主意。”大家眼睛一亮。
“可派谁去呢?”
“当然是她!”姐妹的手指一起指向了左左。
“又是我?”
“还是请依兰和左左两个人一起去吧,楼上一个,楼下一个,没有视野死角。”
“好吧。”依兰和左左答应的虽勉强,但心底却忍不住兴奋。这么刺激的游戏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两个空心的塑料模特摆放在化妆间,这是她们精心设计,向专业厂商定做的几个模特,用料考究,价格是标准产品的数十倍。产品收到后,又再度修改了几次,增加了一些额外的附件,本就是她们自己玩乐的道具。
丽姐选用的是两个半身无臂设计的模特,中空,厚塑料制作,从中间可分成两半,依靠定位销和螺丝,可以很牢固的组合成一个整体。空腔是经过仔细测量和模拟的,恰好可以装进她们姐妹中任何一个。
“选用半身无臂设计,是为了尽可能打消保姆的戒心,毕竟怎么看也不像人能藏的地方。”
“说干就干,分头准备。”
下午5点,婚纱店关门,几个姐妹一窝蜂涌进了丽姐的家,还抬着二个模特。
丽姐的别墅是这帮人的另一个大本营,熟门熟路,丽姐的保姆像往常一样,端茶送水,炒菜做饭。众姐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是一个乖巧的外地女孩,眉眼不很漂亮但很端正,以一个专业从事美容的人眼光来看,是很有提升空间的。
一帮人吃完饭后已经8点多了,又开始了打牌,夜里就住宿在这里。
第二天早晨天没亮,几个姐妹立即开始行动。
依兰和左左先去卫生间解决大小便,然后沐浴、漱口、浣肠。
丽姐几人开始准备衣服、用品。
衣服选用的是紧身的乳胶连体装,一红一黑。
乳胶弹性极好,勾勒的两位美女曲线毕露。
双腿后弯,大小腿合在一起,脚掌紧贴屁股,用胶带,一圈一圈缠紧,连脚趾都动不了。
双臂比较难处理,先双手合什,在背后捆好,然后用胶带把双臂和上半身捆在一起,边捆,边调整外形,不时用海绵填充一下,直到基本看不出双臂的样子。
这个动作很辛苦,多亏依兰和左左柔韧性极好,才勉强忍受。
头部的处理是一个充气式口塞,充气后严丝合缝,一点声音也别想发出,鼻子是两根软管,通过软塞固定在鼻孔中,软管逐渐扩大,最后蜂窝状设计,就是打喷嚏外面都难以听到。
这些其实已经超出了卧底侦查的需要,更多的是她们几个乐此不疲的游戏。
处理完毕人体后,开始组装塑料模特。
模特的两腿之间连着一根金属支架,固定到一个带轱辘的沉重底盘上,那是模特唯一的承重结构。模特内部的两腿之间的位置,有两个震动玩具,丽姐本要拆下的,但有点费事就算了,只是在隐藏的控制盒中把开关关闭。
依兰和左左被抬进模特后,众人开始试探把两半合并起来。依兰和左左感觉被挤得紧紧的,尤其是双臂和双脚,被挤得又紧了一扣。
几个螺丝拧紧以后,模特装配成功。姐妹们拥在模特跟前,仔细打量着,从外形看,一点也看不出里面有人藏的样子,但通过模特眼睛处的深色玻璃,里面的人却可以看清外面的动静。
接下来是给模特穿衣了,一件黑色的蕾丝紧身塑身5分裤,一件系带式宫廷束身衣,一副乳罩,脖子上还有一个红色丝巾。简简单单,曲线玲珑。
从5点开始,众人一致忙活到早上6点多才结束,众人一起动手,把模特放在别墅一楼大厅拐角一个,二楼主卧室阳台边上一个,都是具有良好视角的地方。
看着一切准备完毕,丽姐拍拍一个模特,说:“辛苦了!.....”
丽姐也不知道放在大厅的是谁,翻来覆去的,早搞乱了。
说罢,趁保姆还没来上班,几个人外出喝早茶、上班,等待下午再度归来。
“左左和依兰能够发现什么秘密呢?我可是满怀期待哟。”
丽姐坐在餐馆餐桌前,两个玉指优雅的捻动茶杯,眼望虚空,若有所思。

靓丽婚纱店之十请君入瓮

整整一天,靓丽婚纱店都有些冷清,店员少了最能闹的左左和依兰不说,剩下仨人也无精打采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好容易等到下午下班,三人回到丽姐的别墅,又心急如焚的捱过晚饭和收拾的时光,直到晚上8点,丽姐才不露痕迹的打发保姆回去。
保姆在外面租房子住,别墅虽大,但丽姐喜欢折腾,喜欢的还是不入社会主流的另类活动,因此尽可能的摒弃外人。
看着保姆走出庭院,关上院门,千柔等人一声呼啸,跑过去,七手八脚的把依兰和左左两人,从塑料模特中解放出来。
解开所有束缚之后,按摩的按摩,喂水的喂水,还有人早早的放慢一整浴缸的热水,不由分说,把两人栽进浴缸。
看着两人从疲惫中有所缓解,丽姐等人急不可待的开始了追问。
“有发现吗?快说。”
“看见了什么?她干了什么?”
依兰和左左白了她们一眼,又慢腾腾的喝了口水,看她们急的差不多了,才不慌不忙的开始叙说。
左左先说:“大约早上9点,保姆开始进门,先仔细的巡视了一遍,很快就把目光盯在了我藏身的模特身上,敲敲外壳,还对着模特眼睛仔细往里看,很小心的样子,我一看就有问题。”
“然后,又在底座上搜寻起来,竟让她找到了底座上的开关,迟疑片刻,忽然用力一搬,我感觉体内的震动玩具忽然剧烈的震动起来,我想坏了,要在这么剧烈的震动中挺到晚上,我非报销了不可。”
说到这,左左狠狠白了丽姐一眼,“都怨你们偷懒,没把那玩意取下。”
看着左左生龙活虎的样子,虽然知道事情有变化,但丽姐还是有点后怕,忙道歉。
“不知是听到了震动的声音,还是感觉到了震动,保姆好像也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情况下,又把开关搬到了程序控制位置,看着模特没了声音,保姆才长舒一口气,又检查了一番,踢踢踏踏上楼去了。”
“我说她怎么那么熟,原来她在下面已经研究过你了。”依兰接过话茬继续说。
“保姆上来后,直接奔我来了,卡一声,把开关拨的程控,这才满意的站起来,然后又鬼鬼祟祟的从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回身打开那个抽屉。”
“哪个?”
“就电视下面的哪个,从里面熟练的拎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靠墙的那一排衣柜。”
丽姐疑惑的看一眼依兰,转身拿钥匙打开大衣柜,问:“是这样吗?”
“是的。她打开衣柜后,露出里面珍藏的各种漂亮衣服、内衣、丝袜等,还翻出了我们游戏时的各种玩具,红着脸,坐在地板上把玩着。”
“后来呢?”
“后来,突然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冲进浴室洗个澡,出来后,穿上漂亮衣服,还戴上几件玩具,就开始了打扫卫生。”
依兰说着,把保姆穿用过的东西一一找了出来。这是红色的长筒袜、丝质的塑身内衣、明黄色紧身的婚礼伴娘小礼服,还有一个乳胶口球,一个不锈钢内衬橡胶、拖着1米多链条的项圈,一对中间只有20厘米链条的脚镣,一双12厘米高的红色高跟鞋。
丽姐一件一件着看着依兰拿出物品,最后把眼光注意到依兰手中,带着两个震动器的贞*cao带上,说:“她连这个都用上了?”
“没错。看样子接触有段时间了。”
“她就是这样一幅打扮,楼上楼下做卫生,中间还坐在楼梯上,自己打开振动器电源,爽的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左左抢着说。
“直到下午3点,才恋恋不舍的解下穿戴,仔细洗干净放回原处,衣服甚至还用熨斗熨了一下。”
“明白了,原来是同道中人。”丽姐几个姐妹互相看了一眼。
很明显,她们的衣物和玩具被保姆发现了,一个乡下来的姑娘,面对这些漂亮的过分的礼服,鲜有免疫力的。可又怕主人发觉,因此偷偷的试穿。
只是无师自通的明白各种高级玩具,而且还有胆量使用,这等行为,还是让丽姐有些吃惊。
“怎么办?大家说说看。”
众人七嘴八舌的谈论了起来,半天也没个准主意。
“可以原谅,但小偷的行为,必须接受惩罚。”
“对惩罚,狠狠的惩罚。”
“还得拷问一下,有没有其他企图,比如……”依兰明显有点不坏好意,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抓贼抓脏,要惩罚,怎么也得抓个现行吧。否则她不承认怎办?”
“她惊的像个兔子,怎么抓现行?”
“所以要大家好好想想嘛!”
几个姐妹开始沉思起来,左左这小丫头蹲坐在床上,抓耳挠腮,活像一只猴子,只不过这么漂亮的猴子,要是在森林里估计只有孙悟空能配的上。
“有了,你们看这个。”依兰一拍大腿,指着柜子中的一个安静球说。“这个东西她不一定用过,可能还不会用,我们呢,在它旁边,放一个说明书,指明用法,她一定会尝试。”
“那怎么样?陪她玩吗?”梦鸽不满的说。
“我们可以在里面做点手脚,让她戴上拿钥匙也打不开,到时候,嘿嘿,这叫‘请君入瓮’…….” 依兰发出一阵冷笑。
“够阴险的!看不出呀。”千柔打趣道。
“好主意,我们还可以做的隐秘些,不戴上安静球,不充气,钥匙能正常能用,一旦戴上,并充满气,气压就会推动一个小销子,卡死钥匙孔,钥匙就打不开了。”
“那我们呢?也打不开?”
“简单,我们只需要拿小镊子从外面把小销子夹出来就行了。”
“阴险,丽姐,你更阴险!服了。”几个姐妹一起对丽姐伸出了大拇哥。
“滚一边去,死样。”

第二天,丽姐决定亲自抓小偷,楼下大厅的模特里,换成了梦鸽。一切都和昨天相同,不同的是,丽姐的手中,放了一个小巧的手机,已经准备好,只要轻轻按动手指,就能给千柔几位拨出电话,接到电话后,她们就会尽快赶到,房门钥匙都已经准备好了。
千柔几人也没有去婚纱店,就在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厅里等着。
当然,最大的不一样就是那个被做了手脚的银色安静球,压着一页打印的绚丽多彩的说明书,静静的放在衣柜里。
布下天罗地网,只等偷嘴的小贼。
小保姆,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上午8点半左右,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小保姆推门进来,先楼上楼下的查看了一番。
一切照旧,没有丝毫可疑的地方。
小保姆分别来到模特跟前,和昨天一样,打开底座上的暗门,搬动到昨天的位置。
梦鸽一脸坏笑的看着眼前这个还带着稚气的小姑娘,此时的她像一个胆小的耗子在侦查偷嘴的路线。
看着她抚摸模特身上高档内衣时享受的表情,她暗道,好戏开场了。
只可惜保姆根本感觉不到近在咫尺的猎手。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小保姆的动作突然加快了。
她飞快的剥去自己的衣服,急忙的连扣子都来不及解,就那么香蕉蜕皮一般,从头顶上和脚下整个撸了下来。衣服还没落地,人已经冲进卫生间,水流的哗哗声持续了不到3分钟,小姑娘又抱着浴巾冲进了主卧。
丽姐站在主卧阳台附近的模特里,半个身子躲在华丽的窗帘后面,惊讶的看着保姆熟练的动作。
看着她打开衣柜,一件一件衣服翻了出来,光着身子,在穿衣镜前比划着。
看着她拉开抽屉,拿出各式内衣、长筒袜、长筒手套,抚摸着,摩擦着。
看着她红着脸,把玩着震动或不带震动的玩具。
浴巾早就跌落的地上,镜子内外是两具明显发育不足的少女身体,和越来越大的喘息声。
安静球,安静球,这么好玩的游戏怎么能错过?快点呀,急死我了。丽姐已经有点着急。
终于,小保姆的眼光落在角落里那个散发银色光亮的安静球上。
她双手抱了出来,疑惑的把玩着,啪一声,她转动钥匙,球体分成两半,黑色乳胶的内胆露了出来,她抚摸着乳胶软软的表皮,还贴在脸上试了试。
很明显,她还不知道真正的用法,丽姐发现她把球体拿倒了,颈部开口朝上了。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玩呀?”小保姆自言自语的道,如果能开口的话,丽姐很可能脱口而出的告诉她了。
“还真有说明书。”在丽姐着急的等待之后,小保姆终于发现了那页纸张。
她仔细的摊平在地毯上,一行一行的摸索着,还根据说明书找出了钥匙、充气球、鼻塞、口球。还不放心的试了几下。
正在丽姐以为她要正式使用的时候,小保姆忽然把安静球放在一边。
气的丽姐差点吐血。
小保姆随后的举动让丽姐明白,她不是不使用,而是要在使用前做一些准备活动。
小保姆仔细挑选了几件颜色绚丽,手感极好的内衣,一一穿在身上,长筒袜,束腰,短款小礼服,中间带铁链的皮脚镣,当然忘不了一件带着震动玩具的贞*cao带,附带的还使用遥控器短暂的试了一下。
一切都使用完毕后,小保姆再度拿起安静球,一边对照说明书,一边试着使用。
小保姆确实很小心,使用前又把钥匙转动一下,看着半球接口处卡槽一下一下的伸缩,才彻底放心的进行下去。
连着气管的鼻塞插入了,可充气的口球放在口中,一对透明乳胶制造的耳塞塞进耳孔,两个半球对准,咔吧一声,严丝合缝的合在一起,随后是捏动充气球。
“一、二、三…..”丽姐看着小保姆捏动充气球,知道小保姆在劫难逃了。
呼哧呼哧声中,一直数到18下,竟然比丽姐自己玩的时候还要多好几下,她知道,这个小保姆对自己还是挺狠的,此时的安静球内一定被气压胀的满满的,头部、脸部、尤其是口腔和舌头,绝对不会有丝毫的自由可言。
小保姆终于停止充气,摸索着拔去充气球,随后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体验着听觉、视觉完全隔绝的感觉,手中还紧紧抓着钥匙。
丽姐知道她很快就会明白自己的处境,当她想解放自己的时候,就会发现她亲手把自己放入一个何等的窘境。
信号已经发出,还有5分钟,姐妹们就会来到这里,怎么对付这个无助的小丫头,这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果然,小保姆一个不注意,双脚在大床角上一绊,忽的倾斜下来,突然的失重吓得她大叫一声,双手飞舞,可还是跌倒在地毯上。
绝对的寂静和视觉的完全隔绝,尤其是突然的跌倒,让小保姆感觉恐惧,她忙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准备打开时发现,以前百试百灵的钥匙不管事了。
小保姆惊慌起来,丽姐从她身体的颤抖就能明白一切。
“晚了。”丽姐已经听到大门口传来的开门声,听到高跟鞋踏上楼梯的清脆声,和左左那小妮子超过100分贝的喊叫声。
几个人闯了进来,指点着无头苍蝇一般不知所措的小保姆,一时竟然忘了,模特中还有自己的姐妹等待她们解放,可恨的是,丽姐嘴中同样发不出声音。

等到千柔想起丽姐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分钟,把丽姐和梦鸽从模特中掏出来后,几个姐妹就这么坐在大床上看着小保姆折腾。
安静球确实很安静,别墅里已经闹了半天了,小保姆到此时还不知道,有好几双眼睛注视着她好久了。
“让她安静下来吧。依兰,拿根绳子。”丽姐边说边伸手抓住保姆的胳膊。
突然的伸手,吓得小保姆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随后便是剧烈的爆发。双手挥舞着,双腿蹬踹着,身体旋转着,整个就是一个已经疯狂的母狼。
看不出,这个瘦弱的小姑娘,在未知恐惧的刺激下,竟然爆发这么大的力量,几个人都按不住。
一不小心,丽姐被保姆的手指重重的擦了一下,一道划痕出现在丽姐的玉臂上。
丽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左左,搬个凳子放在床上,把天花板上的‘月亮’拧下来,依兰,拿出绳子和滑轮,挂上去。”
“好呢。”左左利索的爬上床,登上椅子开始拧天花板上的‘月亮’,主卧室的天花板是呈现深邃的星空设计,点缀着几棵星星和一轮弯弯的月牙,灯光下,星月掩映,别有一番韵味,只是人们不知道,那颗‘月亮’下面,其实是一个隐蔽的挂钩,平时平躺在‘月亮’和天花板之间的薄缝里,拧下‘月亮’就会垂下,成为一个可以负重的挂钩。
挂钩垂下来,连起一个滑轮和绳子,丽姐拉过绳子,把末端的钩子挂在小保姆脚铐中间的铁链上,随后,梦鸽和千柔一起使劲,本来半坐着的小保姆在巨大拉力的作用下,呼的双腿腾空,向上不可阻挡的升去,惊慌的小保姆只来得及抓着一角床单,就头下脚上的在半空中晃悠起来。
只是执拗的小保姆还是没有放弃,仍挣扎着。
不知何时,丽姐已经翻出了震动器的遥控器,一气推到底,调成最大。
一阵嗡嗡声传出,小保姆颤抖着,扎拉着的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丽姐一挥手,依兰顺利的把她双手五花大绑了起来,重力的作用下,双手很容易吊得很高、很紧。
这一番运动,把几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小姐累的够呛,捆完后,分别从酒柜中找出自己喜欢的饮料,坐在床上、沙发上、地毯上,东倒西歪的休息着。
空中只留下更加精疲力竭、身心交瘁的小保姆如同一条死鱼般的荡来荡去,此时的她还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人,是男是女,这才是她拼命挣扎的原因。
“下面咋么办,丽姐。”
“怎么办?好好问问,她想干什么,还有什么企图,有没有同伙。”
“那就问吧。”
“怎么问,你一打开安静球,我保管她的尖叫声能让半个城市都听见。”
“那怎么办?”
“我的别墅地下有个酒窖,在地下室的下面,厚木门,隔音很好,把她带到下面去。”
“好呢。”几人七手八脚的把小保姆从天花板卸下来,架起来就走。
可怜的小保姆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从丽姐的手碰到她手臂开始,她就活在极度的惊恐之中,此时看到丽姐,虽然偷用主人家的物品被抓现行,免不了责骂和惩罚,但丽姐毕竟是女人,小保姆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嘴巴一自由,便鼓动还不利索的舌头求饶。
“求您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说,你想干什么?有没有同伙?”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想穿漂亮衣服。”
“看样子,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说实话了。”
随后,几个故作凶神恶煞摸样的美女便开始了逼供,只是她们手段缺乏,又不敢见血,所以残酷的刑讯现场,变成了掐、拧、咯吱、挠痒痒等大杂烩的香艳场所。
甚至千柔还别出心裁的从城市边上买来一头小山羊,拴在爬在在地上、固定双腿双脚的保姆脚前,拿一个可乐瓶子,装上盐水,让盐水通过扎出的小孔滴滴答答的滴在保姆的脚心处。
小山羊喜欢舔食盐分,便一下又一下的舔起了小保姆的脚心。山羊舌头上有倒刺,脚心又是极度敏感的区域。
小保姆可遭了罪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极度的痒痒比疼痛更加让人难以忍受,而丽姐几人却丢下她上楼打麻将去了。
等她们几圈麻将完毕,小保姆已经晕厥,大小便都失禁了,双腿间湿了一片。
在醒来时,小保姆什么都说了。
可是这么单纯的小姑娘又有什么可交代的?
从这以后,丽姐的玩乐圈中,又多了一个比左左几个勤快许多的玩伴。
靓丽婚纱店开的更加有声有色起来,当然指的不是生意。

******
时光荏苒,转眼几年过去了,梦鸽找到了男友,想正式开始正常的家庭生活,思虑再三,向丽姐辞行。
丽姐一笑,洒脱的说:“走吧,祝你幸福。还有你们几个,有合适的也赶紧考虑,别把自己变成老姑娘。”
“那你呢,我们可舍不得你。”
“有什么舍不得?结婚了就不是姐妹?常回来看看就是了。等你们都嫁人了,等我也玩累了,我就会把婚纱店盘出去。”
“那你怎么办?”
“我?那时我也老了,想安逸了,找个表哥那样的人嫁了得了,如果表哥愿意,就嫁给他了!”丽姐说话,有时就是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态度。
“表哥表妹,那可是近亲。”
“近亲结婚有什么了不起?中国近亲结婚的多了。”
“可表哥不是说他的工作性质不适合结婚吗?”
“等我玩累的时候,他也老了,不适合出外勤了,他就打算这样单身一辈子?我才不信!”
丽姐忽然坐直身子,两眼闪闪发光,直盯在远处,仿佛她表哥就站在眼前。
“这辈子我缠上你了,看谁能耗过谁?我一个寡妇怕什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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